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酒精惹的禍
將張氏兄弟和孫誌宇等人互相介紹後,開始為山寨裏以後的工作作出了一係列的安排,讓人意外的是剛剛加入虎頭寨的張文竟然被石揚給安排到了與孫誌宇同等的位置上,交椅的座位竟然是石揚右手邊的第一位,而孫誌宇的位置則是石揚左手邊的第一位。至於那個劉景,則被石揚一個無關緊要的位置。
對於這一點劉景到是沒有多說什麽,雖然說自己和張文都是剛剛來到虎頭寨,但是他可沒忘了,就在今天之前,他和石揚還是敵對的關係,現在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就已經知足了。那還敢這樣那樣的。
不過石揚這樣安排隻是想暫時的觀察劉景一段時間,如果這小子要是還算老實,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分內之事,過一段時間,石揚也會多多少少的給他一些實權。
到今日位置,虎頭寨才算正式的走上了正軌,讓人意外的是,虎子竟然和張武兩人對上了眼,在石揚互相介紹後不久,兩人便互相稱兄道弟起來。
而石揚要求眾人,眼下需要做的就是先要穩固住虎頭寨現在的形式再說,等到虎頭寨的形式穩定以後,在做其他的打算。石揚當讓不會安於現在這種狀況,現在整個虎頭寨加起來也才不過一百五十多人,比起石揚心中的人數可是差的遠了去了。
在石揚把一係列工作安排下去後,接下了的事情就是可以胡吃海喝了。
“二武子,走,咱哥倆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在石揚宣布解散後,虎子一把拉起張武的手說道。
噗!聽到虎子的話,石揚險些笑出聲來。二五子?這虎子倒是真會給人起綽號。不過這可怨不得虎子,剛才在正廳的時候,虎子和張武就是挨著坐,私下裏閑聊了不說,這張武在家旁行老二,所以平時大家都叫他二武子,他也沒覺得這麽叫有什麽不好的。
“好,剛才你就嚷嚷你多能喝。今天誰要是先被喝趴下了,誰就是龜孫子。”這張武也算是找到了對自己脾氣的人,拉著虎子的肩膀和虎子兩人率先走出了正廳,而且一邊走著,兩人還一邊叫著板。說自己多能喝如何如何……
“咱們也走,可別讓那兩個小子,把咱們的酒也給喝了!”看著遠去的張武和虎子兩人,石揚哈哈一笑對在座之人說道。
聽了石揚的話眾人解釋哈哈一笑,起身跟在石揚的身後走出了正廳,這次石揚是打算舉寨歡慶,所以早就吩咐下麵的人,將酒桌直接擺在了虎頭寨的廣場之上。十人一桌,一共十五章桌子在虎頭寨的廣場上,以二、四、四、四,的方式從正廳方向朝著寨門方向擺的整整齊齊的。不過還有一張桌子則是單獨的擺在裏正廳不遠處。
此時除了那張單獨的桌子外,其他的十四章桌子旁都坐滿了人,現在隻等著石揚等人入席,大家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大吃大喝了。現在那張單獨的桌子旁已經有三個人等待在了哪裏,其中兩個正是先石揚一步出來的虎子和張武兩人。另外一個則是剛才還在房間裏哭的稀裏嘩啦的周曉月。
“眾位兄弟,今天算是咱們虎頭寨正式開山的日子,大家盡管放開了喝,誰要是不喝多了誰就是王八蛋。還有血狼寨那些後過來的兄弟們,我石揚是個什麽樣的人,今後你們就會慢慢了解,隻要各位踏踏實實的跟著我幹,我石揚絕對不會虧待大家,來,大家都舉起碗來,一起幹一個。”帶著眾人走到那張單獨的桌子旁坐下後,石揚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後站起來,用非常洪亮的聲音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好,來,我們一起敬當家的。”也不隻是誰在下麵說了這麽一句,其他人紛紛效仿,通通端著酒碗站起來說道。
而那些剛剛被石揚從血狼寨帶回來的兄弟,一個個也都是一臉高興的樣子。在眾人來到虎頭山後,虎頭寨的兄弟就為他們講述過石揚的為人,而且把他們的親身經曆也告訴了他們,因為他們之前也是和石揚有著敵對的關係的,後來石揚將吳慶奎和那個姓陸的幹掉後才跟著石揚的,但這段時間以來石揚並沒有為難他們,反而對他們比之前的那兩個當家要好出十倍不止。
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後,那些被石揚從血狼寨帶下來的兄弟徹底放下心來,同時也認可了石揚這個當家的。
這場酒宴一直喝到晚上九點多鍾眾人才迷迷糊糊的散去,在酒宴散場的時候,虎子和張武都已經和的東倒西歪的了,但這兩人卻還是也不服誰,互相參扶著,並且嚷嚷著要換個地方在去較量一番。
而李大勇則是無比肉疼的看著廣場上那些一片狼藉的桌子,看樣子是在算計,幾天這場酒宴一共要花去多少錢。而石揚則在就喝的人事不省了,就算石揚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一百五十多人輪番的敬酒啊,
一夜狂歡。
當石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整躺在那張原本就屬於自己打大木床上。而周曉月則躺在自己的身旁,睡的無比的香甜。一直胳膊整搭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而且下麵的腿也騎在石揚的身上,更不巧的是周曉月的腿正好壓在了石揚的某個重要部位上。
