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互相嘲諷
第二百一十七章 互相嘲諷
桃兒頭皮一麻,嚇得手心都跟著出汗,雙腿抖動的厲害,“夫……人,大小姐也跟著過來了。”
還沒等安可柔開口說話,就見南宮芸染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厭煩之色,“那個賤人過來做什麽?”
安可柔嘴角微勾,臉上竟帶著濃濃的笑意,“來了正好,一起收拾。”
說完向桃兒輕輕搖手,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濃烈,“在外麵好生候著,可不能怠慢了二位貴客了。”
她把貴客這兩個字咬的極其重,嘲諷之意甚濃。
此刻桃兒心裏大喜,她無事了,不用被送去怡紅院了。
隻見她連連低頭,“是。”
說完緩緩退出門外。
南宮庭本身就帶著氣,一路上打招呼的奴才根本不予理會,走到南宮芸薇的房間之時,一把將其推開。
南宮芸薇跟在其後,進了房間,隻是端莊地站在門口,並沒有說其他。
安可柔神色之中帶著一抹深意,率先開口,“呦!看老爺這架勢不是來探望我娘倆的傷情來了。”
“難道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說完安可柔大笑出聲,完全沒有以往那嬌羞,迷人,識大體的氣質。
南宮庭怒不可揭,可不知道為何,他居然沒有動怒,而是把那目光放在南宮芸薇的身上。
南宮芸薇頓了一下,這樣看著她,好嗎!
原來南宮庭讓她來打架來了!
算了,打就打了,反正與這對母女勢不兩立。
隻見她上前一步走,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幸災樂禍的模樣,“呦!妹妹,這是咋了,怎麽遊行一次,還臥床不起了呢!是不是高興過頭,從馬車上掉下來了。”
南宮芸染臉色大變,氣得身子都跟著哆嗦,這個賤人,跑這裏來說風涼話來了,真是可惡至極。
可南宮庭還在,要是她率先發火,那在南宮庭眼中的僅存的一點淑女形象全無,這可是得不償失。
她一忍再忍,片刻,就見她嘴角帶著一抹譏諷的笑容來,“姐姐你說這話,是有多麽的恨你這個妹妹啊!”
“是不是恨我早點死?搶占了你的太子妃,你心中一直帶著怨氣呢?想開點,太子殿下可能娶你這樣的草包呢!”
等南宮芸染說完,躺在另一張床榻上的安可柔也輕笑出聲,神色之中的諷刺那可真是越來越濃烈了。
“是啊,薇兒,你看你這孩子,整天懷著一顆仇恨的心,在府上鬧來鬧去,要是你娘現在還活著,對你那該有多麽的失望啊!”
南宮芸薇倒是一點的不在意,在房間裏般了一把椅子放在南宮庭的身後,“爹,沒人搭理您,咱就自己找地方坐下吧。”
“您坐下看戲就好。”
南宮庭冷著臉,即便心中憤怒不已,可他倒是想看看究竟,這三個女人究竟能耍出什麽幺蛾子來。
隻見她冷眼看著安可柔,憤怒地甩了一下衣袖,端莊地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南宮芸薇也為自己搬了把椅子,與安可柔和南宮芸染對立而坐,和南宮庭橫向有一定的距離。
安可柔見此,笑的更加的燦爛了,“怎麽?這是父女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娘倆啊!真是讓我好怕啊!”
安可柔嘲諷意味十足,根本沒有把南宮庭放在眼裏。
此刻的南宮芸薇卻是笑笑搖著頭,“您可是高抬我了,想當初我娘那麽老實的一個女人,您都要把她給弄死了,您在這個南宮府是有多麽可怕,是不是哪天心情一不好,把我父親也弄死啊!”
南宮庭神色一冷,一臉不耐地看著南宮芸薇,“薇兒,你娘是生你的時候,難產死的,跟你安姨沒有任何的關係。”
聲音沉穩,沒有任何的多餘情緒。
不過他這次對南宮芸薇說話的態度明顯好了不少。
安可柔剛開始的時候,神色一緊,可聽到南宮庭為她掩護之後,嘴角微勾,“聽見了嗎,你父親替我解釋了,別血口噴人。”
此刻她頓了一下,看著南宮芸薇正緊緊地盯著她時,她的心裏多少都有些慌亂,可並沒有變現的那麽明顯。
片刻,就見她輕笑出聲,“這沒娘的孩子真是沒有什麽教養,你記住,凡事做什麽事都要講究證據,你說你娘是我害死的,那就是我嗎?”
“那我還說太子殿下昏迷是你一手造成的呢!”
“哈哈,說出來我都感覺到可笑,你哪有這等本事。”
南宮芸染見安可柔說話這般犀利,甚至都讓她感覺到意外。
娘親可以啊!
說話跟針紮一樣,平時還真小瞧了她,真沒有想到,竟有這般厲害。
不過……安可柔心底還是有些慌亂的。
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對勁,平日裏她偽裝慣了,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一個溫柔的人,可是想再買……
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
還有一點就是,南宮芸薇不應該是非常不孝順的晚輩嗎,現在是怎麽回事?
現在她們父女居然走到一起去了!
南宮庭更是,南宮芸薇不過就是說幾句好話,他就變了?
嗬……
那她這麽多年在這個男人身邊任勞任怨,怎麽就沒有得到什麽好的回報?!
至於南宮芸薇,仿佛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樣子,反而似笑非笑道:“我可真沒有這樣的本事,遊個行,還能把自己傷成這樣。”
“幸好我父親今天沒有跟著你們去,這要受傷了,那得多少百姓們恥笑啊!”
南宮芸染本還笑著的臉,瞬間僵硬住,“你……!”
隻見她眉頭微皺,氣得都說不出話來。
可片刻,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嘴角帶著絲絲笑意,陰陽怪氣地開口道:“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坐上皇家的遊行馬車的,你就是想坐,也沒有那資格啊!”
“不知道你外祖父打了敗仗了嗎?別說遊行了,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兩說呢!”
南宮芸薇看著笑意正濃的南宮芸染,也沒有生氣,淡淡頷首,“你說的對,可真不是每個人都能坐上皇家遊行的馬車的,比如咱們的父親,身為朝中丞相,又是安大將軍的女婿,從哪方麵來講,都應該跟著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