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驚愕的眾人
「你們都想被淘汰了送回老部隊繼續當少爺兵是吧!」灰狼看著一群沒動靜的菜鳥們大聲喊到。
「跑啊!」鄧振華怪叫一聲往山上跑去。
「浩哥,慢點跑,要不腳受不了啊,這穿著皮鞋往山上跑還是第一次。」徐天龍沖著張浩的背影開口喊到。
「鴕鳥你倒是快點啊!我們一起跑。」史大凡開口說道。
「你這個該死的衛生員,你別拉我啊。」鄧振華搞怪的聲音響起。
「你們看浩哥,脫了鞋跑這麼快,跑到山上腳不就廢了。」王艷兵有些驚訝的說道。
其實他們不知道,以張浩現在的自愈能力,這邊腳上剛踩破一個小傷口,在血還沒流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自己癒合了。只是硌腳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很酸爽。
「脫了鞋跑的快啊?俺說浩哥怎麼跑這麼快,俺也脫了,這穿著皮鞋跑上去腳一樣廢了,還不如脫了跑快點。」李二牛恍然大悟的說道。
「脫鞋跑,大家盡量從平整的地方過。」劉岩強開口說道。
「哎呦,浩哥你皮真厚!」鄧振華看著魔鬼營區門口坐在地上休息的張浩開口說道。
「你丫的又在作死了」史大凡艱難的笑了笑說道。
「我們組的都到齊了吧?」張浩開口問道。
「還有二牛沒到。」劉岩強看了看回復到。
「我去!」張浩光著腳往山下的路跑去。
「這……」一眾人驚愕的看著張浩。「浩哥是真男人!」鄧振華驚呆著說道。「我們知道你不是男人了,快別說了。」史大凡擠兌道。
「張浩一直這樣?」劉岩強對著何晨光問道。
「嗯,無論自己有多累只要有人需要幫忙,浩哥就會過去。雖然我沒見到過他說累的樣子。」王艷兵搶著說道。
「嗯,我這些天發現張浩天生神力,射擊天賦也強的離譜。」徐天龍開口說出自己的觀點。
「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每次我們被教官訓得死去活來的,只有張浩還有餘力自己加練,耐力也強的離譜。」史大凡開口說道。
「我說,你們都是鐵拳團的,為什麼你們差距這麼大呢,嘿嘿」鄧振華又開始作死的說道。
「我說鴕鳥,人家都說鴕鳥跑的快,我剛剛看到的莫非是只火雞?」王艷兵開口對著鄧振華說道。
「二牛,來,我幫你背著背包。」在那群人閑聊休息的時候,張浩已經跑到李二牛旁邊對李二牛說道。
「對不起浩哥,俺又拖你後腿了。」李二牛滿臉歉意的看著張浩說道。
「說什麼呢,加把勁。你忘啦,等你進入特戰隊后還要讓翠芬給我介紹你們那的姑娘呢!」張浩笑著說道。
「謝謝你浩哥!啊!」李二牛大喊一聲,猛的往前衝去。
在李二牛,張浩到了營地沒多久,「把欄杆擋上,欄杆外的淘汰!」灰狼看了看錶,開口對門口兩名特戰旅的哨兵說道。
「是!」說著,兩名哨兵把欄杆擋上了。
「都有了,面向我集合!」灰狼大聲的站在營地門口旁邊的空地喊到。
很快隊伍整齊的排列在灰狼面前。「向右看齊,向前看。向右轉,目標浴池,跑步走!」灰狼命令道。
「立定!向左轉,好了,進去,看看你們這狼狽樣,裡面土狼教官在等著你們。進去吧!」灰狼擺了擺手命令道。
「我就說我們總教官對你們也太好了點,知道你們上山腳會不舒服,專門讓衛生隊的人給你們準備好了一池酒精讓你們消消毒殺殺菌。每個人必須先進入酒精池消毒十分鐘才能進旁邊池子洗澡。現在開始吧,精英們。」土狼指了指兩個池子說道。
「我去,這不得出人命啊。。」鄧振華縮了縮脖子說道。
「人命倒是出不了,鴕鳥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進去之後還有命活著。呵呵」史大凡苦笑著說道。
「我先來!」張浩直接走進酒精池,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張浩腳上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進了水池也沒啥特別感覺,就是有點涼。
「怎麼,就一個人敢進去嗎?你們不是天天嚷嚷著不怕死嗎?怎麼一個小小的酒精池子都不敢進去了?給你們三分鐘,不進去的淘汰!」土狼大聲喊到。
「俺來!鐵拳團!狹路相逢勇者勝!啊!」說著李二牛衝進酒精池。「啊!……」一陣陣慘叫聲響起。
「艷兵,狹路相逢勇者勝,走!啊……!」何晨光沖著王艷兵喊了一句,走進酒精池,發出一陣陣慘叫。
「啊!」王艷兵原地喊了起來。「你幹什麼!」土狼被嚇了一跳,看王艷兵還在原地,開口訓斥道。
「報告教官,我預熱一下。狹路相逢勇者勝,沖啊!啊……!」王艷兵回答完也進入酒精池。
「走啦鴕鳥!啊……」史大凡拉著鄧振華往酒精池走去。
「瞎搞!我的媽呀!啊……!」鄧振華大聲的喊起來。
「走吧,就差我們三個了」說完劉岩強走進酒精池一起喊了起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給我們讓個位置,我跟飛行員來了!啊……!」徐天龍拉著宋凱飛走進酒精池。
其餘小隊也慢慢有人開始進入酒精池,「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你們被淘汰了。」土狼看看了手錶,對著剩下來的幾個人說道。
「班長,進來啊,班長就差這一步了,你進來啊!」一名戰士強忍著疼痛開口喊到。
「行了,他們是聰明人,你們慢慢洗!」說著土狼帶著沒進去的幾個人走了出去。
「灰狼,這幾個安排他們回原部隊!」土狼指了指幾個沒進入酒精池的士兵說道。
「走吧」灰狼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帶著幾名士兵離開了。
「這次劫刑場的人你也認識,蠍子!」溫總在特戰旅的旅部對著范天雷說道。
「蠍子!化成灰我也記得他!你怎麼知道是蠍子帶人去的?」范天雷狠狠地說道。
「你看,這是在現場發現的,一個蠍子的形狀,只有他才敢才會在現場留下這個圖形。」溫總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范天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