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紮心了老鐵
田森詫異的看著九號:“可以啊!想不到你一個初戀還在的大老爺們還懂這事兒呢?我還以為你眼裏隻有槍和匕首呢。”
助理在旁邊突然低聲的問道:“對了,那武器怎麽帶上船。”
“他們怎麽帶上船,我們就怎麽帶上船。”九號低聲的說道。
輪到了李默柏一行人進行安檢,經過了一係列層層的檢查,五個人終於上了向往已久的金船。
踩到甲板的時候,李默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隊伍最後麵的田森,然後朝著客房的方向走去。
李默柏一行人一共分到了三間房,寧檬和森小蝶一間,郭玉芹一間,李默柏和白玫瑰一間。
由於開船時間還早,所以船上的服務生推薦客人先到房間稍微休息一下。
李默柏他們也不例外,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哇塞!”李默柏推開房門後驚訝的說道,“我本來以為船上的空間悠閑,房間會很小,想不到竟然這麽大啊!”
白玫瑰又開始在房間裏尋找看有沒有什麽監聽設備,一邊說道:“開玩笑,這一船都是些什麽人你知道嗎?”
“什麽人?”李默柏躺到了床上,開口說道,“大家都是普通人而已嘛,一個鼻子兩個眼睛,難不成誰還多長一個耳朵?”
搜尋了一圈,房間裏並沒有任何監聽設備,白玫瑰倒了一杯水,坐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麵的大海說道:“這麽跟你說把,誰要是有勇氣打劫了這艘船,不管他成功與否,結果是什麽,在圈子裏絕對會有一個二百五的稱號送給他。”
“憑什麽啊?”李默柏從床上坐了起來,“人家做了你們不敢做的事,其他人就開始變著法的嫉妒是不是?”
“嫉妒?開什麽玩笑?”白玫瑰把杯子裏的水喝完,“說句不好聽的,就像寧檬說的,假如這是一艘泰坦尼克號,要是這艘船沉了,多不敢說,整個世界經濟倒退五十年真的一點都不誇張。”
這時,房門響了起來,白玫瑰放下了杯子,走過去打開了房間的門。
“您好,美麗的太太。”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西服的黑人,“請出示一下你們的證件,我們需要再做一次登記和核查。”
“稍等。”
白玫瑰走回來打開包把護照和船票都拿了出來,遞給了黑人,敲門的黑人開始在自己的文件夾裏那張紙上登記,核查。
“嘿,哥們兒……”李默柏走了過來,“上船之前不是剛登記過嗎?怎麽又要登記。”
黑人登記完把證件還給了白玫瑰,看著李默柏:“對不起先生,因為每一屆的金船盛典的客人都實在是太尊貴了,我們不能讓他們受到一點傷害,所以安保工作做的特別的嚴密,請您理解。”
“我們理解,謝謝。”
然後黑人輕輕的關門而去,李默柏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到了沙發上:“看樣子,船上的安保工作做的還是挺好的。”
“剛才那隻是一個便衣。”白玫瑰看著李默柏說道,“他右手食指的老繭太厚了,一看就是個玩槍老手。”
李默柏喝著水,看著白玫瑰:“這樣說來,船上的人那不就是非富即貴嗎?”
“我偷偷的告訴你啊……”白玫瑰走了過來低聲的說道,“剛才我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資料夾,你知道咱們下麵那一層住的是誰嗎?”
“誰啊?”
白玫瑰低聲的說道:“就那個世界首富啊,米國的那個,網上不是說他的錢要是全換成硬幣下雨的話,都能下好幾百年呢!”
“我的天呐!”李默柏放下了杯子,“那咱們今晚豈不是就像躺在錢上麵睡覺一樣嘛,下麵墊的全都是錢。”
“雖然你的這個比喻很沒有營養。”白玫瑰笑的前仰後合,“但是我還是挺認同你的說法的。”
終於到了傍晚時分,所有的嘉賓都已經登船,分配好了房間。
汽笛聲響起,客輪慢慢的駛向了大海。
船上的廣播用著英語、西班牙語、法語、德語和意大利語介紹著乘船的注意事項,有很多人到甲板上欣賞傍晚大海的風光。
李默柏也不例外,帶著白玫瑰到了甲板上的時候,寧檬和森小蝶已經在一邊不停的拍照嬉鬧了。
郭玉芹倒是罕見的和田森站在一邊聊天,但是旁邊還站著兩個人。
李默柏看到另外兩個人一個是上船前白玫瑰說的那個墨鏡男,另一個就是田森的相親對象,丁蕊,於是輕輕喊了一聲“糟糕”,裝作沒看到他們的樣子,朝著甲板上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說李總,你好像走錯方向了吧?”田森故意大聲的喊道,“難道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們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嗎?”
李默柏的心裏把田森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擺出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怎麽會呢?我剛才還真的沒看到你們在這兒啊,要不然我直接就過來了。”
“李總,這位是你的紅顏知己嗎?”丁蕊笑眯眯的問道。
田森搖了搖頭:“這句話你就說的有點詞不達意了,應該在後麵加上,之一。”
郭玉芹聽到田森說了這麽一句,小心翼翼的看著李默柏和白玫瑰的表情,卻發現兩個人並沒有顯示出十分生氣的樣子,暗暗鬆了一口氣。
“老田我告訴你,下次你相親的時候,別死皮賴臉的拉著我再去給你鎮場子!”李默柏突然畫風一轉成了一個地痞無賴,“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相個親還瞻前顧後的,是不是個男人!”
田森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看著李默柏低聲的說道:“咱們不是說好誰都不提這事的嗎?你怎麽又翻出來了。”
“誰讓你先動手……哦不是,動嘴的。”李默柏毫不示弱,“看我和小白好欺負是吧?就來吧,互相傷害吧,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先崩潰。”
九號在一邊戴著墨鏡轉向了大海的方向,看著遠處,郭玉芹朝著寧檬和森小蝶那邊走去,丁蕊站在一邊捂著嘴笑,隻剩下了田森尷尬的站在原地。
“好了,我錯了行嗎?”田森哭笑不得說道,“我不就開個玩笑嗎?至於嗎你,就刀刀戳心啊?”
丁蕊在一邊笑著說道:“看來李總確實如田森所說,是他的好朋友,我還從來沒見過他說這種話。”
“好朋友?拉倒吧!”李默柏看著田森,“好朋友就可以想說什麽說什麽,你還當你十八呢?童言無忌?”
田森舉起了手:“好了好了,我投降可以了吧?咱換下一話題。”
聽到田森說了這麽一句,李默柏點了點頭。
兩個人找借口說去拿點喝的,朝著吧台的地方走了過去,把丁蕊和白玫瑰留在了那裏。
“你小子剛才有點過了啊!”田森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好歹給我稍稍留點麵子難道不行嗎?”
李默柏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得了吧你,你給我麵子了嗎?幸好是小白不在意這些,要是換成孫曼曼,你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她非跟你拚命不行。”
田森走到吧台點了幾杯東西,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也是,我還得謝謝白玫瑰的不殺之恩。”
“明白就好。”李默柏端起兩杯飲料就朝著白玫瑰走了過去。
白玫瑰和丁蕊還有郭玉芹已經坐在一邊開始聊天,李默柏和田森把點好的東西拿過來之後就站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
“你現在和我站在這裏太危險了,你知道嗎?”田森小心的提示道,“說不定我現在已經在他們的緊盯範圍之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