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突然被撩
“薑燼戈,我還是一個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季溫酒黑著臉說了一句。
薑燼戈嘴角揚起一抹痞痞的笑容,“總會長大的。”
“等我長大你已經老了。”
薑燼戈臉色略黑,“酒兒這是在嫌棄我老?”
“跟我比起來你是不年輕了。”季溫酒毫不猶豫的紮了一刀。
薑燼戈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精光猛地俯下身在季溫酒驚訝的目光中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原本隻是想懲罰下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還有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可真當含住那片柔軟的時候薑燼戈卻舍不得鬆開了,這對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好,讓他忍不住一再的想要深入。
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季溫酒隻覺得自己快死了,她活了兩世都沒有嚐試過親吻的滋味,現在初吻就這麽被奪了,而且照目前這個局勢下去,她很有可能缺氧而死。
這說出去也太丟人了!她怎麽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般想著便伸出了雙手抵在薑燼戈的胸膛前要將薑燼戈推開。
怕傷著薑燼戈所以她隻用了一半的力氣卻發現根本就推不動薑燼戈,季溫酒的眼裏閃過一絲錯愕,要知道她雖然隻用了一半的力氣,可也不小了啊!對付這些身體沒有經過改造的平常人應該綽綽有餘才對,可現在不要說推開薑燼戈了,薑燼戈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季溫酒的眼裏染上了一絲怒色,不由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氣,一直到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沒能推開薑燼戈,這下她更驚訝了。
難道是她的力氣越來越小了?
來不及多加思考她已經漸漸地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了,下意識的張開了雙唇,薑燼戈卻趁機將舌頭給伸了進去,這下季溫酒連‘唔唔唔’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薑燼戈很沉迷這個吻,最後還是感覺到季溫酒真的不行了這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她,此時的季溫酒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癱軟在薑燼戈的懷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見此,薑燼戈忍不住笑出了聲,“笨蛋,不知道換氣的嗎?”
季溫酒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死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都是老司機嗎?”她還是一個純潔的小透明好不好!
“老司機是什麽?”薑燼戈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就是久經沙場、經驗豐富,誇你呢。”季溫酒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薑燼戈還跟別人親過她的心裏就是一陣不舒服,越想越不舒服的那種,最後直接從薑燼戈的懷裏站了起來,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薑燼戈蹙起了眉頭,很是不滿季溫酒的舉動,不抱著季溫酒他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麽一樣,利索的伸出手,強勢的將季溫酒又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季溫酒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呢,雖然她也不知道在氣什麽,但就是氣了,又怎麽肯老老實實的讓薑燼戈抱著自己呢?季溫酒使勁掙紮著想要從薑燼戈的懷裏跑出去。
薑燼戈死死的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說什麽都不肯放開季溫酒,可季溫酒掙紮的太厲害了,薑燼戈隻能靠近季溫酒的耳邊啞著嗓子警告道。
“不要動,再亂動的話,我就親你了。”
季溫酒打了一個機靈,不動了,還縮了縮脖子,也不知道是被薑燼戈嚇的,還是被薑燼戈呼出的熱氣給刺激的。
“我沒有親過其他人,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人。”隻一眼他就看出了季溫酒在別扭什麽,雖然惹的季溫酒生氣不好,但這也代表著她越來越在乎自己了,這麽想來,心裏還是有些美滋滋的。
文言季溫酒頓了一下,隨後便歪頭狐疑的看了一眼薑燼戈,滿臉的不相信。
要知道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權貴,後院裏的女人更多,像薑燼戈這樣有權有勢的,那後院不得擠滿了啊?現在卻說連親親都不曾有過,她怎麽會相信。
