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桃花釀
就在這時,雪峰山上下來了一群人,他們正是雪山派弟子。
雖是有些狼狽,不過這群魔教弟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師弟沒想到竟然遇到魔教弟子。”李婉如小聲的道。
慶豐道:“小心些,魔教惡徒詭計多端。”
眾人聞言,自是警惕了起來,要說人數還是他們比較多,就算真要打起來也是他們占了便宜。
這些魔教弟子亦是打量著他們,先前在客棧的時候,就見過的,自然還有些印象,見他們攙著傷員,不禁放鬆了些。
慶豐亦是注意到了日夜求敗,隻見他與魔教弟子對立而站,衣著邋裏邋遢,似乎不像是魔教弟子,隨後視線便落到了他手中握著的那把通體血紅的劍。
煞血劍?
慶豐看著他連忙道:“這位少俠你手中的寶劍可否借在下一看?”
不等日夜求敗回複,那些魔教弟子可站不住了,“爾等雪山派弟子還真是狼狽,見了我魔教弟子還不速速離去。”
李婉如可受不得此等屈辱,連忙破口大罵,“你們才如喪家犬一般,我雪山派乃名門正派,你們這些過街老鼠才應該見了我們夾著尾巴滾呢。”
話畢,一條長辮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臉上,本來就被劃傷的臉越發的難看,那鞭痕起碼占了她半張臉。
如此愛美的李婉如算是徹底崩潰了,她在也站不住,一個飛身,落到了蘭無心的身旁,所有人都驚呆了,看著兩個女人扭打起來,沒有內力沒有靈術,就這麽掐起架來。
各種撕扯啃咬,兩人就像潑婦一般,頭發亂糟糟的,衣服淩亂,實在讓人咂舌。
雪山派的幾個弟子自然不敢上前阻止,眼看著兩人就要將衣服都撕扯掉了,左玥歎了口氣,將那二人拉開,她倆就這麽傻傻坐在地上看著對方。
實在是太丟人了,在場的不少男子都羞紅了臉,不敢再看。
而一旁的日夜求敗更是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在下活了五十一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兩個母老虎大戰,實在有趣。”
兩個女人聞言這才低下了頭,急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左玥瞪了蘭無心一眼,便看向日夜求敗,“既然戲也看夠了,本座想請公子跟我們一同回魔教,既然您是我們老教主的朋友,我們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不然他老人家地下有知,我們虧待了他的好友,豈不是會怪罪本座。”
日夜求敗順了順胸前的發絲,嘴角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哈哈,不用不用,在下一向逍遙慣了,不喜歡被束縛,你們也不用客氣,既然戲也演完了,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話畢,他們自然不會輕易讓他離開,這一刻魔教弟子與雪山派弟子同仇敵愾,紛紛拔劍相向。
日夜求敗背對著他們,好漢不吃眼前虧,那麽多人他又不傻,自然不會跟他們打,他轉過身來笑嘻嘻的,長袖一甩,白煙朝他們撲麵而來。
“該死,有毒,快閃開。”眾人聞言,連忙躲開,待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左玥看了眼雪山派的弟子,不想因這點小事錯過煞血劍,便不予他們糾纏,帶著魔教一眾快速離去,而雪山派弟子亦是跟了上去,慶豐擔心此事有詐,便留了一個弟子前去雪峰山找南宮九天等人。
煞血劍可千萬不能落入魔教人手中,不然江湖定然大亂。
近日定遠鎮桃花開的正是浪漫,潺潺流水,花瓣簌簌飄落,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司徒言卿帶著木紫靈在湖邊遊玩,品嚐定遠鎮最有名的桃花釀。
“果然是好酒,淡淡的花香,口感爽滑,不澀口。”木紫靈歎道,其實她並不是一個貪杯得人,對酒也沒什麽研究,隻是這酒香甜,她便自認為是好酒。
司徒言卿見她喜歡,很是滿意,“定遠鎮最有名的就屬這桃花釀,聽說越好的酒存放的時間越長,這酒也不過是存放了七年的酒,若是在放個十來年口感肯定更佳。”
一旁的小廝翻了翻白眼,七年的酒還不算長,這可是一壺就一百兩銀子的酒啊,如此奢侈,少爺竟然還嫌不夠好。
木紫靈聽他這麽一說,倒反是有些好奇,對她一個不懂酒得人來說,這壺酒已經算是好喝的了,這存放了十幾年的好酒又會是何等滋味。
“若是有機會還真想嚐嚐。”
“誒,別說,還就等你這句話,我雷霆閣雖算不得天下第一兵器行,但在樓蘭國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了,什麽樣的好酒沒有,哪怕是皇宮沒有的酒我雷霆閣都有,這可是一點也不誇張的事。”他自豪的誇誇其談。
木紫靈瞪大了雙眼,這雷霆閣這麽牛x的麽,連皇宮沒有的好酒他們都有,也不知是司徒言卿誇大其詞,還是樓蘭國的政府太弱。
“既然你家有那麽好的酒為啥還帶我出來喝呢?”
司徒言卿笑道:“十年以上的桃花釀可不多,我雷霆閣也就那麽一壇,本是打算成親的時候喝的,你若是想喝,就嫁到我們雷霆閣來,做雷霆閣的少夫人如何?”
木紫靈嘴角抽了抽,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為了喝個酒把自己搭進去不劃算。”
司徒言卿頓時神情暗淡,轉而又道:“其實也沒有不劃算,畢竟我為人清和,知道如何疼自己的妻子,又會調和夫妻關係,還富的流油,若是嫁給了我,便什麽都不用操心,隻管做個悠閑有錢的少夫人。”
如此誘人的條件,可惜木紫靈一個現代穿越者,作為新時代的女性,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賺錢自己花,現在雪山派也不需要她賺錢,每月都有銀子到賬,她也懶得花那個心思。
不過司徒言卿這樣的大帥哥,又是個富二代,若是生在現代肯定會有一堆小迷妹。
喝了一會兒酒,木紫靈有些微醺,臉頰粉撲撲的煞是可愛,見她不能再喝,司徒言卿便打算帶她回去。
她才剛起身,還沒站穩,一隻手突然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將桌上那壺還剩下一口桃花釀的酒壺拿了起來,那人一個轉身坐到了木桌上,嘩啦一口往嘴裏倒。
不禁發出感歎,“好酒,好酒,可惜隻有那麽一口。”
三人皆是一愣,那小廝自然要護著自家主子,忙道:“誒,哪裏來的叫花子,竟然敢偷我們少爺的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