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冰塊中另有其人
在笑畢後這咕嚕又緊接著說道:“好女婿,你需要將玉雕黃鸝鳥交出,俺就命人將萬年公主屍身留下。”
咕嚕在說完這段話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麽,緊接著他又補充著說道:“好女婿,為了表示俺的誠意,你可以看近距離地看一眼萬年公主,但是隻有你一人可以進入到光罩中。”
在咕嚕說完話,他就瞥了冰塊四周,隻見先前他使用魔法變化出來的光縷,此時像是蔓延開來的光幕般將十多個飛獸抬著的冰塊罩住了。
劉菱從地麵上站起,目視著咕嚕說:“也好。”
說著,劉菱就向著光罩前走了過去,隻在要走到光罩時,這咕嚕一揮手,就彈射出數道咒語直向著光罩而去,很快這些咒語便融合在光罩中,而當劉菱走進光罩時這光罩竟閃出一個縫隙,正好可以容納劉菱進入。
劉菱走進光罩中,到了冰塊的近前,見到萬年公主的儀容,他心中熱血澎湃,要知道在這世界上他孤苦無依,與這萬年公主結交甚為的深,而他們之間的感情,又不單單是夫妻那麽簡單,其中還有一層朋友的意味。隻在見到萬年公主儀容後,這劉菱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無聲的哭泣了起來,隻見從他眼角上滾滾滑落而下的淚水,直滴落在萬年公主的儀容上,而他伸出去的手,在輕輕地撫摸著萬年公主的麵頰。
“為什麽這麽傻?”劉菱哭著瞅著萬年公主的麵容說,“寡人何必又在乎這天下?寡人隻要有你,寡人就知足了。
吃糠咽菜也罷,受苦挨累也好,寡人都會默默地承受這一切的呀!
沒了你,寡人的世界將陷入到黑暗之中,寡人活著又有什麽的意思?
你怎麽就舍得寡人難過,就這樣走了,難道你忘記了你的誓言了嗎?
你難道不知道。生爾不能與爾形相依,死爾不能與爾夢相連,這根本就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痛楚,你我感情篤厚,你怎麽舍得就這樣拋下寡人。”
話隻說到這裏,劉菱沉默了下來,不再喃喃自語地說什麽了,而止不住的淚水,在伴隨著劉菱抽搐的麵容在不斷地往他臉頰流淌而下了。
可就在劉菱淚眼婆娑地盯在萬年公主麵容上看時,他淚眼中竟然看到這萬年公主竟然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這萬年公主美目流轉,竟然瞅著他嫣然一笑,這著實讓劉菱心中歡喜。
隻見這劉菱突然就不哭了,在笑著擦拭幹淨眼淚後,再次將目光盯在萬年公主臉麵上,竟然看到這萬年公主雙眼竟然緊緊閉著,卻未睜開,而萬年公主麵容上卻也冷若寒霜,根本就沒有嫣然一笑,一切仿佛不過是自己的幻覺罷了,這劉菱見此後才覺得,這一切不過是自己傷心過度的緣故,才導致出現了幻覺。
“公主,”劉菱又無聲地哭了,淚水較之剛剛更多流淌了下來,瞅著萬年公主冰冷的麵容,情真意切地說,“你為何這般的折磨寡人,
你知道嗎?寡人是多麽的愛你,恐怕寡人這一生沒有了你,卻也不能再活了,你為何不聽從寡人一言,隻當說上一兩句話,寡人便將這誇父淚島交付到咕嚕手中,從此後,那怕你我夫妻兩人,從此淪落天涯海角,寡人有了你在身邊卻也是知足了。”
然而就當劉菱說完這段話,要再次說話時,這冰塊中躺著的萬年公主卻突然又睜開了眼睛,隻在劉菱淚眼婆娑之際,突然揮出手掌就向著劉菱胸前打來,但聽得嘭地一聲巨響,劉菱身體被萬年公主手掌蘊藏的巨大罡氣直接打飛,撞擊在光罩之上,然後又聽得一聲嘭地巨響,劉菱的身體竟從光罩上彈射到地麵上,而劉菱整個人竟昏厥了過去。
“啊~哈哈!”
那躺在冰塊中的萬年公主竟然揮掌將劉菱打傷後,從冰塊中站立在地麵上,然後她伸手去,將自己臉皮撕下,竟然露出咕麗的麵容出來了,而冰塊中此時卻沒有萬年公主一點的影像,隻留下空空如也的冰糟。
咕麗走到劉菱近前,看著在地麵上昏厥的劉菱,口中說:“今天就是你的死…,”
就當咕麗最後一個死字還未說出之際,就聽得一聲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休要傷了俺的主人。”
隻在這話畢後這師中縱身就向著光罩中縱去,而隻見在空中師中的身體騰地裏就著出火焰。
與此同時,咕嚕卻伸手將自己身邊的“咕麗”抓在手中,一提這“咕麗”衣服領子,帶著這咕麗就飛向了光罩,隻在轉眼間便飛到了光罩前落定,擋住了師中的去路,在無奈中,這師中隻能落定在地麵上眼瞅著咕嚕。
“賊人,”師中雙手一指咕嚕的麵容後說,“你竟然敢阻擋俺的去路?”
這咕嚕甚為的狂傲,隻在聽到師中此話後,接連仰天狂笑數聲之後才目視著師中說:“你先不別急,你看俺身邊的這人是誰?”
說著這咕嚕竟伸出手,一把將他身邊站立的咕麗麵皮撕了下來露出萬年公主的麵容出來,然後他揮手一拍,打在萬年公主的背脊上後就見到一縷黑色煙縷,從萬年公主身體飛出,然後這萬年公主屍體竟然軟綿綿的棉花一般倒在了地麵上了。
“她才是萬年公主,”咕嚕手一指地麵上萬年公主屍體,語氣甚為狂傲地說,“你要與俺動手,難道不怕傷了公主的屍身嗎?恐怕你的主人一旦醒來,半分也是饒不過你的吧!”
隻在咕嚕說完這話,竟然再次仰天狂笑起來,而這師中眉頭一皺後,竟然低垂下了頭顱,然後在咕嚕笑畢後,他竟然一揮手,從手中飛射出數道的,仿佛光鏈一般的光影出來,直將這師中的身體捆綁住了。
然後這咕嚕竟然再次仰天狂笑了起來,在笑畢後,他竟然說:“這古語有雲,三個臭皮匠,頂上個絕頂謀士,俺看你這幾人卻連個臭皮匠也不如,一個竟然枉送了性命,一個竟然被俺的閨女打昏了過去,還有你這花白胡子老頭,卻被俺生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