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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怎麽來的怎麽出去

  安諾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背對著門,整個人都蜷縮著,輕輕的在給腳踝做按摩。


  這種感覺真的是又痛又爽,比起之前剛扭了的時候,現在的痛感完全就是九牛一毛,而且感覺是痛完之後更加舒服了的樣子。


  一邊揉著腳踝,安諾一邊感歎著自己真的是受虐體質,不由的搖了搖頭。


  上了二樓的言肆,憑著感覺在左側的房門口停了下來。


  白色的木質門上掛著一個粉嫩嫩的兔子玩偶,這裏應該就是她住的房間了吧。


  安諾一直以來都喜歡各種玩偶和抱枕,但是他卻沒發現她還喜歡這種粉嫩嫩的東西。


  言肆在門口頓了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窩在沙發上的安諾,正垂著頭在按著自己的腳踝。


  “飯好了嗎?這麽快?”安諾以為上來的是向晚,一邊揉著自己的腳一邊轉過了頭。


  在對上那雙黑眸的一瞬間,安諾差點從沙發上滾下去了。


  言肆!?


  怎麽會在這?

  他一臉的平靜,白色襯衫的領口微敞著,連領帶都沒有係,袖口也挽了上去,露出結實的小臂,怎麽看都不像是打過架的。


  而他來這裏,是不可能不跟自己的保鏢打架的,畢竟安栩是千叮嚀萬囑咐的,防言肆得跟防那種亡命徒似的。


  “……”


  兩個人相顧無言,陷入了沉默。


  言肆的眼睛動了動,捏著手裏的東西走到了她麵前,一言不發的坐在她麵前。


  安諾還在震驚中,就看到男人慢慢的走近,在她麵前坐了下來,從容淡定的樣子,好像他本來就該出現在這裏一樣。


  但是,他不該啊!

  終於反應過來的安諾,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你怎麽在這?”


  言肆因為她這個動作皺了皺眉,“我不能在這?”


  她怎麽好像一臉他不該出現在這裏的樣子,還是說她不願意他出現在這裏?


  “不是。”安諾理了理自己的思緒,“你怎麽進來的?”


  “……”


  言肆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垂下了眼簾,看著她白皙的腳踝。


  相比起昨天剛扭了的時候,現在已經消腫了很多了,但是有了淤青,所以才需要按摩,把裏麵的血塊散開。


  白皙的肌膚上多了這麽一塊淤青,顯得有些紮眼了,言肆直接把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指腹在那一圈淤青周圍打轉,卻始終沒有按上去。


  “問你呢!”安諾推了一下他的肩,這個人怎麽總是悶著不說話,跟個大爺似的。


  光天化日的闖進她家裏來,還這麽理直氣壯?


  “你不想我來?”言肆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她,眸色幽暗,反問了她一句。


  安諾被他問的一愣,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不是不想他來,而是沒想過他會來,言肆哪是那種會因為她受傷而趕來的人,從來就沒有抱過希望啊,所以現在才會很驚訝。


  “不是……”安諾撇了撇嘴,“你沒跟我說你要來啊。”


  言肆抿了抿唇,收回了視線,手掌帶著溫熱按上了她的腳踝,卻沒有怎麽用力。


  以前言肆偶爾也會這樣溫柔的對待她,但是不出三秒就會因為兩個人話語不合,又沉著一張臉刺傷她。


  安諾其實挺難理解言肆的,她死皮賴臉追著他不放的時候,他愛答不理的,現在自己對他不像以前那樣了,他反而上心了。


  看來,有受虐傾向的不是她,是言肆啊。


  “我來吧。”安諾看他無從下手的樣子,扒開了他的手,自己俯身按了上去。


  她一邊按一邊皺著眉,臉上的表情複雜,也不知道到底是痛的還是舒服的,又不吭聲又不說話,讓一旁坐著的言肆緊皺著眉頭,連帶著心都跟著緊了緊。


  “你瘋了?”眼看她一下按的比一下重,言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裏控製不住的怒氣。


  痛的是她,他生什麽氣啊?

