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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婚禮

  宿婉然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秦笙紅著臉一個人坐在客廳,坐在她身邊擔憂道:“笙笙,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熱……”她尷尬的說完,抬手漫不經心的扇著。


  “最近天氣轉涼,怎麽可能會熱,你是不是發燒了?”


  宿婉然緊張的說著,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又碰碰自己的。


  溫度差不多啊,沒發燒,但她的臉怎麽這麽紅啊?


  當看到傅長亭從樓上下來時,她才恍然大悟,想到剛才自己打的舉動,尷尬的隨意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傅長亭跟她打招呼,她也像是沒聽到般慌忙而逃。


  他有些不解道:“你媽媽這是怎麽了?”


  秦笙喝了口茶,敷衍道:“大概……是累了吧!”


  想到剛才那一幕,兩人都有些尷尬,安靜的坐著不再說話。


  “你說你昨天去幹嘛了?”最後,還是傅長亭先開的口。


  說起這個,她也顧不得尷尬了,臉上掛滿了驕傲。


  “我去容家了,本來是想找葉瓊詩算賬的,沒想到容崢已經把她給殺了,然後我就攪的他們雞犬不寧,最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傅長亭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胡鬧,容家雖然比不得神諭之地的那些家族,但至少是京都第一家族,族裏保不準會有什麽高手,你就這麽一人隻身前往,要是遇到危險怎麽辦?要是我趕不回來怎麽辦?”


  秦笙被他吼的一愣,委屈道:“我……有把握的!”


  傅長亭也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重了,摸摸她的頭安慰道:“我不是凶你,我隻是擔心你,你昏迷的一年裏,我已經夠後悔了,就不要再讓我後悔了好嗎?”


  “我知道,但我現在異能八階了,容策也隻是六階而已,一個照麵就被我給擊敗了。更何況我昨天易了容,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對不起,沒有提前跟你商量,讓你擔心了。”


  當時她準備跟他說的,但又恰好碰上他有事情要去解決,為了不讓他分心,她就沒告訴他了。


  傅長亭看著她委屈的表情,什麽脾氣都沒有了,無奈的將她攬在懷裏歎了口氣。


  “笙笙,既然我們現在是戀人了,就要相伴一生的。有事情可以一起商量,如果你貿然行動出了什麽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好,我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她靠在他懷裏,聲音悶悶的傳來。


  “過兩天,我們可能要回神諭之地一趟,秦家家主大婚,宴請各大家主去參加。”


  傅長亭的聲音在她頭話中,能感覺到他對這些事不是很熱衷,甚至很冷漠。


  秦笙聞言,驚的從他懷裏彈開。


  “空黎睿和連筠白?”


  “嗯!”隨著她的離開,傅長亭變得心不在焉起來。


  “他們怎麽現在才結婚?”


  “我的意思是,他們倆不是很久以前就有婚約了嗎,怎麽現在才辦婚禮?”


  要不是他今天說,她都快以為那兩人孩子都有了。


  “這些事,我也不太了解,你要是好奇,到時候回去可以讓十七去查查看。”


  十七向來對這方麵的事情感興趣,而且調查的那是相當迅速。


  秦笙聞言,連忙擺擺手:“不用了,具體是為什麽,我大概也能猜到一點,要參加婚禮的話,我們什麽時候走?”


  好久不見那些“老熟人”,到時候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認出她呢。


  要是他們知道她沒死,肯定會又怕又驚吧。


  “不用著急,十七說他們的婚禮在後天,那我們就後天再去就好了。”


  本來他想的是,如果秦笙不想去的話就讓老九代替他去好了,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用不上老九了。


  遠在傅家的老九突然打了個噴嚏,嘴裏嘀咕一句誰罵他,罵罵咧咧的走了。


  殊不知,他此刻被人嫌棄的緊。


  第二天,兩人待在家裏哪兒都沒去,外麵被容家攪的天翻地覆,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兩人都是怕麻煩的人,所以就很默契的待在家裏沒出去。


