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溫小姐發狠了!
一局警局門口,莊麟頂著烈日等著來人。
溫綰先下車,墨鏡下的眼上揚饒有興致在打量懸掛的警徽。
須臾,唇瓣暈開意味不明的笑容。
莊麟已經從台階下來,身形高大往麵前一站,也戴了副黑超氣勢逼人。
“溫小姐。”
收回目光,她取了墨鏡點頭回禮,“久等莊先生。”
“葉家姐弟已經被逮捕東西在警察手裏,我去醫院確認過葉琛下體受傷嚴重接近半殘。”說道此處莊麟口吻一頓。
這件事是他辦事不利,以為翔子辦事能夠周全,沒想到葉琛命這麽大居然保住了命根子。
聽到這兒,溫綰秀眉微蹙紅唇一抿,“沒廢?”
莊麟也皺了皺眉眼風寡冷,“溫小姐放心,今晚12點以前葉琛保準變成廢人。”
“那就,麻煩了。”
對話到這兒時,兩側的樊暮和溫言目光自然的落溫綰臉上。
她還是淺淺笑著,秋水眸熒亮豔麗。
這就是樊暮素日認識的那個溫綰,可為什麽她這心裏有輕微顫懼之意,烈日當頭背後竟然生出一層薄細汗來。
莊麟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溫綰抬步與他同行。
在後的溫言跟樊暮靠近些請問,“這男人是誰。”
“……”
她看向一旁,顯得頗是無奈,“溫言哥,我跟你一天回的江城。”
對話到此結束溫言回頭繼續打量莊麟。
這個人來頭肯定不一般,三言兩句就顯出不一樣冷厲的氣質來,絕不是普通角色。
可溫綰什麽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
幾人一同去了警局,按照正常步驟溫綰是先得接受警察問話的,因為她可是失物的主人。
冰種紫羅蘭,耳環,項鏈,手鐲一套。
這是當初溫綰出生時宋家以接近1億天價標出的一塊原石,請最好的珠寶師傅設計製造。
簡單言之,是為了慶賀溫綰出生,也是宋家為她準備的嫁妝之一。
這一套一直放在宋家保險櫃裏由宋老保管,這幾十年裏這樣好成色品相的紫翡已經成倍的升值。
但就在昨晚在宋家被偷,隨後警局就接到報案,接著今天上午就接到‘熱心市民’報案,隨後警察出警在舊住宅區當場抓獲葉家姐弟。
溫綰口供錄了20幾分鍾就出來,她態度很好,說話時條理順暢讓警察清楚的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而且她還有證書,各種購買加工票據,包括遺產條款裏清晰的說明和照片都證實這套紫翡屬於溫綰。
而昨天被逐出宋家的葉笙歌就是盜走這套紫翡的小偷。
她一出來,溫言和樊暮迎上來,“怎麽樣。”
“口供錄得很順利,已經證實葉笙歌就是偷紫翡的小偷。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案件等著她配合調查。”
“什麽?”
溫綰冷冷一笑,撥了撥額前的碎發,“偷盜途中,意圖傷害宋宵。”
溫言眉眼一沉沒料到溫綰能把事情安排到這一步,可沒來得及等他繼續詢問莊麟就靠過來也沒多說。
“溫小姐安排好了,你可以去見葉笙歌。”
“謝謝。”
她拿過溫言幫著拿的挎包,跟他們說了句‘在等等’就隨莊麟離開,隨後被帶到詢問的房間。
敲門後裏麵的警察出來,跟莊麟有個眼神交流就離開。
莊麟握著門把,正色道,“已經安排好,監控全部關掉,不管溫小姐在裏麵做什麽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她再次道謝後進入。
葉笙歌如今是嫌疑人戴著手銬,剛剛被盤問一番這陣臉色十分難看。而且,她沒料到來人是溫綰,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見了她更是蒼白難看。
“你來幹什麽。”
“落井下石。”
簡單四個字後她帶上門,轉過頭來先打量這審訊室。光線比想象中的黑暗,空間也不怎麽大,右邊角落夾著攝影機,葉笙歌背後的角落還有個攝像頭。
頭頂上是白熾燈,燈光有些昏暗,房間裏透不進陽光顯得十分逼仄壓抑,而且這氣味似乎也不怎麽好聞。
“在這兒感覺如何?”她踱步過來停在辦公桌前,踮起腳尖一躍坐桌麵,隨手把包放下打開了包。
葉笙歌咬著唇怒瞪著她,“是你報警的?”
“我可沒這閑工夫為你這樣一個人報警。不過這坑是我挖的,在我跟譚雪做協議當著眾人的麵兒紮你們倆姐弟刀子的時候。你們被趕出宋家在葉琛欠下一大筆高利貸下,人被逼急總會想些歪門邪道。”
“比如,在宋家有一套價值幾億的紫翡,而且就放在姥爺書房保管不利的情況下。”
“你!”葉笙歌有個要起身的動作,又讓手銬拉扯回去,“溫綰你這賤人陷害我!”
“你以為我真的打算放過你?”她眉梢一挑,點點寒意漸漸從秋水眸裏溢出,同時在包裏取了雙醫用手套套上,然後再從包裏取了一件東西出來。
“不怕告訴你葉笙歌,從小到大我就是錙銖必較的性子。別人紮我一刀我鐵定兩刀奉還。這次的事牽扯很廣,你不僅僅的心裏扭曲的羨慕嫉恨,甚至想要把我和宋卿逼上絕路。那天在紅樓要不是那兩位休息的大姐,隻怕現在我早就被逼得生不如死。”
“有些事到此為此就好,誰知你居然死性不改想要在蘇河邊害死宋卿,為此還把宋宵牽扯進來。但最讓我不能忍受的是,你以前居然虐待過我姥姥!”
說道後麵她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
“葉笙歌你連一條畜生都比不過去,我養一條畜生牠好歹還會對我搖搖尾巴,而你居然泯滅人性對一個得了阿爾茲海默症的老人下毒手!”
坐在椅子裏的葉笙歌同樣是咬著一口碎牙,在心裏把溫綰罵了個成千上萬遍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我真恨當初沒弄死那老不死的!”
在葉笙歌一聲咆哮後,溫綰手中的動作停下,疾步過來對著她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清脆響亮,打的葉笙歌一時不能回神。
而她寡涼冷戾的眸子掠過葉笙歌不甘,扭曲醜陋的臉回到辦公桌解了繩索挑了把鋒利的手術刀。
眼風從利刃邊掃過,再開口溫柔又隨意。
“我是醫生你知道嗎?學的神經科專門給人開顱做手術,即便如此我對人體構造十分了解。葉笙歌,我有一萬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再不要你性命的情況下。你在我姥姥身上劃的每一刀,每一處傷口我都會雙倍還你。”
說著,她轉過身來,直勾勾的把葉笙歌盯了幾秒。
明媚嬌俏,不諳世事一笑。
“很疼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