  安諾莫名其妙的瞪著他,卻因為剛痛完,雙眼隱隱有些發紅,眼神自然也就沒什麽威懾力,反而像是在撒嬌一般。


  言肆靜靜的看著她,雙眸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樣,安諾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等腳踝處的痛感消散去了之後,眼裏也就沒了什麽波瀾。


  其實她也沒想過,真的要跟言肆在一起談戀愛的話,會是個什麽樣子。


  以前自己追著他跑的時候,被他一次次的打擊到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他在一起了,而現在又在自己心灰意冷,生出恨意的時候,兩個人卻準備談個戀愛。


  這他媽真的是……夠刺激。


  “你緊張個什麽,就扭了個腳而已。”安諾失笑,“以前我縫針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啊。”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揭誰的傷疤。


  她輕描淡寫的樣子,讓言肆覺得有些刺眼。


  其實那個時候,他也很疼。


  一想到這個,言肆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伸手把她的短袖掀了上去,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她以前總是念叨著害怕留疤,還好現在並沒有留,手臂上白皙光潔,看不出以前有過那麽醜陋的疤痕。


  安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輕笑道,“厲害吧,沒留疤!”


  她可是想了各種辦法,自從傷口拆了線之後就在想各種辦法做保養,她可不願意自己身上留著一個顯眼的疤痕。


  心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就沒必要讓自己的外表也那麽慘了吧。


  “擦點藥。”言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頭把一旁袋子裏的雲南白藥拿了出來,噴在自己手心,對著安諾的腳踝按了下去。


  他的掌心溫熱,液體卻是涼涼的,安諾倒也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任由他一下下的捏著。


  言肆背對著窗口,外麵灑進來的陽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這樣的言肆,就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可是卻認真的在給她按著腳,畫麵確實有些驚悚了。


  “疼的話給我說。”言肆頭也沒抬,一下下的揉捏著。


  “不疼。”


  聽到她的話,言肆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皺著眉頭看向她,“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嬉皮笑臉的?”


  “你想看我哭啊?”安諾樂了起來,“沒想到你這麽惡趣味。”


  言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夾帶著絲絲的慍怒,垂下了頭。


  他不知道安諾到底是真的不懂他的意思,還是裝作不懂。


  安諾是半懂,懂他生氣是因為自己誤解了他的意思,不懂的是他到底是個什麽想法。


  當然,她也不會再去哄他了。


  “你還沒跟我說呢,你怎麽來的呀?”安諾戳了戳他的肩膀,一臉的好奇。


  “……”


  言肆沉默著沒有說話。


  “你讓黑衣人看見了沒?他們會告訴安栩的!”安諾見他不吭聲,語氣有些急了。


  “我就這麽見不得人?”言肆驀然抬起頭來看著她,蹙起了眉。


  他承認,是他不想放安諾走,但是她明明已經答應了自己,怎麽現在還是這樣的態度?

  “那我見不得人嗎?”安諾反問他,“你不是一直想保持著單身的形象嗎?”


  鑽石王老五,多招人愛啊。


  言肆握著她小腿的手猛然一緊,臉色沉了下來。


  感覺一口氣堵在胸口,悶得讓人窒息,就連開口都不知道怎麽出聲。


  “為什麽?”他張了張嘴,終於憋出來了幾個字。


  “我不是要跟你翻舊賬。”安諾一臉的無所謂,畢竟那些過去,真的沒有必要翻出來了,翻一遍就是給自己一耳光,她何苦呢?“我剛回來的時候,風言風語你聽說了吧?”


  諸如那些她勾搭言肆不成,通過某些渠道勾搭上了安氏,就連這個繼承人的身份都是睡來的。


  說的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現在的人啊,總是喜歡用最大的惡意去猜測別人。


  “到時候別人又會怎麽說呢?”安諾偏著頭想了想,“安氏財團繼承人身份成謎,跟言氏總裁糾纏不清,前塵往事與如今姻緣之間,到底隔了多少張床?”


  娛樂新聞看得多了,她連標題都給別人想好了。


  “我以為你不會在意。”


  在言肆的印象中,她從來都不是個在意別人眼光的人,不管別人說什麽,她也就是聽聽就算了,根本就不會管他們怎麽想怎麽看。


  她說過,總是在意別人的看法的話,太累了。


  這句話她確實說過,但是那個時候她有目標啊,有信仰啊。


  可是現在沒了呀,那個在她眼裏會發光的人灼傷了她,轉身的時候還寒意透骨,就連那個時候,外人都還在數落著她,說著她的不是。


  那個時候不是累,是絕望。


  “哪有人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啊。”安諾感歎似的笑了笑。


  這一聲輕歎,讓言肆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感覺心酸和苦澀都湧了上來。


  “不過以你的性格,也不會去昭告天下的。”安諾自我認識很清楚,言肆不會為了她做到那個地步的,但是她卻也要等到那一天,“但是還是那句話,別讓別人知道。”


  言肆眯了眯眼睛,危險的看著她,“如果我不呢?”