  宿婉然知道他們要去參加婚禮,特意給她買了件新裙子。


  好看是好看,但秦笙覺得穿裙子打架不方便,所以就沒穿,身上依舊穿著運動服,看起來像是去逛街的,根本不像是去參加婚禮。


  就連一向鍾愛複古衫的傅長亭,今日也隨意的穿了一身灰色休閑服。


  跟秦笙的運動服看起來,像是情侶裝。


  兩人到秦家大門口時,秦笙站在門口有些恍惚。


  說真的,她對秦家雖然沒有一絲感情,但好歹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這裏的一草一木,她還是有些許懷念的。


  今日的秦家,因為有喜事,被靜心裝點了一番,從山腳開始,蔓延而上的階梯上鋪著長長的紅地毯。


  階梯周圍掛著喜慶的紅燈籠,上麵貼著大大的喜子,整個秦家被紅色包裹著,看起來耀眼奪目。


  秦笙忍不住感歎:“這麽對年不見,這裏還是老樣子!”


  傅長亭拉著她的手,滿臉鄭重:“笙笙,我在你身後,無論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她看著他笑了笑說:“我不會做什麽的,當然,前提是秦家那群偽君子不要試圖對我做什麽……”


  “無論怎樣,今日沒人敢動你!”


  他的人,誰要是動了,那他就送他去無邊深淵好好體會一下人生。


  兩人就站在門口閑聊,守在門口的守衛猶豫許久才過來詢問,態度不好不壞。


  傅長亭從懷中拿出前兩天十七給他的請柬遞過去,守衛才滿臉恭敬的請他們進去。


  不過看著兩人的裝束,眉頭卻皺了皺。


  婚禮此刻還沒開始,但廳中已經是賓朋滿座,所有人臉上都帶著笑容,但幾分真假不得而知。


  他們的婚禮主要采用中式婚禮,畢竟空黎睿一直都比較喜歡中式的東西,倒也不奇怪。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連筠白的母親並沒有來,主位上坐的是連瓊天和秦家大長老,兩人看起來年紀差不多。


  空黎睿自小就在秦家長大,無父無母,秦家大長老也算是“位高權重”,給他當證婚人倒也無可厚非。


  不過今天到場的連家人,怎麽這麽少呢?


  秦笙看了一圈廳中之人,附在傅長亭耳邊低語:“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麽了?”在場的這些人他基本上不認識,自然看不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今天是空黎睿的婚禮,各大家族的家主應該親自來才對,但今天到場的,基本上都是些小輩,這可不符合他們的人設。


  還有,據我所知,連筠白的母親從小打到可是把她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今天她最愛的女二兒結婚,她怎麽可能不到場,就連連雲也沒來,這裏的人,至少少一半!”


  秦家在神諭之地地位不低,想巴結空黎睿的人肯定不在少數,而今天正好是一個頂好的機會,他們應該不會願意錯過才是。


  除非……他們去做更重要的事了……


  有什麽東西從大腦中一閃而過,秦笙突然瞪大雙眼,“糟了,傅家!”


  “傅長亭,我們可能得趕緊去傅家了,他們應該是忌憚傅家,聯合起來攻上去了。”


  “傅家?無妨,他們願意去那就去吧!”


  相比於她的擔憂,傅長亭倒是淡定許多。


  “你就不擔心傅家被滅門?”


  看樣子,各大家族的高手應該都去了,這裏這些人,都隻是個幌子而已。


  傅長亭捏了捏她出汗的手心,安慰道:“十七他們在呢,要是這點事情他們都解決不好,那他們也就沒必要跟在我身邊了。”


  “說的也對,十七他們在呢,那些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好了,我們就在這兒安心參加婚禮吧,其他的不用擔心!”


  兩人坐在角落,光線有些暗,剛好擋住那些人探究的目光,他們倒是樂的清閑。


  就在這時,秦家一位長老上台致辭,之後便是請新郎新娘。


  空黎睿穿了一身中式婚服,少了些冷漠,眉宇間多了幾許柔情,想來,他對連筠白確實是喜歡的吧。


  而連筠白則鳳冠霞帔加身,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和大紅色的地毯相互輝映著,襯托的她更加嬌豔欲滴。


  連易柔跟在兩人身後,目光一直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麽人,找了一圈發現沒看到自己想見的人,一副了然無趣的模樣。


  台上的長老滿意的看著兩人,張口就來。


  “今有秦家家主空黎睿先生,三媒六娉,八抬大轎連家小姐連易柔,蕙質蘭心,實乃個中典範,今日之喜,是我秦家之幸,往家主,主母往後恩愛百年,歲歲好合!”


