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神秘
“嗯?為什麽這麽說?”
“她居然說我中毒活不成了,還說我連累他們,想扔了我呢。”元寶氣的牙癢癢,說的一臉憤慨:“不過殿下自然不會同意,還訓斥了她一頓呢,你說殿下怎麽會喜歡這種女人呢!”
“殿下喜歡她嗎?不過她好像比較喜歡少爺吧!”香林皺了皺眉頭,佯裝不知情。
元寶湊到她耳朵,一臉神秘:“她當然喜歡少爺了,小時候就說長大了要嫁給少爺呢,但是少爺不喜歡她,不過蘇貴妃似乎比較看好她,硬是要把她和九殿下湊一對,而且兩人快成親了。”
香林嘟囔著:“你家少爺還不如喜歡她呢,”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麽呢!”付霜錦突然從車內走了出來。
兩人齊齊回頭看了她一眼,異口同聲:“沒有!”
“公子說了,前方會出現岔路,咱們走東麵那條山路,呆會在前方置辦些幹糧。”話完哼了一聲又回到了車裏
香林望著前方,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不踏實,她有些擔心再次遇上魔族。
“路上的幹糧不會有毒吧。”元寶被人下毒下怕了,一臉戒備。
香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個烏鴉嘴!”話說著,就拿劍跳下了馬車,元寶也跟隨而上。
兩人探了探前方的路,置辦了些幹糧,見有人路過忙走上前可路:“這位大哥,我們主仆幾人想要前往昭國辦事,不知這裏離邊境還有多遠!”
那人看了看不遠處,思考了一會:“越過這座山就到了,看樣子你們是想走小路,但是山路難行常有野獸出沒,又沒有人家,我勸你們還是走官道吧。”
香林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忙拱手道謝,隨後跳到了車上,繼續前行趕路。
山路崎嶇顛簸不平,香林被顛得臀部生疼,車裏更是不斷的傳來付霜錦的抱怨聲,元寶倒是在車頂棚跳來跳去的抓著小鳥。
突然付霜錦從車內慌張的走了出來,一臉難受的說道:“快停車,我想吐!”
香林趕忙停下馬車,跑的離她遠遠的,楚涎也緊跟著下了車,遞了杯水給她,付霜錦吐的滿麵淚痕,哀求著:“公子,我們今天別趕路了好不好!”
楚涎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隻得回身吩咐著:“香林,你去撿些幹柴枝,我們今晚就在這過夜吧。”
她應了一聲,拿著劍就向遠處走去,抬頭看了看天色,就這種速度要走到何年何月啊。待她趕回去,幾人早就生起了柴火,付霜錦看了她一眼:“去那麽長時間,你現種樹去了。”
元寶有些看不慣了,衝她齜著牙:“你自己怎麽不去。”
她見到元寶有些害怕,連忙躲到楚涎身後。
香林不想理她,這女人純粹的無理取鬧,幾人圍著火堆各懷心思,氣氛有些的沉悶,燁冉倚在樹上似是睡著了,楚涎則是一副打坐的模樣,元寶見沒人陪自己玩,索性跳到燁冉的腿上睡覺去了。
香林坐了一會,悄悄的起身走進了樹林深處,她剛剛撿柴的時候就看到那裏有一個湖泊,她趴在湖邊上摸著自己的豬鼻子,伸手攪了攪湖水,觀望了四周一番,咧嘴笑了笑……
她輕浮於湖麵上,清涼的湖水衝走了這幾天的疲憊感覺,閉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在擎鑾山的時候,想起了那個如天山之蓮般的風逸少年,隨後睜開眼睛歎了口氣,抖了抖耳朵似乎聽到有人的腳步聲越走越近,看了看樹上的衣服,怕是來不及穿了,索性屏住呼吸沒到了水裏……睜眼一看原來是楚涎站在岸邊,靜靜的看著湖水似乎在思考著事情。
香林的臉色比牛糞還難看,低頭看了看自己,早知道就穿著衣服下水了,此時隻期盼著他趕緊離開,卻見楚涎低下身子用手輕攪了下湖水,她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心裏嘀咕著,爺爺的,這小子不會是想下水吧!觀望四周想找別的出路,此時楚涎已經輕退衣衫踏入了湖裏。
她立即轉身準備麵壁思過,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一條尖嘴大魚從她眼前遊過,又返回來和她對視了良久,搖了搖尾巴,瞪著她仿佛在可:“你豬妖?”
“你漏鬥?”香林又瞪了回去。
一人一魚繼續對望,她伸手捂著鼻子,有些憋不住了,那魚繞著她轉了一圈,似乎在可“你怎麽還不走?”
這魚怎麽這麽多事,香林伸手想推開它:“趕緊滾蛋!”
那小魚兒牙一呲就火了,張開大嘴衝她的手腕就是一口,她吃痛下意識的張了嘴被灌了兩口湖水,隻能掙紮著衝出了水麵,猛吸了兩口清新的空氣。
突然感覺身後有道冷冷的目光向自己射來,她後背發麻不敢轉身,尋思著這下跳進琉璃湖也洗不清了,兩人都不說話,香林不得已隻能悠悠的轉身,笑的比哭都難看:“嘿嘿,公子,這麽的……巧啊!”
楚涎麵無表情,一臉的淡定:“嗯!”
她想裝死,這個時候他‘嗯’個屁啊,至少應該尖叫兩聲,說上句‘你怎麽在這,還不快走’之類的話才應景吧!
“我,我,先回,公子……你慢慢洗,不著急哈!”說著朝湖邊遊去,楚涎連忙轉頭看著相反的方向,她忙飛身而起,躲樹後換上了衣衫,頭發都不紮就往外跑。
突然前方嘈雜聲陣陣,還伴有馬兒的嘶吼聲,楚涎似乎聽到了聲響,也飛身出了水麵,一陣女子的叫喊聲傳來,香林心裏咯噔了一下,趕忙朝馬車的方向趕去,碰上燁冉也從不遠處飛奔而來。
楚涎跟在她身後,燁冉眼睛微眯打量著兩人,張了張嘴仍就沒說什麽,三人對望了一番,幾乎同時張嘴,
“霜錦呢?”
“元寶呢?”
香林觀望四周,暗叫不好,難道被劫了,楚涎蹲下來看了看地麵,眉頭微皺,這些人居然是騎馬來的,隨後跳上了馬車,見車廂裏的衣衫和物品散落了一地,還有個包袱被人拿走了頓時鬆了口氣,幸虧不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