  他不知道為什麽安諾不願意告訴別人,甚至把自己的情緒都藏的好好的,不讓他看出來。


  言肆本就是一個霸道專橫的人,自己決定了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容許別人來插一腳,可是那個人,偏偏是安諾。


  還真是被容紹說中了,言肆果然不答應。


  畢竟這次是他自己主動開的口,那就表明了他已經下了決心,但是安諾卻不讓他光明正大的出現,這無疑就是讓他的自尊心有些受挫了。


  “那就分手。”安諾說的毫不留戀,平靜的看著他,好像在說著什麽不相關的事一樣。


  明明剛剛才在一起,轉頭就扯到了分手的事上。


  安諾心裏暗暗的冷笑了一聲,看著言肆深邃的眼睛,揚了揚唇角,“你選。”


  言肆眸底染上了一絲陰沉,沉默了半晌,還是開口吐了個字出來,“好。”


  不讓別人知道,就不讓別人知道,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因為分手這兩個字,言肆真的還沒有懂它的意義是什麽。


  是暫時分開,還是老死不相往來?

  哪一個他都不想。


  他連在一起這幾個字都還沒有捋順,怎麽她就能這麽輕易的說出分手兩個字?


  這兩個字,言肆從來沒有在容紹和向晚那裏聽到過,就連自己生平的感情史上那一場不算談戀愛的戀愛,分手也是毅然決然,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安諾說的,是那樣?


  “好什麽?”安諾挑了挑眉,畢竟她剛才說的可是兩個假設。


  言肆語氣生硬的吐出幾個字,“我不說。”


  “……”


  總覺得在這幾個字裏麵聽出了委屈的味道,安諾收回了自己的腿,笑眯眯的湊過去摟住了他的脖子,“等我想好怎麽跟他們說就好啦~”


  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慍怒,安諾理所當然的要給個棗吃。


  畢竟他都已經退步了啊,要是自己還緊逼著,那就顯得她真的是有點過分了。


  言肆沒有說話,但是表情要稍微緩和了些。


  安諾趁機問他,“所以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容紹把黑衣人支走了?”


  這容紹,也太有本事了。


  “翻牆。”言肆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啊?”


  “翻牆。”言肆又重複了一遍。


  安諾:“……”


  確實是有些驚悚了,言肆竟然還會翻牆!

  安諾怔怔的看著他的側臉,一臉的驚悚和不可置信,倒是看得言肆眼神有點飄忽不定了。


  他向來做事都是理直氣壯,但是安諾這個眼神,有點太過灼熱了……


  言肆定了定心神,轉身摟著她的腰就吻了上去,因為驚訝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嘴,反而讓他便捷了許多,輕咬著逐漸加深了吻。


  安諾的睫毛顫了顫,想要躲開他的吻,言肆卻不依不饒,牢牢的禁錮住了她。


  後來,言肆大概是怕壓到她的腳,幹脆就掐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腰間,姿勢變得更加的曖昧了起來。


  也更加的惹火了。


  被言肆帶著沉淪了的安諾也有些無力,任由一步步吻向自己的鎖骨。


  言肆幾乎是一沾到她,就有種不可控製的感覺,所有的冷靜淡漠都可以在一瞬間崩塌,尤其是,嚐過葷之後,又突然讓他吃素。


  兩個人都差點忘了,樓下還是有人的。


  叩叩——


  臥室的門被敲響了兩聲,接著就是容紹的聲音和開門的聲音,“吃飯……”


  話還沒說完,門也剛剛才被開了一個縫,言肆驚覺的睜開了眼,從她的鎖骨處抬起了頭,本來滿是情欲的雙眼已經被冷冽替代,聲音喑啞卻又帶著懾人的威力,“不準進來!”


  開到一半的門,突然頓住了。


  門外握著把手的容紹被吼的一愣,趕緊又後退了兩步,把門關上了。


  “咳,吃飯了。”容紹在外麵清了清嗓子,傳達給了兩位之後,自己轉身就下了樓,一刻都沒有多呆。


  太嚇人了,還好他進門之前先敲了兩下。


  安諾也被他那一聲吼的稍微清醒了一些,自己的衣服有些淩亂的掛著,兩個人也幾乎是貼在了一起。


  她臉上帶著一抹羞赧,有些不安的動了動,想要離他遠一些。


  而言肆卻一邊按著她的腰貼向自己,一邊低沉的聲音貼在她耳邊,“別動。”


  他的氣息灑在安諾的耳廓上,引得她一陣輕顫,卻更加的清醒了過來,垂著眼簾看了他一眼,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但是你這個樣子,我不舒服。”


  “……”言肆沉默了兩秒,放在她腰間的右手突然探了進去,“那就,先讓你舒服。”


  “???”