  “黎睿兄,今日大婚,怎麽能少了我這個好兄弟呢!”


  “九天負責人到!”


  隨著一道爽朗的聲音落下,門口小廝高呼著。


  秦笙和傅長亭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了然。


  原來,虞卓和空黎睿還有這層關係。


  那想來,之前的那些,都是從空黎睿這兒得知的了。


  不過,虞卓應該是京都人,怎麽會知道來神諭之地的路呢?而且,他是怎麽過來的?

  人影走近時,兩人眉頭同時一皺。


  原本應該走在前麵風光恣意的虞卓,此刻一臉恭敬的走在後麵,跟他同排的,還有容策。


  至於走在前麵的,居然是容崢!

  他今天穿了一身西裝,看起來一絲不苟,增添了幾分冷漠。


  他走上前,熟稔的和空黎睿擁抱一下。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兩人像是多年老友般寒暄著,容崢看了一眼連筠白,讚賞道:“嫂子今天真漂亮!”


  連筠白淺淺一笑:“過獎了,先入座吧!”


  看起來,三人很早就認識了,秦笙陷入了一輪沉默。


  原本已經理清的思緒,在容崢出現的這一刻徹底被打破。


  他才是九天的負責人,那之前的一切都隻是障眼法了?


  還有,他跟空黎睿怎麽會認識,看起來認識的時間不止一兩天。


  正這麽想著,一陣清列卻霸道的香味襲入鼻翼,她才微微回神。


  容崢看清她的臉,同樣很驚訝:“笙笙,你怎麽在這兒?”


  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來這兒,自然是來參加婚禮的,容二少爺不是明知故問!”


  “笙笙,今天的事,我會跟你解釋的!”


  看到她這麽冷漠,容崢一下就慌了。


  “沒那個必要,我們很熟嗎?”


  她說完,從果盤裏拿了一顆葡萄遞到傅長亭嘴邊,滿臉笑容。


  “你嚐嚐,這個特別甜!”


  傅長亭看著嘴邊的葡萄,微微張口含了進去,嚼了兩口,微眯著眼。


  “確實很甜!”


  容崢這才注意到她身邊的傅長亭,看清他的麵容時,眼中劃過一絲驚豔。


  難怪他們要坐在這個最偏僻的位置,就他那樣的麵容,要是被在場的那些小姑娘看見,指不定得瘋狂成什麽樣。


  就連他一個大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失神。


  但想到剛才兩人之間的互動,他的臉色冷了一分。


  “不知這位是?”


  秦笙擦了擦粘膩的手,鄭重的介紹道:“介紹一下,這是我愛人,傅長亭!”


  聞言,容崢驚訝的看著她,眼中有不解,有失落,更有傷痛。


  但他還是很快就調節好情緒,朝傅長亭伸出手。


  “原來你就是傅家家主傅長亭,幸會!”


  傅長亭給秦笙拿了一顆葡萄,沒伸手,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容先生認識我?”


  容崢收回尷尬在半空中的手,“久仰大名!”


  “倒是傅某的榮幸!”他雖然嘴上這麽說,但眼中一絲笑意都沒有,比平日更加清冷。


  容崢笑了笑,漫不經心道:“不知道,傅家主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橫刀奪愛著,不得好死!”


  “是嗎?可能容先生會比較理解這樣的感受,傅某還沒那個機會!”


  剛才他沒看錯的話,他看秦笙的眼神中,有喜歡……


  兩人的眼神交匯著,似有電光火石。


  秦笙安靜的坐在一旁,時不時的給傅長亭投喂,每當這時,容崢的眼神會幽怨一分,傅長亭則會得意一分。


  “你是誰,為什麽坐在他身邊?”


  一陣尖叫聲,打破了這樣的“和平”,幾人同時看向說話的人,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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