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所謂的皇子遊學,不過是為了安撫風祈國,給了一個質子。 因著這層身份,被冊封為六王爺又怎樣,終究,沒人能看得起他。 幾年的隱忍,更讓他明白,一個質子,永遠都抬不起頭,他要的,就是有朝一日,將這些欺淩過他的人,全部踩在腳下! 風淺夏注意到他的眼神瞬息萬變著,自然是猜不到他心裏已經輾轉想了那麽多。 自己隻是一個八卦的問題,被他這種神色表達出來,她就覺得很詭異。 “騙人,肯定有!” 獨孤殤吃了一驚,從回憶裏掙紮出來,立刻就淡定了自己的心神。 “嗯,跟娘子你。” 風淺夏的手臂一軟,撐不住自己的腦袋,絕倒了。 小正太,你還能再淡定點嗎? 她有些內牛滿麵,她在言語上貌似不是他的對手啊,看她問了大半天,他哪句不是淡定的側麵回答來著。 深藏不露的辯論高手啊! 這叫聊天嗎?這根本就是她在自說自話了。 風淺夏一個鬱悶,便口沒遮攔的問道:“那你跟我躺一起你就不想做點什麽?” 問完,她覺得自己想去shi…… 風淺夏你腦抽了,所謂說出去的話就如那潑出去的水,這樣很容易被人當成色`女的啊啊啊—— 她來不及尖叫,來不及說些彌補的話,就見小正太的眼底深處,又露出了一抹鄙夷。 繼續仰天四十五度內牛滿麵。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娘子想讓我做些什麽?”獨孤殤淡淡的問。 風淺夏惱怒,這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話啊,想看她如何收場! 她擺好姿勢,學他一樣,躺平,語氣比他還淡定的說道:“姐姐我就是想要教育你,少年人啊,要多努力學習,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淡定個屁啊,她簡直丟臉,幸而她的臉皮一向不薄。 難道你還指望著小正太過來撲你嗎? 捂臉,這個,其實想都不能想,會有心理壓力的…… 獨孤殤黑線,越來越跟不上她的思維了,就像昨天的洞`房花燭夜,明明是她自己脫了衣服,卻喊他色`狼。 而現在,她分明是故意說些讓人誤會的話,最後又挑明,她是在教育他。 教育?姐姐?他覺得風淺夏真是詭異無比。 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他當然明白成了親的夫妻要做什麽,就連太子都有了幾房侍妾。 就連三皇子四皇子,才僅十四歲的年紀就有了侍妾。 但獨孤殤卻是不近女`色的,他有自己的目標,就不會讓其他的人來牽絆他,至於跟惡魔郡主的婚事,他根本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那句娘子,就像是最普通的稱呼,喊出來,也在他的心底經不起任何的漣漪。 他一沉默,風淺夏就越發覺得自己是在唱獨角戲,心裏一悶,翻個身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裏。 “睡覺睡覺!” 就像是在發脾氣一樣,風淺夏沒有意識到,她麵對這麽雷打不動的男子,已然沒有將他當成小孩子的心理。 獨孤殤也許等的就是這句話,她不折騰就好。 至於那些皮肉之苦,他今天沒有受,樂得安靜。 淺夏想了一會,又往中間丟了個枕頭,故意凶巴巴的喊:“不許過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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