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七十二天魔羅星大陣
“無論能不能,但這可不想是一個劍匣那麽簡單?”
冥河見莊羽盯著自己身旁的九神爐,神情一緊。
他對龍淵劍沒有任何興趣,但對這尊六品九神爐,無比在意。
就算他一直回避與莊羽進行生死撕鬥,但若是莊羽真的出手搶奪這尊六品九神爐,他一定拚死阻攔!
“你好像對它勢在必得,不過你拿不走,放棄吧!”
莊羽望著冥河輕鬆而又堅定的眼神,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微微一笑。
“是嗎?怎麽?你應該知道我和花嵐一直在這尊九神爐上布置了大量的大陣,花嵐的大陣現在被花無影掌控著,而我布置的大陣,是你在三百多年後親手傳給我的,朱專門收取九神爐!我不覺得現在的你能破開或者從我手中搶走它。”
莊羽話音剛落,冥河眼眸陡然一跳。
“是嗎?這七十二魔羅星大陣,是我傳給你的?還在三百多年後?不應該吧,按照血脈來看,怎麽也應該是你催動這種秘術更強厲害一些,畢竟有血脈神通在身。”
莊羽望著一臉平靜的冥河,嘴角微微一笑。
此話一出,冥河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大變。
嗡!
一陣嗡鳴之音,突兀傳出,打斷了冥河瞬息萬變的驚駭臉色。
吼!
一聲龍吼破空而起,一把金色劍影如同斬裂虛空一般,在花無影原本消失的地方,拔空而起。
一道長長的空間裂縫之內,臉色微白的花無影踏步走出。
“你這家夥!”
花無影剛一出現,立刻神情大緊的握著龍淵劍,橫空指向莊羽。
一道淩厲的突刺金影,像是擊穿虛空一般,直接閃到莊羽身前。
看似隻是一道長長的無形波動,但周圍的虛空內,卻是在一瞬間出現了無邊無盡的銳耳劍鳴。
顯然,這一道攻擊,比花無影之前打出的那一道還要強上幾分。
“你自己花的時間比我還短,果然厲害!”
莊羽見花無影再次握著龍淵劍指向自己,同樣沒有示弱,微微一笑,握著手中的金色古樸長劍,同樣淩空一刺。
一股一模一樣的空間波動突刺而起,在莊羽身前三丈遠與花無影打出的那道攻擊撞在一起。
如同江河奔襲,層層疊疊的空間漣漪轟然爆出。
無盡金戈相撞的嘶鳴,順著周圍的空間暴動向外傾瀉。
哢嚓!
好像終於到了一個極限,大量的空間裂縫以一個誇張的速度,瞬間蔓延至四麵八方。
海浪咆哮一般的金色爆流,成炸裂狀從空間裂縫之內飛濺而出。
整個虛空秘境,在這一瞬間成了無邊無盡的金色光海。
隻是,這光海之內,充斥著的卻是能毀滅一切的恐怖劍意,那些金色的海浪之內,也盡是針尖大的森然劍芒。
“怎麽會有第二把龍淵劍?冥河,你的魔之瞳看到了什麽?”
花無影這一刻,徹底相信,莊羽手中的金色古樸長劍,雖然氣息羸弱,但威力卻是不比自己的龍淵劍差上半分。
驚疑萬分之下,她口中一聲暴喝,向著冥河嘶吼起來。
隻是,冥河卻並沒有回應。
冥河在莊羽出七十二魔羅星大陣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陷入沉默,臉色也瞬息萬變。
哪怕在之前花無影和莊羽相互攻擊,造成如此毀滅地的爆流傾瀉,他也未曾抬頭看上一眼。
“我不是問過你嗎?你確認你手中的就是龍淵劍?”
莊羽見花無影一臉錯愕,神念探查一下九神爐之後,再次一臉平靜的微微一笑。
“這必定是龍淵劍無疑,冥河!”
見冥河不理會自己,花無影眉頭一皺,嘶聲暴喝起來。
“是靈風子的意念之力灌入你識海之後,讓你知道了什麽嗎?”
被花無影再次一聲嘶喝後,冥河眉頭大皺的抬起了頭。
轟!
莊羽尚未回答,漫的空間裂縫成崩塌事態向著周圍席卷過來。
大量空間風暴以及漫的金色針芒席卷而來,冥河看也未看,直接後背雙翅一撲,漫幽暗光流瘋狂湧出,直接將周圍的空間風暴和金色針芒排斥開來。
下一刻,冥河左手一伸,一道幽暗掌影飛閃而出,直接拍在九神爐之上。
嗡!
九神爐突然一亮。
大量九彩光流化作漫飛舞的波動紋路,以神爐為中心向著周圍激蕩而起。
原本要再次陷入崩塌的空間,被九彩光流席卷而過,慢慢恢複正常。
“神爐怎麽會主動修複這裏的空間?這裏是化龍劍爐,應該會有某種意念之力或者周圍的空間之力來調動空間恢複的。”
花無影見九神爐有這般神威,眉頭同樣微微一皺。
而站在九神爐旁邊,一直神情驚變低頭沉思的冥河,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雙眼之內流露一股難以置信的瘋狂之意。
“你早就做好準備了?七十二魔羅星大陣,我費盡手段將七十二株冥陽花煉化進神爐之內前,你已經做好了,對吧?”
冥河咬牙沉思了許久,突然流露出一絲濃濃的不甘之色。
“是!”
莊羽點頭一笑。
“這麽多年,大哥,我在你麵前,依然如個從未長大的弟弟一般嗎?我之前已經探查了不下十遍,甚至還調動了九神爐的部分神力來協助,卻依然探查不出來什麽,嗬嗬,當我發現亂羽的那具化身已經不在這裏的時候,應該轉身就走!”
冥河像是想起了什麽,雙眼一閉,搖頭一笑。
“你在什麽!”
花無影見冥河連連搖頭,神情微變。
“九神爐,已經被他煉化過了,當然,花嵐和我幫了大忙,他早已將九神爐汲取到了可以直接收走的,放在這裏隻是為了迷惑我們,我和花嵐如同白癡一般,耗盡手段又幫他將神爐煉化了一些!”
冥河著,像是褪去了某種重負一般,長長呼了一口氣。
“六品九神爐不可能認他這麽一個神輪境的神武者為主,除非…你這家夥!”
花無影聽到冥河這般深沉低落的語氣,依然不願意相信,正要嘶聲什麽的時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驚立當場後,望向了莊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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