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過來要拉她捂著鼻子的手,風淺夏想了想,退後一步,訕訕的笑道:“不用麻煩了,不就是流點血嘛,話說,你什麽時候走啊?” 那些八卦以及看熱鬧的人群看到那大漢以極慘的樣子昏了過去。 紛紛一嚇,賬都不結就往外跑了。 客棧一時清靜了一下,小二忙著整理大堂上被他們打架掀翻的桌子,順便把那個滿身是血,遠看像死人的大漢抬到了門外。 至於是誰的,誰領走吧,無人問津了。 落塵一邊搖頭一邊歎:“我的生意啊,你們一來,我的生意就準被破壞掉。” 他誇張的聲音才落下,獨孤殤還沒來得及瞪他一眼,就聽到風淺夏說了這麽一句話。 頓時,整個客棧又靜了? 她趕他? 獨孤殤的眉頭蹙死,手裏拿著那條手帕僵硬的舉在半空。 落塵及眾小二汗顏,公子的地方,還是第一次有人趕他走? 獨孤殤皺著眉,依然是淡淡的答道:“我還沒吃東西。” “哦。”風淺夏隨意答了一句,兀自拿過他手裏的手帕按住了還在流血的鼻子,好像有止不住的趨向。 她不得不仰高了頭,急急叫道:“落塵,快幫我打水!” 落塵一愣,繼他第二次被點名後,獨孤殤已經沒有再看他了,他趕緊吩咐了一聲,糾結著怎麽打發這兩位尊神。 昨晚收到公子的信,提了大公主的事,隻是他沒料到,風淺夏竟然表現的一點都不在乎。 試想上一次,她可是會為了公子拚命的。 風淺夏將臉洗幹淨,不得已的往鼻子裏塞了個紙團,樣子滑稽不已。 “落塵啊,既然我又在你家客棧受傷了,那麽,就隻好你請我了。” 她攤了攤手,徑直向窗邊一個桌子走去。 落塵一愣,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麽?” 別說他稿不清楚風淺夏的心思了,獨孤殤更是不解,難道一晚上過去,她又變了個人? 他還記得最初他們成親時,那晚,她就是性格大變。 “還好意思問為什麽,我在你家客棧受傷幾回了?每次都流血,你不給我醫藥費,請我吃飯總是應該的吧?” 風淺夏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又扭過頭去看窗外的川流人海,覺得鼻子還是有些疼。 落塵看了眼他們公子,笑著點頭道:“應該應該,郡主稍等啊!你們,快去,上次的菜色為郡主再上一份。” 獨孤殤皺著眉,還是向她那邊走了過去,隻是還沒落坐,風淺夏突然就回過了頭。 “你不會要在這裏坐吧?” “娘子為何這麽問?” 這一刻,獨孤殤真的要咬牙了,不僅剛剛要趕他,現在還不跟他坐一塊? 難道她想單獨跟落塵坐在這裏? 從一早開始,她就這麽陰陽怪氣的了,或者說,她昨天晚上的悲傷全是假的? 對,她一向最會演戲的! 呃……風淺夏摸著鼻子皺了一張小臉,“在外麵,還是不要這麽叫我吧,畢竟,傳言不好聽。” “什麽傳言?”獨孤殤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現在站在桌邊,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一張臉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了。 落塵見狀,趕緊上前替他家公子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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