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淺夏抱著劍還是呆呆的望著他,真的是為了她嗎? 他會不會現在把她帶走,轉眼再把劍奪走,順便再把她也搶了,就跟那個殘月一樣? 淺夏淺夏,你真的是瘋了嗎?為什麽就不能相信他一次? 可是,他真的是愛她嗎? 他們從前,以那樣的方式結束,重新出現在她麵前的又是一個戴了麵具的獨傾城,她怎麽能辨別真假?他又是從什麽時候喜歡她的? 為什麽,就是不敢再麵對他呢? “現在可以走了?還是你其實不想走?”獨孤殤抬頭看著房頂,冷豔的問。 “走,我當然想走!” 淺夏被他的話刺激了一下,立馬拋開那些糾結的問題,對他喊道。 “哼。”他又冷豔高貴的哼了一聲,一把攬過她的腰肢,帶著她從後窗上飛了出去。 “還有我的鳥!”淺夏驚呼,也有些為他的冷哼鬱悶著,他幹嘛要冷哼啊,不耐煩帶她走嗎? “放心,它會跟著你的。” 整個殘月教都陷入了混亂之中,朝露劍失竊,如果找不回來,這意味著後天的大婚將會成為武林中的一個笑柄。 而在這種緊要關頭,殘月突然就想起一個人來,朝露劍失竊,那麽她呢?難道她也逃了嗎? 他從神壇頂上,立刻就飛身而下,向著主院落飛去。 才到那兒,便看到看守著她的八名侍女全被人點昏在地,他立刻向著離這裏最近的院牆探去,果然看到她被一個黑衣人攬在懷裏。 “夫人這是要逃婚嗎?” 殘月的話裏夾著冷笑,通常他這麽笑的時候就代表他是真的生氣了。 隻要一想到在神壇上,他馴養多年的蟒蛇竟然被人砍成了幾段,他一雙桃花眼裏幾乎要溢出嗜血的光來。 就是這個男人嗎?他的武功究竟是有多高,今日,他倒要好好會會了。 淺夏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整個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抱緊了懷裏的劍,這個死殘月,竟然這麽快就追來了。 “夫人?冷教主覺得,她會是你的夫人?” 獨孤殤先是瞪了眼淺夏,這才慢吞吞的回頭看向了殘月。 淺夏扁了扁嘴,瞪我幹嘛,我又沒惹你,不過,殘月身上都是毒蛇,她得提醒他一下。 呃,她這麽做,絕對不是因為她關心他,而是她得靠著他逃出去。 對,就是這樣。 從自我的心理建設中抬起頭來,她便看到兩個男人用眼神在彼此對峙著。 不動如山,卻有一股壓抑的氣流在流竄著。 淺夏左看右看,怎麽都覺得這像是暗夜中一副絕美的畫,獨孤殤就算戴了半張銀色麵具,也依然影響不了他傾城的淡雅氣質。 而一身紅衣的殘月站在幾米開外,微眯著眼,也是一副妖妖嬈嬈的樣子。 帝王攻誘受—— 淺夏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兩個詞雷了一把。 為嘛在這種時刻,她還能想到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她默默的退出他的懷抱,卻被他攬住肩膀,一個用力又撲進他懷裏,耳邊是他低沉的聲音:“別亂動。” 誰亂動了,你們兩個不是要打架嗎?難道還要抱著她打啊? 再說了,“喂,我會武功,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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