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章:該履行的賭約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跟徐成宇待在一塊兒的時候,徐賢就不是很想睡覺。在數次嘗試入睡失敗以後,徐賢乾脆就坐起身。有些無聊,她很想找徐成宇聊聊天,可又怕打擾他休息。
走下床徐賢去外面接了一杯水。回來以後就這麼站在床邊上看著徐成宇發獃。只不過你發獃就發獃嘛,總是「騷擾」正在睡覺的人是什麼意思呢?
終於忍不了了,徐成宇猛地坐起身看著眼前的人:「怎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失眠了。」
「嗯。」
嘆了口氣:「那把我弄醒是想和我聊聊?」
「阿尼。」徐賢下意識的否認著,可在她想到剛剛自己的行為以後,也覺得這句話沒有什麼說服力。
算了,醒都醒了,徐成宇也暫時不準備睡了。既然要聊天,那總不能讓徐賢一直站在床邊上吧。從上鋪下來,徐成宇披了件外套坐到書桌旁,隨後徐賢也是重新做回床上。
「最近工作怎麼樣?累嗎?」
徐賢點點頭:「很累。」
「多注意休息,身體要照顧好知道嗎?」
「知道的,倒是成宇你,雖然專輯的確很重要,但也別都一個人忙了,不是還有公司嗎。」
點點頭徐成宇也算答應。看著徐成宇無所事事的擺弄著書桌上的東西,徐賢突然想起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走下床,徐賢打開了抽屜,然後拿出了……一張紙?
「這是什麼。」徐成宇有些好奇。
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徐賢反而反問著他:「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打的賭嗎?」
「mo?什麼堵?」徐成宇心裡下意識的一咯噔。
「就是關於期末考試那次的,你不會不記得了吧?」徐賢的語氣有些狐疑。
「en……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所以不記得……」
可能是猜到了他會用這個借口,因此徐成宇話還沒說完就被徐賢給打斷了:「沒關係,忘了的話,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就好了,而且……」擺了擺手中的東西,徐賢接著開口:「我這裡可是有著證據的。」
嘴角微微抽搐,徐成宇現在也大概知道徐賢手中的東西是什麼。「qinjia,這算是自作自受嗎?」
將手中的紙打開,徐賢竟然照著上面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我走了,不再見了徐珠賢,這次賭約你贏了。」
「怎麼樣,現在記起來了嗎?」徐賢仰著頭,語氣聽起來有些得意。
「哎一西……」心裡暗罵了一聲徐成宇才繼續開口:「阿拉索阿拉索,我記起來了,然後呢?」
見到徐成宇開始耍無賴了,徐賢愣了一會兒,然後就睜大眼睛瞪著他。
徐成宇也被她看的有點發毛,原本還一副滾刀肉樣子的他下意識的就收斂了一點:「幹嘛這麼看著我……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不會真的還要給我算這個吧?」
「當然!」這兩個字徐賢幾乎是叫出來的。因為怕吵到徐父徐母,所以說完之後徐賢就捂住了嘴。
「我和你說,認賭服輸。這個賭約是你當初自己和我提的,也是你自己認輸的,耍賴可不行。」
感覺她真的是真不願意放過自己了,徐成宇只能換種策略:「那個,雖然我確實承認我自己輸了,但那原因不是我沒去考試嗎。當然,我絕對不是耍賴不履行賭約啊,只是……你能不能……把我的懲罰改的輕一點?」
「改輕一點啊~」徐賢故意拖了很長的尾音。
「內!不多的,就一點點就好了。」
「好啊,我答應了。」
有些不敢相信,徐成宇原本還覺得以小丫頭的性格他要磨好久呢,沒想到徐賢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原本懲罰是以後什麼事你都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對吧?」
「內。」
「改輕一點的話……一百次,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以吧?」
「……」
看著徐成宇的模樣徐賢憋著笑:「怎麼了?難道不行嗎?我都從無數次減到一百次了哎。」
「所以我剛剛到底在期待什麼?我怎麼忘了這丫頭可從小就是個腹黑啊!」徐成宇在心裡瘋狂吶喊著。
「真的……不能再少點嗎?」
「還要在少啊~」徐賢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為難。
「哎一西。不就是一百次嗎?我還怕你不成?」見到徐成宇的樣子,徐賢終於毫無顧忌的笑了出來。半晌笑完以後她才繼續開口:「好了好了,和成宇你開個玩笑的。不用一百次,三次,三次就好了。」
「qinjia?你不會又給我來個反轉吧?」
「不願意就算了,讓我想想,一百次啊,該先讓成宇你做些什麼呢?」
「等等,等等。我什麼時候說不願意了啊?」
「那拉勾。」說完徐賢就朝著他伸出小拇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此時,另一個房間內。
徐母看著徐父沉思的模樣有些好奇:「怎麼了老公?在想什麼呢?」
看了徐母一眼,徐父問道:「你知道今天成宇和爸爸在客廳里說了什麼嗎?」
徐母一愣,坐起身來看著他:「什麼?」
「爸爸說成宇脾氣和以前一樣大,成宇說爸爸講話和以前一樣不討喜。」
思考了一會兒,徐母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同樣坐起身,徐父盯著徐母:「在我印象中,成宇和爸爸應該只見過一次吧?就是過年我們把他帶過去那次。」
點點頭,徐母表示同意。
「可那次我記得爸爸不是讓成宇和小賢去房間裡面了嗎?很多他和我們說的話,成宇應該不知道才對吧?他對成宇一直都沒展現出什麼異樣吧?同樣的,那次成宇去拜訪的時候,也是該叫什麼就叫什麼,沒有失禮的地方吧?」
徐母一愣,對啊。成宇明明不應該知道自己父母和他們夫妻二人說過什麼,那哪兒來的「您說話還是這麼不討喜」這麼一說呢?自己兩人帶著成宇去拜訪的時候,明明禮貌方面他是做的沒缺陷,那爸爸為什麼又會有「還是和以前一樣沒禮貌這句話呢?」
難道真的像丈夫說的一樣,成宇和爸爸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見過嗎?可那時候成宇才多大?就算他的思想很早熟,可那麼遠的路程,成宇真的能自己一個人就跑過去?
把種種因果都結合在一起以後,徐母的心漸漸沉下來:「不會…不會是爸爸後來單獨找過成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