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朱雀的由來
薑燼戈笑了。
“這些人都是要麵子的,要是真讓後人知道他們那些所作所為,還有什麽人崇拜他們,所以這些書,看看就行了,不必當中。”
說著他就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季溫酒手中的書給合上了。
“這麽說的話,書中對朱雀國的起源記載也是錯的咯?”
“嗯?”
“這本書中說,朱雀是個以女為尊的國家,起先朱雀隻是一個小部落,部落裏的人皆擅長用蠱,她們所處的地段非常的好,因此引起了一些人的窺探,朱雀也因此遭受了很多禍事。
到後麵朱雀甚至險些被滅國,她們意識到一味的忍讓下去沒有任何的作用,所以她們開始反抗,利用巫蠱之術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薑燼戈輕笑了一下,頗有些諷刺的意味。
“其他三個國度沒有書中所寫的這麽殘忍,而朱雀,也沒有這麽的無辜。”
“嗯?”
他的話引起了季溫酒的興趣。
“沒人知道朱雀是從哪兒來的,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也因為朱雀的出現,三國之間第一次產生了矛盾。
朱雀當時雖然隻是一個小部落,但其他三個國度根本沒有人敢小看她們,因為她們的巫蠱之術能夠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死去,說誇張一點,一個擅長用蠱的朱雀人能單槍匹馬滅了一個軍隊。
所以,當時的三國沒有人敢對朱雀下手,他們也默許了朱雀的存在,但是,朱雀的野心卻不止如此,她們不甘心隻窩在那一個小小的地方,所以她們開始利用巫蠱挑起三國之間的戰爭。
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一直持續了上百年,後來人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朱雀國的人在背後搗的鬼,可當他們知道的時候,為時已晚。
朱雀的勢力已經和其他三國並駕齊驅了,並且搶占了很大一塊地盤,有了前車之鑒其他三國的人再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任由朱雀慢慢成長。”
聽完這段隱藏的曆史,季溫酒心中有些悍然。
果然,戰爭存在於每個時代,人的貪婪始終都是永無止境的。
“這其中存在太多的淵源,並不是我們能搞清的。”
“這麽說來,這次的事情會不會又是朱雀挑起的?”
有了之前的作案記錄,朱雀倒是很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薑燼戈冷著臉搖了搖頭。
“還不能確定,四國之間已經平穩了上百年,朱雀沒有理由挑起戰爭,朱雀雖強,但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若是三國齊心協力,就算是擅長用蠱的朱雀國也隻會落到亡國的下場,她們沒有理由這麽做。”
眉頭輕輕皺起,這就麻煩了啊。
“好了,暫時不要去想了,龍四他們會將事情給調查清楚的。”
“好,對了,按你這麽說,四國之間應該很和諧才是,那白虎國為什麽還要如此挑釁其他三國呢?”
所謂事出必有因,白虎國這麽做肯定有原因,這上百年的友好關係可不是說破就破的。
“白虎人向來好戰,這次的挑釁也不知道是為何,派人去調查也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
“好吧。”
所以,所以的事情都沒有眉目就對了。
“好了,你就放過你的小腦袋吧,這些事情我都會查清楚的。”
“嗯。”
季溫酒點了點頭,她現在沒有任何勢力,就算是好奇也調查不到什麽,這還是季溫酒第一次覺得培養出一股屬於自己的勢力也不錯。
最起碼辦事方便的多。
“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問你。”
“嗯,你問。”
“為什麽刑爺爺對你比對刑長衣還好?”
好到她都要懷疑刑長衣是不是親生的了。
“可能是因為小時候我曾經救過長衣的命吧,長衣生性貪玩,那次也是不小心失足落水,我剛好路過,救下了他。”
說道‘失足落水’四個字的時候,薑燼戈的眼裏閃過一絲幽光。
“原來是這樣,好了,我沒什麽問題了。”
“酒兒日後有什麽事直接問我就好了,刑長衣知道的並沒有我多。”
季溫酒挑了挑眉,她怎麽覺得薑燼戈這句話說得酸裏酸氣的,是她的錯覺?
“你們一個從商一個從政,涉及的鄰域不同哪裏有可比性?”
“誰說本王不從商?他的酒樓遍布全國,本王的房地產遍布全國。”
薑燼戈的話裏帶著一絲傲氣。
“嗯?這樣的嘛,那為何我那日說到酒樓時你不說話?反而是長衣幫的我?”
“酒兒這是生氣了?”
