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你該走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你該走了
母女倆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可……
丞相的甩袖離開,更讓她們的心裏沒有底。
安可柔微微吸了一口氣,甚至都不敢碰臉上的紅腫,反而拉住了南宮芸染的手,“我們回去。”
南宮芸染咬了咬唇瓣,就連眼中都帶著淚水,“母親……”
安可柔攥緊了安可柔的手,“我們先靜一靜。”
這一次,她也是真的委屈,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個老不死的老太婆和這個南宮庭給活活撕碎!
如果不是她們的話,自己現在怎麽可能會這麽慘!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南宮芸染擦了一把眼淚,終究誰都不肯開口說話了。
過了很半天,她們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直至,安可柔的婢女頓時有些焦急,“夫人,奴婢去給您主個雞蛋,您敷一下臉吧!”
安可柔的臉色有些沉,“不用,你們都下去。”
相對於自己的臉,她現在有更重要的話和自己的女兒說,而且還是不容錯過的那種!
她的麵色很沉,非常的沉。
南宮芸染的眸光顫了顫,“母親……您還是先敷一下臉,這樣一直腫著不行啊。”
“一會兒再說,你先扶我起來。”
說著,安可柔已經拉住了南宮芸染的手,緩緩起來,坐到了床上。
婢女有些著急,但南宮芸染倒是看著婢女,“你先去煮幾個雞蛋候著。”
婢女雙眸一亮,連忙應了一聲就快速下去了。
與此同時,房間裏除了這對母女以外,在無任何人,南宮芸薇輕輕關上了房門,來到安可柔身邊坐下。
“染兒,你該走了。”
南宮芸染眸光一顫,頓時搖了搖頭,“不,我不能走,父親現在這麽對你,如果再走了,他對你肯定就更過分了,好歹我是他的女兒,現在南宮芸薇不省心,他也隻能靠著我啊!”
南宮芸染是真的為了自己母親好,如果她現在就這麽走了,不知道她的母親會受到多少折磨。
不管怎麽說,她是南宮庭的女兒,南宮庭不會對她怎麽樣。
可是自己的母親就不一樣了!
她是父親的女人,而父親可以有很多個女人!如果對母親失望,他很有可能會找新歡,這樣對她們來說,形勢就非常不利了!
“不。”
“不行!”
安可柔連著說了兩個不,甚至神色之中都是嚴肅。
“你必須要走,知道嗎?!”
南宮芸染眸光一顫,“母親……”
“聽我的!必須走!”
“如果你不走的話,隻會讓國師新收的那個徒弟占據他心頭的第一位,你要知道,舊愛是抵不過新歡的,你們有沒有發生過什麽?”
安可柔直直望著自己的女兒,不想錯過一絲一毫的情緒,而她這麽一說完,南宮芸染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母親,你……你……”
她支支吾吾的,好像在埋怨她怎麽能說這些呢。
但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安可柔就已經確定,他們絕對發生關係了!
況且那個國師很英俊,自己女兒和她發生這些也很正常。
安可柔頓時滿意一笑,“我的女兒果然棒,你們兩個什麽時候發生的?”
南宮芸染麵色一變,“母親……”
她的聲音有些拖長,明顯不想讓她繼續說下去了。
可南宮芸染的麵色倒是帶著幾分慌亂,不過安可柔卻連忙抓住了南宮芸染的手,“你跟母親說,有些事情你還小,根本就不好做判斷,我起碼能幫你分析一下情況,快說,我是你母親,是你娘,你怕什麽。”
南宮芸染的眸光閃了閃,雖然……她還是有點害羞,不過自己母親說得對,她隻能吸了一口氣,輕聲開口。
“我們那天在馬車上,因為你告訴過我,要經常給她一些暗示,所以馬車上,我就裝了一些,說他太好看,一看他就臉紅什麽的。”
南宮芸染吸了一口氣,一想到那天的畫麵,她就說不出來的害羞。
然而安可柔卻步步緊逼,“然後呢?”
南宮芸染身子有些僵硬,但還是咬著唇瓣開口,“然後他說有辦法讓我不害羞,說以後經常要這樣,總這麽害羞不是這麽一回事,然後……他,他就吻了我。”
安可柔麵色有些詫異,“這是個色膽包天的國師?”
南宮芸染連忙搖搖頭,“不!師父是很正經的,他從來不做那種無賴舉動,而且師父很清高的!”
就算他們兩個做那些事情,她都覺得她師父是高高在上的,甚至她有一種和神仙做的感覺。
安可柔皺了皺眉,狐疑地看著她,“你確定?”
南宮芸染尷尬地點點頭,“確定。”
安可柔的眉頭又皺緊了幾分,“什麽都是高高在上的?”
“嗯……”
“那你繼續說。”
看著安可柔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著自己,南宮芸染隻好再次開口,“然後……他就親我啊,但是那天在馬車上,他把我的上半身都碰遍了……”
越說,南宮芸染就越害羞,甚至她都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並且那種觸感都沒有忘記,讓她的身子都跟著酥酥發麻了一下。
突然之間,她好想她的師父啊!
剛剛安可柔還一直皺著眉頭的,不過現在她卻豁然開朗,“這樣甚好!”
南宮芸染有些意外,母親變臉的速度怎麽這麽快?
甚至都有點讓她應接不暇。
不過……
還不等她有其他的想法,安可柔已經再次開口,“你繼續往下說,你們還發生了什麽?”
南宮芸染不敢猶豫,反正都已經說了,她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
隨後她就開口說著,“在馬車上就沒有繼續啦,然後下了馬車之後,我們兩個又一起用的晚膳,她說晚上會到我的房間教我一些東西,然後我就說那給他留門,讓他直接進來就好。”
“師父當時答應的很痛快,我就特意讓人給我準備熱水,並且不讓一個人在我的房間伺候,一直等著他的到來。
當我聽到有點聲音的時候,我就假裝沒聽見,並且大方地站起身要擦幹身上的水,結果一轉身就看到了我師父,我還發現,他的目光都在我的身上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