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他怎麽可能是第一呢?
見到那清秀的姑娘因為打架而滿臉興奮的模樣,秦遠直接扔給她一個白眼,抽出兩支煙,扔給周嘯虎一支,自己點上一支,吞雲吐霧,不想理會她。
清秀也不著惱,坐到秦遠身邊,伸出玉做的手,呼扇幾下,驅除飄來煙霧,看著秦遠,道:“那這麽你很有過文試的把握嘍?”
秦遠瞥了她一眼,很不願搭理她,但是旋即又一想,這姑娘除了想找他打上一場之外,比試切磋成分居多,並無多大惡意,這般晾著人家也不好。
他於是道:“有些把握,但不是很大,最終還要看成績如何,你怎麽樣?”
見到秦遠終於與她正經話,清秀姑娘不由高興起來,道:“我啊,就是那樣,改不改試題,有沒有答案,都是一樣的,至少前三吧。”
秦遠眼睛瞪遼,上下打量這姑娘一番。
她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條~子極正,豐胸蠻腰翹『臀』,筆直的大腿腿修長緊實,看模樣應該是二十多歲出頭的年紀,但看她的心理年紀卻要幼的很,十五六歲一般,蹦蹦跳跳,口無遮攔,一副多動症兒童的樣子。
“既然這般有把握,那為何還要做那麽多畫蛇添足之事?”秦遠問道。
清秀知道秦遠的那些畫蛇添足之事是什麽,於是解釋道:“我本來想直接過來找你打一架就走,但我父親那個老古板非我不是你的對手,不讓我來。沒有辦法之下,我就來這裏參加城主競選,我父親很高興,當時就拍板了,隻不過非要我跟他們那幾個一起,我年齡太,容易遭人哄騙,我沒有辦法就跟他們一塊了,鳳凰落在了豬背上,也就被他們拉著下水,塞給我那份沒用的試題了。”
秦遠隻問了一句,這姑娘便連珠銃般將來龍去脈交代了個幹淨,他隻能苦笑一聲,道:“跟我打架有什麽好的,我又沒扯你的辮子,更沒有在你書包裏塞青蛙。”
清秀麵『色』一板,道:“不準拿我當孩子看。”
扯辮子,往書包裏塞青蛙,那不都是孩子才做的事情嗎?
秦遠樂了起來,這姑娘不傻,知道自己的調侃在裏麵,見她怒目圓瞪,雙腮鼓鼓的樣子,更覺可愛,便繼續逗她道:“你不是孩子,那你父親為什麽不放心你呢?讓幾個更大一些,卻更傻的孩子帶你出來玩?”
清秀怒氣衝衝,瞪著眼睛,看著秦遠,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架?要是不敢就直!”
“秦遠,你這遠播在外的聲明不符合實際啊,連一個女孩子的挑戰都不敢接受!”
朱文生走了過來,剛才他被秦遠擠兌了幾句,感覺十分丟臉,遠遠聽到秦遠和清秀的對話,頓時來了精神,不懷好意地擠兌道。
秦遠看著他,道:“跟這位青秀姑娘打一架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好像是先向你挑戰的吧?朱兄啊,能不能成人之美,先跟我打上一架,無論勝敗,我都會答應清秀姑娘的邀請。”
朱文生怔了怔,帶著些惱火,道:“哼,我是來競選城主的,不是要跟你爭匹夫之勇,此時對戰,定受懲處,恐怕武試的資格也沒櫻你若是有膽子,稍後我挑戰你的時候,就不要拒絕!”
秦遠聽到這話,點零頭,然後看向清秀,道:“姑娘,他罵你是匹夫!”
清秀微微一怔,明白了秦遠話中的意思,瞪著眼睛看向朱文生,朱文生怒不可遏,簡直就沒有見過這般無恥之人。
“姓秦的,不要信口胡言,我的是不與你爭匹夫之勇,而非清秀姑娘是匹夫,一碼歸一碼,不要混淆概念。”
朱文生大怒道。
秦遠笑眯眯看著這兩人,差不多明白那清秀的家世應該相當不一般,興許要比四象商會還要高上一層,所以他便更加猛潑髒水。
“你當然沒有清秀姑娘是匹夫,送給你兩膽子你也不敢,可是這並不妨礙你心裏麵這麽想,如若不然,剛才為那般?不爭匹夫之勇的那般輕蔑!可剛才分明就是我和清秀姑娘在爭匹夫之勇嘛!”
“我一個大老爺們,是匹夫就匹夫了,咱也樂意,匹夫之勇可撼山河,可清秀姑娘哪裏是匹夫?瞧這俊俏的模樣,瞧這曼妙的身材,要啥有啥,可卻被你在心裏麵想成一介五大三粗的匹夫……”
秦遠正好閑來無事,也被這貨憋了一肚子悶氣,正好拿他做消遣。他知道這些髒水隻能是髒水,當不得真,那青秀姑娘肯定也不會上當,但是看著朱文生那憤怒而又憋屈的模樣,秦遠還是一陣高興。
閑著也是閑著,跟這貨車車嘴皮子,逗逗孩子玩,其實也是挺好的事情。
“朱文生,要不我們打一架?”