  安諾一驚,猛地按住了他的手。


  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好吧!

  “吃飯啦——”樓下向晚的聲音拉的老長,飄進了兩個人的耳朵裏。


  安諾趁他不注意,往後挪了挪,腳一沾地就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後退了兩步,散漫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餘光還瞥了一眼言肆的腰腹處。


  “我餓了,去吃飯吧。”


  這回言肆是真的有些委屈了,起身拉住了她,不想讓她走,甚至想讓樓下那兩個人自己滾回家吃飯去。


  “衛生間在那邊。”安諾指了指他的身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我現在可是傷員。”


  而且,這麽快就讓言肆得逞了,就有點太對不起自己的決定了。


  她像是之前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笑眯眯的撥開了言肆的手,自己慢悠悠的晃了出去,留下言肆一個人在房間裏,臉色越發的陰沉。


  之前向晚那一聲完全就是故意的,容紹估計也猜到了他倆在房間裏麵幹什麽,下來之後賊兮兮的就給向晚講了,所以向晚才會在關鍵時刻又補了一句。


  這一聲解救了安安,卻讓言肆衝了個冷水澡。


  本來以為兩個人會晚點下來的,畢竟箭在弦上,結果沒想到安安一臉平靜的就下來了,衣衫整齊的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幾分鍾後,言肆也下來了,頭發還有些濕濕的,一張臉黑的能滴出水來。


  安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來,吃飯了。”


  倒是對麵的容紹和向晚對視了一眼,有些心虛。


  言肆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感覺他們壞了他的好事,遲早要遭他報應的。


  尤其是在言肆投過來一記犀利的眼神之後,容紹更是惴惴不安了。


  一頓飯吃的沉默,言肆一沉著臉,一桌子的人都有些不安,向晚是真的能被他那樣的氣場所震懾住的,但是容紹,就單單是心虛罷了……


  安諾倒是淡定,左挑挑右撿撿的,一頓飯還吃了不少,絲毫沒有被旁邊的人所影響。


  ……


  “我們先回去了哦。”向晚拿著手機朝安諾揮了揮手,他們下午還有點事,看她的腳好多了也算放下了心。


  “好~”安諾笑著挑了挑眉,“有時間過來玩。”


  反正這幾天她都在家呆著,估計哪兒也不會去。


  “行。”


  說著幾個人就準備走,安諾趴在沙發上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跳了起來,大步的衝過去拉住了言肆,連自己腳上有傷都忘記了。


  “你等等!”安諾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滿臉的焦急。


  容紹看到她的樣子,正準備打趣她難舍難分,就聽到安諾補了一句。


  “你翻牆出去。”


  言肆:“……”


  容紹:“……”


  向晚:“……”


  言肆好不容易緩和了的神情,又黑了下去,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怎麽來的怎麽出去嘛……”安諾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裏沒底的看了一眼言肆。


  他陰沉著一張臉,眼神都變得有些冷冽了。


  容紹現在有些進退兩難的,讓言肆翻牆出去吧,又覺得他好像要發火了的樣子,畢竟他會主動過來就已經很出乎他的意料了,還讓人家翻回去……


  但是直接走出去的話,門口就是幾個黑衣人,言肆這麽大的活人走出去,怎麽可能看不見。


  言肆抿著唇,一言不發的看著安諾,她也不為所動的樣子,沒有準備讓他留下來,也沒有準備讓他從大門走出去。


  還是那句話,怎麽來的怎麽出去,她可不想去花時間跟安栩或者黎若她們解釋,言肆為什麽會出現在她家。


  安諾眉毛微挑,晃了晃他的手腕。


  言肆睨了一眼身側的人,帶著戾氣直接從走廊穿了過去,走向了來時的路。


  容紹和向晚追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幹淨利落的翻牆出去了,他們隻看到了他的一個背影,卻好像把戾氣和憤怒都留了下來一樣。


  安諾沒有追上去,不管言肆現在是不是生氣了,她跑不動是真的。


  等到容紹和向晚走過來的時候,她才輕輕笑了出來,“他走了?”


  “嗯。”兩個人齊齊點了點頭,而且走的幹淨利落。


  “那我們也先走啦。”容紹和向晚朝她打了個招呼之後,才從大門離開了。


  安諾目送了他們離開之後,才緩緩收回了視線,眼睛看向了通往花園的那條走廊。


  她緩緩的走到了桌前,拿起手機給安栩打了個電話。


  “你回來的時候,找幾個砌牆的工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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