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大不了一起完蛋
“M老夫人，M老太太，你到底想幹什麽？”冷聲喝問，目露寒芒，東辰凜冽的聲音好似萬年雪山上的冰風。
宮本才藏麵色醬紫臉皮發抽，“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
二天一流·居合斬·雙刀
一長一短，一上一下的孤光交錯，虛影斷成兩半，人群張目驚呼。斜斜掠過的宮本才藏亡魂大冒，心髒驟縮！沒有實感，沒砍中！
似鷹銳嘯的清嚦，透胸而過的冰寒。
雙刀滑脫，當啷墜地，宮本才藏吐血垂目呆滯張口，咯咯的喉嚨呢喃幾聲沒了動靜。
“怎麽回事？”
“剛才發生了什麽？”
從宮本才藏突然暴起刀斬東辰，再到虛影破碎東辰撥劍，短短不過幾秒鍾的事情，牽扯了無數人心。
“這小子又變強了。”隱藏在眼鏡下的雙眸眯成細隙，有種知性美的M老夫人無悲無喜。
宮本才藏天賦不足，一生隻練居合一式。但就這一式，也沒得到宮本歸藏認同。
“天賦決定一切，居合似簡實難，如果隻專一手，或許還能有成。但要雙持撥刀，你沒那個能奈。”
沒有天賦，沒有能奈：“天賦？能奈？什麽天賦？什麽能奈？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四十年風霜雪雨對空撥刀，宮本才藏即未娶妻也未生子，甚至連朋友都沒一個。
“我的眼裏隻有刀。”
“你必須傳承家族血脈。”再一次被兒子拒絕，宮本歸藏氣急大吼。
宮本才藏看著老爹，砰！的就是一個響頭：“等您認可我的劍道，我就為您生孫子。”
“八嘎！”
“嗨！”
頂著五指血印看瞅著老爹背影，宮本才藏再次撥刀，那一年，他三十歲，而這種事情每年都會上演一次。
“你不行的兒子，放棄吧。”一次喝醉的宮本歸藏拉住才藏的手：“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你的刀都不可能練到顛峰。”
“為什麽，為什麽你就是不願意承認我？”
武人的驕傲，倔強的父子。其實宮本歸藏一直都未告訴宮本才藏居合斬的要義，不是不想兒子變強，而是不想兒子送死。
居合斬是殺人之式，想要練成此道，需斬一，斬十，斬百。
斬一，講究人刀合一，刀出人死破神魂。
斬十，滅敵方圓，縱死無悔。
斬百，刀出成魔，所向匹敵。
居合斬斬的是人，要想大成，必須向無數人發出決鬥，於屍山血海拚出一條血路。如今武人凋零，上哪找那麽多對手。而且就算找到，又如何保證自己不死。
宮本才藏其實從選擇居合斬開始，就已經注定一生無果。
兒子天賦不足，且讓他練練。宮本歸藏一時縱容鑄成大錯。
身死魂消，撲通落地，臨去前，宮本才藏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裏。自己的刀，沒有殺氣。
一個在父親保護下砍了四十年空氣的孩子，又能有何殺氣？
刀，是殺人凶兵。沒殺過人，又如何能練好刀。
不屑收劍，銳嘯還鞘。
總算回神的觀眾，看向東辰的目光全是拜服。當然，也有許多人開始打承影的主意。剛才看的很清楚，那把劍可是看不見的。透明的劍，隻要想想，就覺的過癮。要是自己能有這樣一把利器？
白日做夢，胡思亂想。
經過如此一鬧，人群的情緒已然提到最高，舞會的氣氛火暴異常。抓住機會，貝吉塔放聲高歌，那聲音，那派頭，聽的無數人都想滅了他。可是金剛頭頭兀自不覺，還一個勁跺著大腳丫子狂吼……
喲！喲！來的狗！
“M老夫人，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走下高台，東辰第一時間找到麻煩源頭。
M無辜的眨眨眼：“什麽問題？我答應你什麽了？”
“不要裝傻！”看到M裝傻充愣不想回答，東辰瞬間起了殺機。
這小子想殺我！
感覺不會錯，這小子確實想殺自己。
承影一寸一寸抬高，氣氛一分一分壓抑。
被東辰盯住的M老夫人，汗透衣背：“該死的瘋小子，我說。”
驟然消失的壓迫，踉蹌搖晃的身軀，M老夫人撫著眼鏡甩甩腦袋，險些沒栽地上。
“我想你最好快點。”
催促的話語翻白的眼，M老夫人呼呼喘了好幾口粗氣，才重新恢複常態：“小子，別以為有兩把刷子就能搞定一切，智慧永遠……”
啪！的一巴掌甩在麵頰，東辰對著M那張老臉就是一口唾沫：“誰他碼讓你說這些廢話？”
炸窩的護衛，舉高的槍，從陰影走出的奧尼爾嘎嘎怪笑：“碼逼的，都給我老實點，老板說啥就是啥，敢多動一下，大爺崩了你們。”
唾沫混著血水流過嘴唇，M老夫人眼裏冒火盯住東辰：“小子，你……”
“武力才是最終手段，聰明的腦袋強不過拳頭，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笑話。知道麽M，我早他碼想揍你了。”
突然抬起的膝蓋正中小腹，彎腰躬起的身子迎上拳頭。人影倒飛，眼鏡炸裂，一個轉身掄腿暴踹，M老夫人再次成了蝦米。
上百年的修養，上百年的安逸，早就讓M忘了戰鬥。
“今天隻是個教訓，老老實實回答我的話。”
“咳咳……小子，你會為今天的衝動負出代價。”陰毒，憤怒，M泯著滿口腥甜撩下狠話轉身就走，東辰對著她的背影比了個中指：“你他碼敢動我一個人，我就讓你們全部上天，回去好好查查下水道，我在裏麵放了些東西。”
邁出的步子頓在半空，M老夫人強壓怒火扭頭回顧：“你把核彈放在下水道？”
“我可沒說！”腦袋向上一昂，東辰不置可否的撇撇嘴：“這些都是你自己猜的。M老夫人，我知道你腦袋好使，但是我這人脾氣不好，一但讓我產生懷疑，鐵定送你們上天。”
“你不敢。”M老夫人語氣自信，眼神無畏：“自由之都也有同樣武器，小子，你敢把自由之都炸了，整個星球都將毀滅。”
“編，繼續編！使勁編！”東辰一臉不信捅著豐挻，在M老夫人發怒時臉色刷的一變：“就算你他碼說的是真的又能怎麽樣？大不了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