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拿女兒命當兒戲
第三百三十一章 拿女兒命當兒戲
可黃埔逸寒淡淡頷首,“兒臣會做好。”
翌日。
早朝之上。
眾文武百官,站在大殿之上。
趁皇上還沒有來,丞相南宮庭畏畏縮縮地來到了上官莫麵前,對著上官莫,奉承一笑,“兄長,薇兒受傷一事,純屬是誤會,我身為薇兒的父親,怎可能對女兒下此毒手呢!”
南宮庭一口氣把心中擔憂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這幾天早朝,他都心神不寧的,擔心上官莫向皇帝遞奏折。
奏本他用刀子捅南宮芸薇的事情。
上官莫看都沒看南宮庭一眼,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不要叫我兄長,像你這種人,還有什麽資格,站在朝堂之上。”
“人在做,天在看,你會遭到報應的。”
此話一出,南宮庭心裏咯噔一下,麵色當即慌亂起來。
按照上官莫所說話的語氣,他肯定向皇帝遞奏折了。
皇上怪罪下來,他該如何是好。
南宮庭越想越氣憤,甚至直接對著上官莫冷下臉來,準備在眾多朝臣麵前反咬上官莫一口。
隻見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上官莫,你可真行啊,我就算再不好也是你的妹夫。”
“你可倒好,向陛下奏本於我。一家人,就有這般深仇大恨嗎?”
最後的幾個字,南宮庭實在忍無可忍,聲音也加大了許多。
天底下像南宮庭這樣的小人,數不勝數。
為了利益,可以喪盡天良,
當這種人有困難的時候,他會不惜任何臉麵,和所需要之人講親情,講道義,試圖讓你幫助他,或者放過他。
可一旦他身邊的親屬,有了困難,他袖手旁觀,看笑話,不在背後捅刀子,那都算仁義了。
上官莫臉上又迸發出一抹霜寒,氣憤開口道:“別在本官麵前講什麽親情,上官家危機四伏,你不也袖手旁觀嗎?”
“要不是有薇兒百般阻攔,這個奏折我一定會寫的,而且要寫得清清楚楚。”
南宮庭神色一頓,他……沒上奏???
薇兒阻攔?
南宮庭的眼中都是不可思議,可是看著他的神色並不像是在說謊??
瞬間,他的心都跟著一鬆。
隻要上官莫沒有把事情啟奏於皇上,那他傷害南宮芸薇一事,就算了結了。
南宮庭的臉色,當即露出一抹笑容來,“兄長這般仁義,我記下了。”
上官莫不以為意,在一旁看熱鬧的朝臣們也是冷笑連連,堂堂一品大元,能混跡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笑談。
可就在這時……
隻見——
當朝天子黃埔瓃鎮,身穿黃色馬褂,大步走在龍椅之上,緩緩而坐。
眾人紛紛跪拜。
皇埔瓃鎮看起來悠哉至極,站在他身邊的王公公上前一步,尖聲開口,“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眾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帶著一抹疑問。
這都三天過去了,大家聯名啟奏南宮庭之事,皇上也應該處理了。
思慮過後,眾人按耐不住,紛紛向前一步,對著黃埔瓃鎮鞠躬作揖。
皇埔瓃鎮一臉驚訝,“大家都怎麽了,為何這些人都站出來?難道你們為的是同一件事?”
眾人紛紛點頭。
南宮庭先是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麽,神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甚至不敢抬頭直視眾人。
黃埔瓃鎮那就是個人精,要不他怎麽能做皇帝呢!
隻見他看了一眼眾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秦尚書的身上,雲淡風輕地開口道:“秦尚書既然你也站出來了,說說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秦尚書鞠躬作揖,“是,陛下。”
這個秦尚書正是前幾天認了國師當師傅的秦雨沫之父。
秦尚書此刻腰脊挺直,一臉平靜道:“啟奏陛下,當朝丞相南宮庭對其大女兒痛下殺手,一把匕首捅入小腹之中,使得大女兒深受重傷,這種慘無人道的朝臣,理應貶值,卸甲歸田。”
南宮庭此刻身子都跟著哆嗦,來不及思考,快步走向前,跪在大殿中央,朝著黃埔瓃鎮連連磕頭拱手,“陛下明鑒,臣冤枉啊!臣冤枉啊!”
黃埔瓃鎮頓了一下,長歎了一口氣,“哪個朝臣犯了錯,不都說自己冤枉嗎?”
“成,朕聽聽你的解釋。”
此刻跪在地上的南宮庭腦袋裏一片空白,嚇得一臉煞白。
不是說他不穩健,是他太注重官銜了,自己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背地裏陰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壞事,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隻見他雙手顫抖縷了縷思緒,顫聲開口道:“陛下,雖說家醜不可外揚,可臣那大女兒大家也都知道,平日裏頑固不化,根本不聽管教,我這個做父親的難啊!”
“剛說幾句,就要跟臣恩斷義絕,我一氣之下,抄起刀子準備嚇唬嚇唬她,可不曾想一個踉蹌,誤傷了大女兒,真是慚愧啊!”
上官莫此刻麵色鐵黑,心裏冷哼,一派胡言。
秦尚書此刻不屑一笑,對著黃埔瓃鎮鞠躬作揖,“啟奏陛下,丞相大人說的都是假話。”
“具大家調查,丞相大人是因為他那大女兒拒絕國師收徒一事,回家大發雷霆,對他那大女兒又打又罵,還讓府上的所有婢女和侍衛對其毆打。”
“他那大女兒,一氣之下,才說出要跟他恩斷義絕。”
“丞相大人對其拔刀,分明就是有意殺害。”
南宮庭此刻心裏慌亂至極,哪裏有想到這個秦尚書調查的這般清楚。
隻見他連連搖頭,故作一臉委屈道:“陛下明鑒,這都是謠言啊,根本沒有此事啊!”
“家中的大女兒根本就是目無管教,臣才拔刀嚇唬她的啊!”
“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若是大家不信,完全可以把家女南宮芸薇叫到大殿之上,以證明臣的清白啊!”
秦尚書故作一臉冷笑搖了搖頭,對著南宮庭譏諷開口道:“丞相大人,您是不是拿女兒命當兒戲啊?南宮芸薇現在重傷躺在床上,別說走了,就算坐著都困難,您為了前程,可真能舍得女兒啊!”
“就這等心狠之人,捅自己的女兒一刀,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