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莫林薩爾找上門
隻要是人,都有貪心。
當官的愛權,商人愛錢,男人愛美女,女人愛帥哥顯而易見,人性都是貪婪的。
秦少傑也貪,不然也不會催著趕快去找北冥戰。
不過他貪的卻是北冥戰的那些靈丹妙藥,據說,隻要北冥戰敢稱他自己在修行界煉丹第二,那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秦少傑不傻,所以,他要把他的女人還有親人全部都弄成修行人,至少,在幾百年後他不用擔心親人一個個的離去,到頭來隻剩下他自己。
這樣還是遠遠不夠的,成為修行人還不行,修為還要提高才可以。
如今自己樹敵太多,就算自己不主動去招惹敵人,敵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那個時候,如果對方要對自己的女人或親人動手,自己就會分身乏術。
所以,他恨不得親手解開女媧封印的三界之路,然後打上天界,就像當初孫猴子一樣,闖進太上老君的丹房,然後把所有仙丹或疑似仙丹的東西全部裝回來。
他是天丹傳人,那天丹就好像是玩遊戲開了外掛一樣,厲害的沒邊了,但其他人可不行。天資好些的,說不準有個二三十年就能結丹,進入金身期的境界,可若是天資愚鈍的,那說不準再過五十年,也不一定能進入金身期。
所以,多弄點各種各樣的提升修為的丹藥,才是當務之急。
天界是不能去了,想去天界就得解開三界之路的封印,先不說能不能解的開女媧的封印,就算是解開了封印,那同樣,鬼界的黃泉之路也會隨之而打開。
所以,既然不能學孫猴子去偷了太上老君那老頭的仙丹,秦少傑也隻能退而求其次,就用北冥戰的靈丹吧。
“傑弟,不要急。”玉陽子連忙拉住秦少傑,說道。“都當爹的人了,還這麽莽撞,你不用跟家人告別嗎?”
“也對啊。”想了想,秦少傑甩開玉陽子的拉住他的手,風一般的跑進了別墅裏,沒一會,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出來。
“走吧走吧。”秦少傑等不及了,似乎已經看到北冥戰口袋裏的瓶瓶罐罐已經在不斷的向他招手。
“你啊。”玉陽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跟著秦少傑向外麵走去。
也不怪秦少傑會急成這個樣子。
北冥戰也是天丹傳人的守護者之一,如果秦少傑找他煉丹他也會同意,但是,秦少傑也不能總是找他給自己煉丹,北冥戰是守護者,不是奴隸。
在修行界,如果說起煉丹的話,那自然是武當為首,因為人家有太乙玄黃爐啊。以往,其他門派在培養新一代弟子的時候,都會到武當去求些丹藥,或者拿一些別的丹藥去換。
並不是說其他門派就不會煉丹,其實各個門派都會煉丹,隻不過效果不一樣而已。
就好像開車,有的人技術好,開個幾百邁就跟玩一樣,有人就不行,開十幾邁還能出交通事故。
武當因為有太乙玄黃爐在手,所以,在煉丹方麵成為了修行界當之無愧的魁首。
但現在,四大隱世門派的北冥戰入世,武當的魁首位置也就保不住了。就連那太乙玄黃爐都已經到了北冥戰的手裏,他們拿什麽來跟北冥戰比?
話說回來,就算北冥戰不用太乙玄黃爐,那也要比武當強太多了。
不是修行人就不會知道,這些靈丹妙藥在修行人眼中是多麽珍貴的東西。
可想而知,北冥戰如果站出來大喊一句“我這批發提氣丸。”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後果隻有一個所有人都會搶破頭,北冥戰會數錢數到手抽筋。
“胖哥,就我們兩個去嗎?你不去?”秦少傑跟玉陽子並沒有著急禦劍飛行,而是並排走在別墅區通向大門口的小路上。
“我去做什麽?嗬嗬。”玉陽子笑了笑,說道。“你與北冥去尋找那朱雀的下落,一時半會可能是回不來的,除了我留下幫你守住後院,東郭無敵與南宮盈還有我師妹都要回門派。”
秦少傑眉頭一跳,皺著眉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那倒沒有。”玉陽子說道。“你與那外來的異能者交手,我也已經知道了,這事,恐怕不會那麽簡單,他們是衝著你來的。”
“還有,你不覺得他們來的很蹊蹺嗎?”玉陽子繼續說道。“還記得前些日子我與你說的話吧?魔道要打開黃泉之路與鬼界合謀,我懷疑,那外來的異能者就是跟他們合作的人,畢竟,光靠魔道自己是不行的。”
聽了玉陽子的話,秦少傑也沉思了起來。
“別擔心,想要解開女媧的封印談何容易,就算是魔道,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的。”玉陽子安慰道。“你與北冥盡可放心的去尋找吧,暫時沒有什麽大礙的。之所以東郭他們都回門派,就是要集結各門派的力量,以備不時之需。”
“嗯,也隻能這樣。”秦少傑點點頭。
“對了,你可以先與北冥去探查一下,究竟那些異能者有什麽目的。”玉陽子說道。
“也對。”秦少傑剛想說話,卻突然笑了起來,看著不遠處說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玉陽子也順著秦少傑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穿著一身淡藍色風衣的女人正站在前麵不遠處,一頭金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當有風吹過的時候,便會隨著風不斷的搖曳,被風吹下來的枯葉是不是的掠過她身邊,整個畫麵也顯得格外唯美。
“她也是異能者嗎?”玉陽子問道。
“嗯。”秦少傑笑了笑,說道。“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是敵人了,已經棄暗投明,學好了,信佛了。”
“她一定有事找你。”玉陽子說道。“那我就先走了,等下你直接過去吧。”
說罷,玉陽子便化成一道金色的光芒,踩著飛劍消失在空中。
秦少傑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莫林薩爾,嘴角微微翹起,無聲的笑了笑,然後便向莫林薩爾走了過去。
這女人怎麽還沒離開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