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發生口角
鄧鑫和易洋休息不久就去拍下一場戲,林可兒接著跟阮天晴剖析主角內心戲。
講的正起勁兒的時候,現場一陣騷動,好像是誰來了……
林可兒沒動,倒不怎麽在意,她才剛剛接觸這個圈子,就算去了她也不認識。
沒多久,孔導就帶頭朝她這邊走來,隨著他們一行人越走越近,林可兒的心也越來越慌亂。
因為孔導恭敬帶領的那位是姓陸的那個精神病!!!
老天開眼,太特麽巧了,林可兒轉身便想撒丫子逃。
卻被孔導叫住想離開的腳步:“桃作家,這位是咱們帝豪影視公司的老總,陸總想認識認識這部戲的作者。”
什麽?
陸總?
原來他是帝豪影視公司的老板,怪不得身價不菲呢!
既然是她版權買主背後的大佬,她無論如何也不好多有得罪。
林可兒暗暗咬牙,罵了句娘,轉身換上自認為還不錯的笑容朝陸慕辰伸出手,打招呼:“陸總,你好!”
但在對麵的男人看來,總覺著那笑容裏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齒。
當即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你出遠門怎麽不跟我說一聲?”
媽的!這男人腦子怎麽一抽一抽的,又犯病了。
真怕他哪根筋搭的不對把一夜情的事抖摟出來,她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於是,林可兒來不及多想快步上前,踮起腳尖兒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嘴裏不住的喊叫著:“哎呦哎呀呀哎~閉嘴!”
然而,欠抽的手快過大腦指令,等林可兒反應過來的時候。
徹底懵了!
旁邊的人依次對她行注目禮,她到底做了什麽?
悻悻一笑,捂著他嘴的手指尖兒動了動,表情異常尷尬:“那個……不好意思,陸總,認錯人了!”
還沒等林可兒向後退一步離開他的身體,陸慕辰伸手圈住她的細腰,低頭附在她耳邊咬耳朵:“天涯何處不相逢!”
林可兒後槽牙咬的咯咯響:“我看是冤家路窄!”
陸慕辰緊了緊圈住她腰的手,呼出的氣息灼熱:“我若不放手,你能逃到哪裏去?”
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具有莫名的吸引力,讓林可兒想起那夜的瘋狂,仍舊曆曆在目。
刹那間,林可兒小臉兒紅透,羞的大大的桃花眼內亮晶晶的,像隨時能流出羞澀的淚珠兒。
陸慕辰突然心尖兒一顫,不忍心再逗弄她,放開禁錮在她腰間的手。
鄧鑫和易洋聞聲趕來,擔心的上下打量林可兒,瞧著沒傷著才出聲詢問:“可兒,怎麽了?”
這一聲可兒讓陸慕辰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微眯著雙眼盯著鄧鑫和易洋。
像被侵占領地的獵豹一樣極具危險性。
“哥,二哥,我沒事兒,就是認錯人了,鬧了個烏龍!”林可兒拍了拍哥哥們的肩膀,以示放心。
刨出後半句不計,聽林可兒這一聲哥叫出,陸慕辰周身氣場才得以緩解,
易洋麵對陸慕辰開口:“陸總,好久不見!”
“是啊!這部戲你們哥倆兒能來還真是意外。”
陸慕辰禮貌的官方用語。
“我們是看劇本挺好!”
鄧鑫摟著林可兒的肩膀回答,目光依舊不大放心的在她身上留連。
孔導在旁邊見縫插針:“林作者的書寫的確實好,若是有幸以後有好劇本還要多想著我呀!”
孔導是圈內的老油條,對娛樂圈內許多心照不宣的事司空見慣。
結合之前接到的陳特助的通知,他直覺林可兒和陸慕辰之間的事情並不簡單。
“那是自然!”
林可兒扯著無可挑剔的標準笑容。
隨後,孔導詢問陸慕辰:“陸總還有什麽吩咐?還是直接去住處。”
陸慕辰瞥了眼林可兒如釋重負的表情,勾了勾嘴角:“你們繼續,我隨便看看!”
眼角餘光明顯看到林可兒僵在嘴角的笑意,這小丫頭果真有些意思,避他像避瘟神一樣,和平時前仆後繼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們大相徑庭。
由於陸總在,組內所有工作人員異常勤奮,努力做好本職工作,打了雞血一樣。
林可兒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將近10點鍾了。
她和導演說了聲:“孔導,我還要回去趕稿,先走了,要是有需要給我打電話,我隨時來。”
孔導掃了眼陸慕辰,見對方神色無異,點頭:“好,好,你也早些休息。”
說完視線又在她和陸慕辰之間轉了轉,林可兒總覺著孔導的眼神中透著莫名的曖昧。
轉身跟正在忙的哥哥們擺了擺手,做出"我先回了"的口型。
轉身離開。
回到賓館洗漱完畢,衝了杯濃茶,林可兒裹著浴巾舒服的窩在被窩裏,準備開始她的工作。
剛剛打開筆記本電腦,便響起門鈴聲。
林可兒光著白嫩的腳丫蹭蹭蹭跑下床去開門:“哥,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
林可兒眼見著門外是姓陸的,話還沒說完就急忙關門。
奈何,男人人高馬大,身材壯碩,和他抵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並未費力就將門重新推開,將林可兒逼到牆角,雙臂撐在她雙側:“你以為我是誰?哥?真有你的!才一天時間就認了兩個哥哥!”
“跟你有關係嗎?”
林可兒低著頭,看不清眼底情緒。
“嗬~那你來說說和誰有關係?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和我沒關係?嗯?”
陸慕辰伸出二指鉗著林可兒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抬頭迎上他的視線。
奈何林可兒是個硬骨頭,倔強的主,目色坦然的和他對視:“總之跟你沒有。”
“小東西,果真是欠收拾!”
陸慕辰笑了,林可兒卻能清楚的瞧見他眼底的森森涼意。
“砰!”
他伸腿一踢,門板發出沉悶的響聲,直砸進林可兒心底,有些發怵。
林可兒壯著膽子吼叫著:“我都把錢還給你了,你還要怎麽樣?”
“嗬~你今日便記住了,我要的是你。”
林可兒氣惱的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咱們不過是酒後衝動發生了一夜情,所謂一夜情,就是一夜之後就結束了,再無關聯!”
男人眼眸幽黑深邃,直直望進她眼底,將她眼中慌亂盡收眼裏,說出的話像撒旦般無情:“在我沒玩兒膩前你說的不算。”
動作卻出奇的溫柔,啄了啄她高挺的鼻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