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德妃
自從皇後服毒自殺後,太後就把後宮的權利交給了皇上四妃之一的德妃。德妃,顧名思義,很賢德,個性淡泊,不張揚。
在皇宮裏,能在後宮生存下來的,怎麽可能淡泊名利。不過是表麵做做樣子的。說不定背地裏害死過多少人呢。
德妃拿到後宮之主的屬於皇後的印章,低聲喃喃道,“哈哈哈,秀張啊,秀張啊。你最終還是沒有了皇後之位,連名號都被剝奪了。以後就由我來替你管理者後宮吧。”
德妃與秀張前皇後有過一段恩怨。那時德妃還不是妃子,叫吳婉,隻是一個小小的秀女。
當時秀張就憑借著她那張豔麗的麵孔,迷倒了那時因淑媛皇後去世而鬱鬱寡歡的皇上。
德妃以前遠遠的見過淑媛皇後,秀張就有些像淑媛皇後。秀張到死都不知道皇上是在睹物思人。
秀張進宮成為秀女,在選秀女時被皇上看中,破格讓秀張成為了正三品的婕妤。而吳婉隻成為了一個小小正八品采女。
兩人家世差不多,從小就愛比拚。進宮給皇上選秀,也隻是當了個采女。
吳婉就開始製造和皇上相遇的時機。但每次都會被人給攪合,不是被嬤嬤發現就是皇上不會經過禦花園。
直到後來的一天,吳婉蹲下撿耳環。才聽見是秀張搞的鬼。
秀張的宮女左右的看了看附近,“沒人跟著你吧。吳婉最近有什麽動作?我家主子好讓皇上避開。”
燕兒點了點頭,“吳婉明天要去禦花園等著皇上經過。”吳婉聽出這是她的宮女,燕兒。
秀張的宮女從旁邊出來,“我先走,一會兒你再出來。”燕兒等了一會兒才出旁邊出來。
吳婉看向燕兒的背影,沒想到她做的這些事,都有人通風報信。肯定是秀張,也就她視自己為眼中釘。
秀張當時被封為婕妤,權利自然比吳婉的權利大。派了人在吳婉身邊,把她的動向告訴秀張。秀張自然的會讓皇上避開吳婉的偶遇。
吳婉回到寢宮後,把燕兒喊來,“燕兒,來給我倒杯茶。”
燕兒給吳婉倒了杯茶,遞給了吳婉,“采女,給您。”
吳婉喝了一口,連忙放下杯子,“太涼了,換一杯。”
燕兒又給吳婉倒了一杯,多加了熱水,遞給了吳婉,“采女,給您。”
吳婉喝了一口,把被子往桌上一扔,“你是想燙死我,好換主子,換成秀張是吧?”
燕兒連忙下跪,“采女,我不敢。”
吳婉嗤笑一聲,“還有你不敢的事嗎?把我的消息告訴秀張,她許諾給你什麽好處,我也可以給你。你至於這樣出賣我嗎?你還是去找秀張吧。”
燕兒連忙解釋,“采女,你誤會了,我沒有這樣做過。”
吳婉連看都不看燕兒,“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吳婉才不會信燕兒的話,她就是故意給燕兒出難題,然後趕燕兒出了她的寢宮。
燕兒來到了秀張的寢宮,是秀張的貼身宮女接見的燕兒,“婕妤已經睡下了,你有什麽事找她嗎?我替你轉達。”
燕兒想了想,還是堅持要見秀張,“我在這等著婕妤醒來,我有事跟她說。”
秀張見燕兒遲遲不肯走,隻好出去見她,“燕兒,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燕兒見秀張出來見她,連忙下跪,“婕妤,我在吳婉那邊待不下去了,您收留我吧。”
秀張才不想要這個麻煩,因為她是管事嬤嬤派給吳婉的。她就算是婕妤也不能要燕兒,否則會被罰的。
秀張委婉的拒絕了她,“我還需要你在吳婉那裏呆著,把她的消息告訴我。”
燕兒看著秀張,不可置信秀張竟然放棄了自己。燕兒對秀張失望至極,竟然把她趕走了。
秀張沒想到這個吳婉,竟然發現了。氣的秀張打了宮女一頓。
燕兒知道兩邊都討不好了,連忙找管事嬤嬤讓她給重新安排主子。宮女也是新來的,以為想換主子就能換。
燕兒找到了了管事嬤嬤,“嬤嬤,你把我重新安排一個主子吧,我得罪了吳采女,在那裏待不下去了。”
管事嬤嬤又把燕兒罵了一頓,“你以為換主子是菜市場買菜啊,不要就換一家啊。再說了進宮了,你就是奴才,她們才是主子。主子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燕兒被管事嬤嬤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這才知道為什麽秀張不留下自己了。自己的主子就是吳婉。
燕兒做了那些事,覺得沒臉去麵對吳婉。但燕兒的主子是吳婉,隻好硬著頭皮回到了吳婉的寢宮中。燕兒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對吳婉。
吳婉好奇這個宮女怎麽罵不走,哪裏知道這個宮女都走了一遭了。哪裏都不要她,就隻有這裏要她,所以她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對吳婉。
吳婉見她還在這,也沒有說什麽,以後隻把她都透明的,做什麽事都會防著她。宮女見吳婉從那之後就沒有再吩咐自己做做什麽了。都是自己提前給她做好的,連自己端去的飯菜都要用銀針試試有沒有毒。
宮女見吳婉這樣,連忙跪下,表明自己已經不會再把她的事告訴秀張了。自己隻是新來的宮女,並不知道宮裏的這些醃攢事。隻以為秀張是關心她。
吳婉也笑宮女的傻,宮裏不缺宮女,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死在了井裏。宮女覺得自己逃過了一劫,更加緊緊的跟著吳婉了。後來這個宮女也成為了吳婉的左膀右臂。
宮女燕兒幫助吳婉打聽皇上的消息,非常順利。他們都以為這是皇上最近寵的秀張婕妤的宮女。吳婉沒想到燕兒這麽快就得到了皇上今晚要路過禦花園的消息。
吳婉馬上回屋裏準備,燕兒也幫吳婉挑一件好看的衣服。到了晚上,吳婉拿了把琴在禦花園的亭子裏,彈唱了起來。
音音音,爾負心,真負心,辜負俺,辜負俺,到如今。
記得當處低低唱,淺淺斟,一曲值千金。
如今撇我古牆陰,秋風衰草白雲深,流水高山何處尋。
悲悲切切,冷冷清清,叫人怎禁。
皇上見一美人坐在亭裏彈唱了一首相思曲,這是在相思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