薑燼戈伸出手挑起季溫酒的下巴,答非所問的說道,眼裏滿是戲謔。
季溫酒沒好氣的將薑燼戈的手給拍開了。
“少自作多情了。”
“那日我剛想說,誰知道那小子的嘴那麽快,放心,我已經警告過那小子了,以後你的事情由我來管就行了。”
“誰要你管了。”
季溫酒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薑燼戈看著季溫酒那粉嘟嘟的嘴唇,眼神越發的幽深,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他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低頭便含住了那微微嘟起的粉唇。
季溫酒瞳孔猛的放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別人親吻,原來,原來是這種感覺。
良久,直到季溫酒快要喘不過氣了,薑燼戈這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她。
“夫人的技術略顯笨拙了些。”
薑燼戈的眸子裏滿是笑意。
季溫酒臉色一紅。
“我懶得同你說。”
說完季溫酒就推開薑燼戈一溜煙的跑了,背影顯得很是慌亂,哪裏還有平日裏的鎮定。
從那日起,季溫酒就發現薑燼戈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人前的時候還是稱呼自己酒兒,人後就明目張膽的稱呼自己為夫人了,更是逮著機會就親自己季溫酒,搞得季溫酒現在一看見他就想跑。
很快就到了酒樓開業的這一天,一大早一家子人就趕去了鎮上,其中也包括刑長衣和薑燼戈兩人。
當然了,薑燼戈並沒有出麵,雖然沒有多少人知道他月王的身份,但他並不喜歡拋頭露麵,所以一直都待在後院。
這個酒樓後麵有個挺大的院子,足足有六間屋子,這也是讓季溫酒滿意的地方,下人也能住的開了。
一到酒樓,季溫酒也忙不迭的躲進了後院,現在季大東和季薄情、季博雲兩兄弟已經能獨擋一麵了,根本就不需要她在出麵說什麽。
更何況她本就有意栽培季博雲,好在季博雲也沒讓她失望,進步的速度飛快,她也能夠放手了,以後安心的躲在後麵做個米蟲就行了。
“小姐,秀英有一事相求。”
季溫酒正躲在後院看書的時候,王秀英抱著卿綿綿走了進來。
小姑娘這段時間好吃好喝的養的又白又胖,見人就笑,一點都不怕生,可喜人了,季溫酒也很喜歡這丫頭,有心想要抱抱,無奈自己掌握不好力道。
“小姐是不是想抱抱綿綿,不用怕,綿綿也很喜歡小姐呢。”
王秀英看的出來季溫酒很喜歡這個孩子,笑著就要將綿綿放進季溫酒的懷裏。
這一舉動嚇的季溫酒瞬間將雙手背到了身後。
開玩笑,她還記得第一次抱季博恩時,直接將季博恩勒的翻白眼,卿綿綿這麽一個小肉團到她手裏還不得廢了。
而小姑娘特別給麵子,對著季溫酒伸出嫩生生的胳膊,嘴裏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麽,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小小的身子直往季溫酒那邊勾,若不是王秀英抱得穩,小姑娘怕是要直接翻下去了。
“小姐你看,綿綿很想要小姐抱呢,小姐不要怕,我教你啊。”
季溫酒咽了咽口水,好吧,她就試試好了。
季溫酒小心翼翼的接過卿綿綿,還是第一次抱這麽小的孩子,所以姿勢很是別扭。
王秀英忍不住笑了兩聲,幫季溫酒調整著姿勢。
好半天季溫酒的臉上才染起一抹笑意。
抱孩子也沒有那麽難嘛。
小姑娘扯著季溫酒的衣服玩的不亦樂乎。
“對了,你要跟我說什麽事?”
季溫酒抬眼看向王秀英。
“是這樣的,小姐,這店裏人手夠多了,秀英平時要帶綿綿,也幹不了什麽活,我想去季家村貼身伺候小姐。”
“還以為是什麽事,你跟我回去也好,綿綿還小離不得你,是我思慮不周了,晚點你就直接跟我回去吧,也不用貼身照顧我了,先將綿綿照顧好,等綿綿大些再說吧。”
季溫酒笑著說道。
“謝謝小姐。”
王秀英看著季溫酒的眼裏滿是熱切,專心逗綿綿玩的季溫酒並沒有注意到。
“何事這麽開心。”
薑燼戈走了進來。
“月王好。”
王秀英對著薑燼戈福了福身,臉上有些慌亂。
“嗯。”
薑燼戈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多看了王秀英兩眼。
“既然月王來了,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說著王秀英就要去抱卿綿綿。
“沒事,不用。”
季溫酒現在剛體會到抱小孩的樂趣,一時半會兒還真不舍得放心懷裏的小東西。
“那,那奴婢就先去前麵幫忙了。”
說著王秀英就匆匆離開了,路過薑燼戈的時候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
也正是這一眼讓薑燼戈看清了王秀英的長相,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