“是真的。”薑燼戈緊緊地盯著季溫酒的雙眼一臉認真的解釋著,“我後院一個女人都沒有,一方麵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你也知道我原來的體溫很高,正常人接近我都受不了,更不要說有什麽肢體接觸了,還有一點就是我有潔癖,那些個女人我都看不上。”
說到這裏薑燼戈停了下,看著季溫酒的眼神更加嚴肅了,“我想要的,隻有你一個。”
季溫酒臉色一紅。
不得不說,薑燼戈長得是真的好看,再加上這麽一段情話,季溫酒不得不承認她被撩到了,但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你,你有沒有女人跟我有什麽關係。”說著就別開了臉,不敢看薑燼戈的眼睛。
“是是是,跟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知道你不會接受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所以我可以保證,我這輩子隻會有你這一個妻子。”薑燼戈一臉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季溫酒也聽得出來他話裏的認真,雖然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在竊喜。
“貧嘴。”
“是我貧嘴,這麽久沒見麵你都不想我,你可知我想你都快想瘋了。”說著薑燼戈還在季溫酒的脖子處蹭了蹭,他貪戀季溫酒身上那微涼的溫度。
抱著矮小的季溫酒,薑燼戈不由有些感慨,隻覺得季溫酒長得太慢了,若是再大一點該有多好,再大一點他就不用隻能看不能吃了。
“真希望現在就把你吃了。”薑燼戈幽幽的說了一句。
季溫酒猛地一震,“別,我還是個孩子。”
開玩笑,雖然她靈魂已經成年不知道多少年了,但這具身體終究還隻是一個九歲的孩子,真要幹了那檔子事那還不得被折騰死啊,她可不敢拿這個開玩笑。
薑燼戈看出了她眼裏的懼意,勾了勾嘴角,“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會慢慢等你長大,但,不要讓我等太久。”
聞言,季溫酒又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日子不就得慢慢過嗎?什麽叫不要讓他等太久,難不成她還能拔著長?或者瞬間長到十五六歲?
“酒兒。”就在薑燼戈抱著季溫酒不肯撒手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季薄情的聲音,還有一竄腳步聲。
聽到季薄情的聲音,季溫酒立馬從薑燼戈的懷裏掙脫了出來,這次薑燼戈沒有多加阻攔,所以她很容易就掙脫開了。
季溫酒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心虛的不知道該擺什麽樣的姿勢,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麽要心虛?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
“去你的院子沒看到你,我想著你肯定就是來這邊了。”季薄情抬腿走了進來,走到季溫酒的身邊站定,末了還不忘警惕的看了一眼薑燼戈。
薑燼戈也不惱,禮貌的衝季薄情點了點頭。
聽到季薄情的聲音季溫酒更心虛了,都不敢抬頭看季薄情的眼睛,臉上也爬上了一絲紅暈。
“大,大哥今天下學這麽早啊?”現在應該還沒到下學的時間才對。
“嗯,今天書院裏麵有考核,考完了就提早回來了。”對著季溫酒,季薄情的語氣還是很溫柔的。
“這樣啊,那大哥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無事,就是來看看你,想著你愛吃點心,就從店裏給你帶了一些回來,”季薄情嘴角掛著柔和的笑容,“酒兒你一直低著頭做什麽?”
季薄情終於發現季溫酒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自己了,他第一反應就是薑燼戈對季溫酒做了什麽,心裏那叫一個著急啊!直接蹲下了身,直勾勾的看著季溫酒。
季溫酒猝不及防被季薄情這麽一盯,臉色越來越紅,連說什麽都不知道了。
“酒兒,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季薄情狐疑的問了一句。
“沒,沒事,可能是因為太熱了。”
“是嗎?”現在還沒有正式步入夏天,怎麽會熱?季薄情下意識的就看向薑燼戈,眼裏充滿了探究。
“嘿呀,真的啦大哥。”季溫酒深怕季薄情再繼續追問下去,趕忙站起身將季薄情拉了起來,抱著季薄情的胳膊就往外拖,“大哥你不是說給我帶了點心呀,我們快回去吃吧。”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薑燼戈獨自一個人坐在桌邊捧起麵前的茶杯,輕抿了一口,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味茶的餘香,又像是在回味剛剛所品嚐到的美味。
“主子。”龍一疾步走了進來。
“嗯。”薑燼戈放下手中的茶杯。
“一共派了兩撥人下那口井,但沒有一個出來的。”龍一的臉色很沉重,口中的井正是破廟裏的那一口,最近薑燼戈一直在調查裏麵藏了什麽東西。
“也沒有消息傳出來?”
龍一搖了搖頭。
“不用等了。”薑燼戈的語氣冷了下來。
龍一詫異的抬起頭。
薑燼戈看了他一眼,“怎麽?你覺得他們還活著?”
龍一心中一涼,前後一共十個人下去了,沒有一個出來的,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和求救信號,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井很深,大家走了很遠,還有一種就是,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