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怎麽用
陸沫“……。”
這主簿公子的眼神,都快將自己燃燒了。
陸昊:就知道這兩紈絝心思不正,黎白那猥瑣的眼神,讓人想抽他。
黎白:本鎮第一秀才,你哪隻眼看見我猥瑣了?
周秉將推陸昊的折扇,收回來,“唰”的又打開,看一眼,腦補的傻樂嗬,黎白,不以為意
“女娃娃咋了?”
“我胡溪鎮第一紈絝周秉的徒弟,就是女娃娃,那也是胡溪鎮第二紈絝。”
“再者說了,到時候,她拜我為師,師父給徒弟整幾套男裝,誰知道她是個女娃娃?”
紈絝好苗子,可不能因為男女之身,就被扼殺了。
“啥?”黎白幻聽了“老大,你不是為了紈絝更上一層樓,登上惡人界,才收陸家小妹的?”
陸沫“……。”
陸昊“……。”
周秉“……。”
“小白,你想什麽呢,做為本鎮第一紈絝,那就得有紈絝的職業操守,怎麽你跨惡人領域呢?”周秉義正言辭的訓斥。
陸沫“……。”
縣丞公子,這職業操守,還可以這樣用?
周秉:自是可以,紈絝就不能按常理來。
黎白默了。
好吧,第二紈絝果然是沒有第一紈絝敬業。
不,自己現在應該是第三紈絝。
周秉將折扇一收,看向陸昊身後的陸沫,一錘定音
“小徒弟,收徒這事,咱們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至於拜師儀式,咱紈絝不講究,到時候,為師將你介紹給下麵的小弟,你就是名副其實本鎮第一紈絝的徒弟。”
黎白狗腿的將陸沫從陸昊身後拉了出來
“小老大,還不趕緊的謝謝你師父,你師父可是咱胡溪鎮第一紈絝,以後有你師父罩著,隻要你一句話,咱們這些紈絝小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陸沫“……。”
這拜師,我都沒同意,算什麽師父?
陸昊氣得打人。
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是紈絝的對手?
黎白跟周秉是紈絝沒錯,但出身官家子弟的他們,武功,自然會的,不然怎麽能在胡溪鎮混得風生水起?
一個反手,就把陸昊摔了出去。
“大哥。”陸沫跟陸三丫同時跑向陸昊。
黎白痞痞的看向摔坐在地上的陸昊
“陸昊,別以為你在縣尊大人那裏留過名,我黎白就不敢動你。”
“我告訴你,在大月朝,三年縣尊,長久縣丞跟主簿,胡溪鎮,若我黎白真想橫,別說你一個年輕案首小秀才。”
“就是秦家那樣的大戶,我也能攪得他雞犬不寧。”
“真以為我們幾個給你一個本鎮第一秀才的名號,你就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你信不信,老子玩你,就跟玩鬥雞似的。”
沒錯,陸昊的本鎮第一秀才,是他們幾個紈絝平時私下裏隨意叫的。
陸三丫的手在衣袖下緊握,似在壓製、隱忍。
在大月朝,知縣是三年一任,幹得好,就晉升,幹得一般,就換其他鎮,繼續幹知縣。
至於縣丞跟主簿,如果不能晉升,基本上是在一鎮幹到告老還鄉,或者是犯錯,被罷免。
當然,若你關係夠硬,也有調去更好的鎮。
黎白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不管縣尊有多大,在胡溪鎮,他們周家跟黎家才是真正的地頭蛇。
就是縣尊,在沒有絕對的手段下,那對他們兩家,那也是讓三分。
陸沫是個理智的人,權衡利弊下,她笑得無害,朝周秉抱拳,甜甜的喊道
“沫沫拜見師父。”
見陸沫拜師,陸昊跟陸三丫紅了眼。
“沫沫不可以。”
陸沫不理會陸昊跟陸三丫,直等周秉這個新師父開口。
周秉笑了“好徒弟。”
從身上拿出一個玉佩,隨手遞給陸沫
“乖徒兒,這是為師送你的入門禮,以後拿著這個玉佩,你除了可以自由出入周府外,還可以讓紈絝小弟們聽你話。”
對待小徒弟,自然得好點,這樣以後才能帶著她去坑人嗎。
陸沫笑得甜甜的接過玉佩
“謝謝師父。”
沒想到這個縣丞公子,居然連這麽貴重的羊脂玉,都舍得送自己。
“嗯。”周秉點點頭,彎腰,對陸沫附耳道“乖徒兒,為師送了你入門禮,你是不是得送師父一份拜師禮?”
“為師的要求也不高,就把你剛剛迷暈你大姐的藥,給為師就行。”
他敢肯定,陸沫手上的藥,絕對是高級貨,沒看到陸兮瞬間昏迷嗎?
陸沫驚了一下。
沒想到自己的行為,已經暴露。
怪不得,前麵不出聲的他們,會突然幫自己,原來在這裏等著呢。
陸昊不知道周秉跟陸沫在說什麽,但周秉的行為,卻是讓他暴怒。
可在黎白的阻攔下,他被點穴了。
“陸昊,要不看你是我家小老大的大哥,你信不信,我揍你?”
黎白朝陸昊揮了揮拳頭。
陸沫是個識時務者,在周秉的不過分要求下,她不去理會被點穴的陸昊,輕咳兩聲
“咳咳。”
“那個師父啊,沫沫這裏就一瓶,剛剛給我大姐噴了一點,要是師父不嫌棄,沫沫願意雙手奉上。”
陸沫的話一出口。
陸昊跟陸三丫疑惑。
黎白恍然大悟。
想到陸沫剛剛的表現。
他瞬間眼一亮。
自家老大還真是收了個紈絝好苗子。
黎白直樂嗬。
周秉將陸沫奉上的迷藥拿過來,大手一揮
“沒事,師父不嫌棄,你隻管把剩下的給為師就是,等下回去後,你在多弄些這個高級藥,到時候,師父帶著你在胡溪鎮,專坑一切不服者。”
陸沫“……。”
感情,這個縣丞公子還想一統胡溪鎮啊,隻是沒想到,這在坑貨係統出品的普普通通藥,到了這裏,居然成了高級貨。
周秉:做為胡溪鎮第一紈絝,絕對要有野心。
“師父,這個藥,不是沫沫不想多弄些,而是這個藥很難弄,一個月最多一小瓶,而且還隻能我弄,別人不能代勞。”陸沫才不會傻傻說,這藥沒有了。
周秉以為,陸沫是想把方子保密,將手中的小瓶子瓶蓋打開,然後,懵了。
為什麽有個白色塞子?
打不開不說。
而且那塞子上的小孔,也倒不出東西。
“乖徒弟,這個怎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