石揚微微動了動,剛要伸手拿開周曉月的手,可周曉月似乎感覺到了,搭在石揚身上的手,反而抱的更緊了些,同時還把自己的頭,向石揚靠近了些。
聞著周曉月身上那處子的味道,石揚難免有些心猿意馬,在怎麽說石揚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他在這心猿意馬不要,可他下麵的那個兄弟卻有了抬頭的趨勢,原本就清晨起來就應該一柱擎天,可無奈卻被周曉月的腿給壓住了,現在有了石揚的鼓勵,下麵那個兄弟終於又了出頭的機會。
這下可苦了石揚了,被周曉月抱的緊緊的,想動卻動不了,可不動卻又不行。不過就在石揚萬般為難的時候,仿佛是被石揚的下麵那個兄弟的動作給打擾到了,周曉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啊!”一聲無比刺耳的驚叫響起,石揚毫不懷疑,如果周曉月在加大一些音量的話,自己的耳膜絕對就保不住了。
一聲驚叫過後,周曉月急忙先開被子,見衣服還完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頓時送了一口氣。“臭石頭,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趕快下去。”說著周曉月一腳就把石揚給踹到了地上。
石揚那個恨呐,自己這是找誰惹誰了,我那知道自己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原來昨天晚上喝醉以後,周曉月替石揚當下了不少兄弟敬的酒,而最後的結果就是周曉月也醉得一塌糊塗。酒宴散去後兩人互相攙扶著,就回到了周曉月現在住的這個房間,見到自己那久違的大木床,石揚二話不說,直接就躺了上去。而周曉月也是一個趔趄栽倒到了床上。這次造成了現在的這種局麵。
左思右想後,石揚隻能自認倒黴,從地上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轉身向屋外走去。
“臭石頭,你給我站住。怎麽,吃幹抹淨就想走人嗎。”可周曉月並沒有打算就這麽算了。在發現根本什麽就都沒發生的情況下,周曉月的心裏反倒有些失落,見石揚要走,頓時開口叫道。
“不走,在這裏做什麽,等著你在踹我一腳麽?再說了,我什麽也沒做,怎麽就成了吃幹抹淨就走人了呢?”石揚停下來,轉頭對周曉月說道。
“哼,我不管,你現在要是出去的話,我就在屋子裏喊。到時候看你怎麽辦!”周曉月一副蠻不講理的表情對石揚說道。
石揚現在對著個姑奶奶真的是毫無辦法,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現在石揚時能恨自己,當初為什麽要同意這個姑奶奶跟自己回虎頭寨來。不過現在說什麽也晚了。自己造的孽隻能自己承受著。
“那你想怎麽樣?”
“我也不想怎麽樣,既然咱們兩個已經睡過一張床了,那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周曉月擺出一副我是女王的樣子對石揚說道。
“什麽……”這兩個字石揚幾乎是用吼著說出來的,他實在沒想到周曉月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麽,你不願意嗎?我一個黃花大姑娘,莫名其妙的就跟一個男人睡到了一張床上,而且這個男人第二天起來還不要我,你讓我以後怎麽活啊,我不活了。”說著說著,周曉月就抽噎起來。
石揚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在自己麵前哭,昨天這周曉月就來了這麽一出,好在張氏兄弟的到來把自己給解救了出去,可現在卻是誰也救不了自己了。無奈的要了要頭,石揚轉身走回到床邊。
“姑奶奶,你別哭了成嗎,我也知道你對我的情意,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在確定關係行嗎?”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石揚也漸漸的喜歡上了周曉月,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周曉月為自己做的那些石揚也件件都開在眼裏。一個女人能為自己做到這些。他石揚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真的?”周曉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半信半疑的問道。
“比珍珠還真!”
“耶!勝利咯!”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周曉月,在得到石揚準確的答複後頓時歡呼出聲,甚至一下子撲到了石揚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