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哭的。” 她最怕疼了,雖然平時都會忍著,可沒道理莫名其妙讓人劃她一劍啊。 殘月一愣,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對上她有些受驚的眼,心情很好的拍了拍她的小臉。 “放心,我最喜歡看美人哭。”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女人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就是覺得心情大好。 而且,她這般阻攔,一定就是因為靈劍必須要飲她的血嗎? “你果然是變態!” 殘月不以為然,拽過她的手,眉頭幾不可聞的輕皺了一下,白皙小巧的手,握在手中柔弱無骨一般。 他又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皺著鼻子,眼圈有些濕漉漉的泛紅,還真是要哭的樣子。 “這麽美的手,要是劃破了,當真可惜。” 他兀自說著,搖了搖頭。 淺夏以為他終於停止了抽風,卻不想,他撩高了她的衣袖,在她手臂上,跟他同樣的位置輕劃了一下。 微涼,一開始並不疼,淺夏瞪大了眼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然後看到鮮血順著劍鋒,一路而下,再次染遍了整個劍身。 隻不過奇異的,想像中的更紅豔並沒有出現,反而就在一瞬間,整個朝露劍又恢複如初。 仿佛她的血洗禮一般,迅速讓劍恢複成了幽白之色。 “怎麽會這樣?” 殘月低喃,其實,她同樣不解。 “遲早有一天,我會想明白的。”他又說,看她手臂上的血滴落在裙擺上,渲染成一朵梅花的形狀,眼眸又是微眯了一下。 突然執起她的手,唇已湊到了她的傷口處。 淺夏一愣,見他竟是在舔她的血,她又覺惡心,又覺驚恐。 “你幹什麽,大變態,吸血鬼還是僵屍啊!” “我在幫你止血,哼!” 似是對她的罵詞感到不滿,他又重重哼了一聲,不輕不重的甩掉了她的胳膊。 淺夏不能動,手臂軟軟的垂落,她卻還是發現傷口竟然奇跡的愈合。 她以為自己眼花,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比之剛剛朝露劍飲了她的血後變白更是讓人覺得是個奇跡,他他是什麽妖怪?竟然能用舌頭幫人止血,而且,傷口都沒有。 她抬眼,像打量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殘月卻是輕笑起來,眼眸深處竟掛著一絲孩子氣的得意。 她隻覺得她的嘴角在抽搐,“把劍還給我。” “夫人怎麽如此小氣?既然是你的劍自然也就是我的,而且,保存在我身上更安全一些,你說呢?” 不懂厚臉皮為何物的某教主笑的很是妖嬈,還劍入鞘便直接綁在了自己腰上。 淺夏瞪大了眼睛,覺得自己真的想吐血了。 “憑什麽我的劍就是你的劍,我給你劍你給我什麽啊!” “唔,你想要什麽?” 既然他已經決定要娶這個女人了,她若是有想要的東西,他也不會不給她。 淺夏轉了轉眼珠子,這個時候說她要朝露劍那簡直是笨蛋的行為,想也知道,他不僅不會給,還會說一套她的是他的之類的話。 既然…… “我要夕暮劍!”以她一個人的實力,半天也找不到那半劍,不如就讓這什麽殘月教來幫她找,到時候,她再想辦法把兩把劍偷走…… 暈,偷字不對,本來就是蕭家的劍,她現在可算是蕭家的傳人,怎麽能用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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