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愁當然不會被人追殺,因為,他也在獨孤殤手裏。 從前廳又去了後院,風淺夏還沒醒來。 獨孤殤吩咐了他去隔壁房間休息,讓一名侍衛守著,不讓任何人打擾,便將自己關進了房間。 他昨晚救了風淺夏,一早又沒休息,自然沒有引起懷疑。 而一到房間,他便又換了一身衣服,從後窗處離開了郡主府。 又是悅來客棧,後院是供主人休息的地方,實則卻是別有洞天,從一處曲折的小徑進去,穿過一道拱門,便是另一座府邸。 獨孤殤是在客棧內被小二親自帶過去的,彼時一身藍衣的花容正手拿鞭子,一臉怒容的站在大堂上指著風見愁大罵。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本姑娘割了你的舌頭!” 落塵在一邊悠哉遊哉的看好戲。 風見愁這個人,他在江湖上也是聽說過的,他是一個江湖殺手,卻是獨行俠那一類。 基本屬於誰出價高,他就為誰出手,為人不算低調,卻也狂蕩不羈。 因此花容帶回人時,他聽到是公子吩咐,便沒想過用審問犯人那一招,反而命人幫他搬了張椅子坐著。 穴道自然是沒有解,公子的點穴手法不同,一般也沒有人能解開。 他一眼便看出他對花容這丫頭頗感興趣,便一副坐壁上觀的樣子。 卻沒想到,花容一向冷靜,卻竟然被這風見愁三兩句話就激的暴跳起來,他忍不住在心裏搖頭。 容容啊,你還是得學學你哥。 就算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麵上也不能露出半點情緒。 這叫不動聲色,讓人看不出你心裏的真正想法,才能給人施加心理戰。 目前能做到的,就是一個公子,一個花離了吧? “在下認為,舌頭割了,花姑娘再想問別的話,在下也說不出來了,花姑娘不會想讓你家公子怪罪吧?” 風見愁挑著一邊的眉頭說道,還是有些油嘴滑舌的味道。 花容一聽他提起獨孤殤,氣勢上便下去了一點。 再一抬頭,看到獨孤殤一身白衣靜靜的站在門外,她登時一臉驚喜的奔了過去。 “公子,你來了!” 對獨孤殤說話,花容可謂收斂了太多,不僅聲音小,還滿臉的笑意。 若說花容平時也是個冷美人,除了對公子、落塵以及她哥哥會笑外,平常人也就跟所有唯獨的人一樣,都是麵冷。 但偏偏這個剛剛出現的風見愁讓她破了例,暴跳不已。 獨孤殤看了她一眼,笑道:“在爭執什麽?你要割他舌頭?” 他此時的笑,便絕不是表現的溫和,而是發自內心,隻有與他們在一起,他才能真正的感覺到安心。 不用再去小心翼翼的防守,不用去想,他這麽做會有什麽目的。 更不用去想真假,因為他們,絕對是真的。 花容臉一紅,低低的道:“我在開玩笑,事情沒有問出來,我怎麽敢亂來?” 她又吐了吐舌頭,跟他一起走了過來。 少女的臉,嬌俏可愛,自獨孤殤進來,便沒有再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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