忽然之間,場中的局麵發生了變化,那清秀姑娘冷眼看著朱文生,一雙如玉的拳頭握在一起,彼此用力,骨節“咯嘣”作響,姣好的麵頰上滿是惱怒。
秦遠張了張嘴,著了大半的煙屁股掉在地上,這姑娘還真是個姑娘啊,三言兩語就給逗急眼了,難怪她父親如此不放心。
朱文生連連後退,擺著手道:“清秀姑娘,您別聽他胡扯,我對發誓,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不行,你心裏想的,我怎麽知道,今必須跟我打上一架。”清秀步步緊『逼』。
秦遠和周嘯虎對視一眼,樂的不可開交,又把笑容憋回去,很是無良的添油加醋,尤其是周嘯虎,這貨那可是混貪狼衛的老油條,什麽透過表情看心理,什麽雙拳緊握那是因為撒謊而緊張,有的沒的一個勁的往朱文生身上招呼。
……
幾人鬧將了一番,那諸葛心誌和侯俊走了過來。
“清秀姑娘,發生了什麽事情,您要跟華世兄過不去?”諸葛心誌擋在了華文生身前。
清秀怒意勃然,指著朱文生道:“他罵我是匹夫!”
“沒有,我絕對沒有罵清秀姑娘是匹夫,都是他,都是他們這兩個賤人,往我身上潑的髒水……”朱文誌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與他們兩人了一遍,唾沫星子飛濺,唯恐的慢了,被青秀姑娘那兩隻的拳頭招呼到身上。
諸葛心誌和那侯俊無語到了極點。
這華文生真夠傻『逼』的,不知道清秀這姑娘跟個孩子似的,泛起倔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兩人也是對清秀無語到了極點,但是他們不敢『露』出太多的不滿,諸葛心誌隻能苦口婆心道:“我的姑『奶』『奶』啊,你要分清立場,我們是自己人,怎麽能被別人挑唆兩句,就跟自己人鬧內訌呢?”
清秀冷眼看著他們,斥道:“誰跟你們是自己人,我是來打架的,不是來當城主的,隻是跟你們順道一起而已。”
諸葛心誌和侯俊皆是一怔,麵麵相覷,卻是不知什麽好。
秦遠和周嘯虎“哈哈”大笑,這姑娘太有意思了,太有個『性』了。
周嘯虎大笑兩聲,道:“對,你是一個好姑娘,怎麽能跟這些作弊都特娘的做不點上的蠢貨是一路人呢?咱們才是自己人,堂堂正正做饒自己人,等到這裏結束,我們哥倆帶你在黃城市好好轉轉,黃城市不大,可是有好多好玩的東西。”
秦遠也添油加醋道:“對啊,三皇街裏有賣各種好玩的物件,這裏風景更是不錯,名勝古跡甲華夏,你想去哪裏,我們就帶你去哪裏。”
“我跟你們也不是一路人!”
這清秀那真是個『性』到了極點,瞪著秦遠,道:“我來是找你打架的,打完了可能是一路人,現在我們是對手!”
秦遠和周嘯虎兩人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的難受。
而諸葛心誌和侯俊卻是“哈哈”大笑,風水輪流轉,這次輪到他們吃癟了。
“清秀姑娘,您也不用著急,我們的閱卷不同凡人,隻需個把時便可完成,到時這秦遠落榜,看他還有什麽理由拒絕你。”
諸葛心誌看著清秀,又看向秦遠,陰陽怪氣地道。
朱文生見到事情忽然向著有利於自己這一方發展,立即道:“正是如此,這泥腿子昨日才接到那消息,今倉促應戰,定然名落孫山,清秀姑娘你且稍安勿躁,到時我們替你加油助威。”
清秀想了一會兒,那勃然的怒意竟是瞬間消失,麵『色』無怒無喜,坐在一邊,打坐調息,調整狀態。
秦遠咧了咧嘴,恨恨地看著這幾人,道:“誰名落孫山還不一定,到時候武試,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朱文生像是聽到了極其可笑的笑話,指著秦遠,嘲諷道:“哈哈,就憑你?就憑你這昨才接到消息的泥腿子?你還能榜上有名?別特麽逗了!”
秦遠冷冷地看著他,吞吐煙霧。
周嘯虎直接起身,“嗆啷”一聲拔出長刀,指著朱文生道:“誰是泥腿子?”
那朱文生渾然不在乎周嘯虎的長刀,瞪著他道:“就是你們,一群泥濘裏找食吃的人,不是泥腿子是什麽?”
“**~你麻痹!”
周嘯虎大怒,抬刀便要砍去,卻被秦遠一把拉住,也就在此時,鍾聲再次在這洞府中響起,閱卷完畢,華東省修行界域主費長明走了出來。
“諸位道友,閱卷結束,下麵是進入武試之人。”
這費長明非常幹脆,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眾人也屏息凝神,靜待佳音,便是周嘯虎秦遠幾人,也暫時忘了剛才的衝突,靜靜等待結果。
“本次文試第一名,黃城市修行界原供奉秦遠道友!”
“第二名,華東省千門修者李浩道友!”
“第三名……”
“第四名……”
……
“第七名,黃城市修行界現任貪狼長周嘯虎道友。”
……
“第十六名,京城修者清秀道友。”
“第十七名,華東省十方宗弟子侯俊道友。”
“第十八名,華東省淩霄派弟子諸葛心誌道友。”
“第十九名,四象商會弟子華文生道友。以上十九人,便是此次進入武試的道友,大家有半個時準備時間,半時後武試開始!”
秦遠愣在那裏,他怎麽可能是第一呢?
清秀也愣在那裏,看著秦遠,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麽可能是第一呢?
朱文生侯俊諸葛心誌幾人也愣在那裏,麵龐漲的通紅,看著秦遠,見鬼一般,這泥腿子怎麽可能是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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