第一百三十三章 你隻能是我的
“這一向不是你最擅長嗎?”司徒湛看向白嫣然的眸色帶著幾分複雜,突然生出幾分更不懂她的心思。
白嫣然被司徒這眼神看的多多少少有些心虛。畢竟是她放狠話在先,惹毛了人總得表示表示才對。
想著前些日子看的話本,白嫣然心一橫,咬牙道:“王爺您怎能曲解我的心思呢?那些話難道不是男女之間**的小手段嗎?”
白嫣然盡量維持麵上的假笑,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有那麽幾分的可信度。
可司徒卻眉頭皺的更緊,一臉怪異反問道:“你管這個叫**?”
白嫣然準備點頭的動作就那麽僵在了原地。
這要是說是,是不是太牽強了一些?
司徒湛輕抬她的下巴,對上那思緒萬千的雙眼,沉聲問道:“你剛剛的意思,是並不打算與本王成親?”
他問的直白,哪怕是白嫣然還想著打個掩護,也是不能。
“我之前與你說過我不喜歡你,這話你應該是記得的。”白嫣然放低了聲音,快速低下頭不去看他。
司徒湛的眼神她從來都不喜歡,總是給人一種能洞穿對方心思的感覺。
她過往做任務的時候被人看穿這是大忌,哪怕到了這個時代,也依舊改不了自身的警惕。
所以,他與她而言,太過危險。
“本王也說過,本王會讓你喜歡上。”司徒果斷開口,沒給白嫣然再辯解的機會。
白嫣然傻了眼,狐疑抬頭看向他:“你說過嗎?”
回答她的是司徒含笑的雙眸,她一時不慎,竟直直的陷了進去。
她先前向來隻是在話本中,才知道風光霽月的公子是何等模樣,如今卻硬生生覺得,眼前的司徒便是這般。
笑起來的他唇角微動間便能輕易撩撥人心弦,令人毫無抵抗之力的沉淪下去。
哪怕是為了他去死,怕是也沒人會說一個不字。
“你隻能是本王的妻。所以,之後別再說傷人的話可好?”司徒柔聲開口,溫柔的聲線仿佛帶著幾分的蠱惑。
白嫣然毫無防備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他這並不過分甚至還有些卑微的請求。
等她回過神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的時候,卻看到司徒笑意更甚,一雙深褐色的瞳孔間仿佛藏了星星一般。
對上他的雙眼,白嫣然再多的話也隻化成了一聲歎息。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長得如此好看的男人……”
感慨的話隨之不受控製的出口,白嫣然頓時懊悔,就連司徒越發開懷的笑容也不敢再去多看。
完犢子!
白嫣然你能不能清醒一些?
虧得你還自詡是組織裏的精英,能麵對各色各樣的誘惑。那現在呢,現在這是在幹啥。
白嫣然想著老大的教誨,登時苦了一張臉。
她是經受了各種各樣的誘惑,可無論是哪一次出任務,也都是她們試圖誘惑那些個狗男人,然後找到破綻一擊致命。
這美男計她是如何都沒想到的啊!
白嫣然看著心滿意足緩步過去坐下的司徒,暗罵自己沒出息,居然被區區美色給衝昏了頭。
這要是那些姐妹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
司徒湛像是感覺到了白嫣然的天人交戰一般,驀地抬頭朝她看來,將她麵上的緋紅之色盡收眼底。
她本就穿著一身紅衣,襯得肌膚勝雪,吹彈可破。如今飛上紅霞,整個人看著更是白裏透紅,隱約生出幾分的魅惑之感。
司徒湛心頭一跳,麵上笑意頓收,開始後悔將白嫣然帶著入宮中。
白嫣然並不知道他所想,隻是眼見他麵色不好,還以為是又在盤算如何教訓她,忍不住多罵了幾句臭男人。
南齊皇帝畢竟上了年紀,白嫣然還在內心罵罵咧咧的時候,大太監便已經過來告知他們皇上請他們過去。
白嫣然聽的一愣,忍不住腹誹道:這就完事兒了?
她話是沒說出來,可司徒看著她的麵色,不由輕咳一聲,示意她收斂一些。
白嫣然給了他一個了解的眼神,邁開步子跟上司徒湛。
剛剛經曆過一場不可描述運動的禦書房裏,早已被太監收拾的幹幹淨淨,其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卻都是基本沒怎麽動過的模樣。
都知道他是個昏君,可能糊塗到如此糊塗,也當真是可以了。
“朕不知道熠王今日到,都沒差人迎接,倒是慢待了。”南齊皇帝挺著啤酒肚坐在書桌後,笑著開口。
他說話是對著司徒湛,可眼神卻在白嫣然的臉上不曾挪開。
沒等司徒湛說客套話,他卻略帶惋惜開口道:“朕之前不曾見過白愛卿家中的女眷,沒想到竟還藏著如此絕色。”
他的讚賞之意毫不掩飾,眼中的情愛之意也讓人不由心生反感。
要是在現代,他這話出口,便會有人上去割了他的舌頭。
膽敢覬覦白嫣然,他當真是嫌棄自己命太長。
“齊皇言重了。國事繁忙,本王也不好過於叨擾。”司徒湛麵色冷然,顯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都說齊皇昏庸好色,如今看來,果然是糊塗到了一定程度。
惦記他的人,他哪來的膽子?
南齊皇帝雖好色,可卻也不至於全然糊塗。
聽出司徒的不喜之後他也不怒,反而仔細看了他兩眼方才笑道:“熠王果然如傳言一般一表人才,一點兒不差你父皇當年的模樣。”
齊皇似是回憶起了當年種種,麵上不免多了笑容。
時光不饒人,一轉眼,他們的孩子都已經長成了如今這般年紀。
“父皇也不少提及齊皇,多年未見,父皇倒是想念的緊。”司徒回以淡淡一笑,出口的話極其疏離。
若不是他差人去請,他來這一趟可並未打算來見他。
隻是那項子秋來的不早不晚,剛巧在他們去看嫣然舊址的時候趕來,看了一場將軍府的熱鬧。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這人偏偏是項將軍的兒子,南齊的禁軍統領項子秋。
他們兩家素來不和,雖不至於明麵上撕破臉給對方難堪。可這麽大一個家醜被他知道,白德海指定得氣的幾個晚上睡不著。
一個巧合尚且可以解釋,可這接二連三的,他還能能當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