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恐嚇

  玖璃不掙紮，不抗拒，閉上眼睛，軟軟糯糯說了一句讓君陽心態爆炸的話：“蕭公子麻煩動作快一點，我就當被畜生咬了一口。”


  小不忍則亂大謀君陽說道：“疼不疼？”


  玖璃紋絲不動，不再答話。


  君陽見勢摘去玖璃襪子，動作不停，嘴上說著；“你說我是玩弄半個時辰呢，還是一個時辰？亦或是玩個通宵？**一刻值千金嘛。玖姑娘是處子吧。那我可更加加倍珍惜了。”


  接下來攀沿而上，隔著玖璃最後一層貼身絨褲fu雙腿，細長白嫩，彈性十足。


  在接著褪下自己衣物，側臥在玖璃身旁，含住了她的耳垂。


  玖璃已經香汗淋漓，淚眼朦朧，緊咬著嘴唇，雙目緊閉。


  君陽在她耳畔輕聲道；“我聽李建安跟我說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就是沒有實踐過，要不拿你練練手？慢慢玩膩了你，再把你交給李建安，讓他用那些酷刑再折磨折磨你。之後再把你沉入江底，鬼神之事我向來是不信的，我是無神論者，唯物主義者，假如你是個粗糙漢子殺便殺了，可偏偏是個較弱女子，下場更慘啊。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神說不定到時候連下人奴仆也能嚐嚐滋味呢。”


  “別說了殺了我吧，我求求你。”玖璃以是淚流滿麵。


  君陽猙獰淺笑道：“我心好，賣你一次後悔藥。交代想刺殺我的人和原因，隻要你肯說我就答應你，你還是那個花錦樓花魁你隻要把這些事都交代了一點細節也不能遺漏。要是不說嘛，想必那些下人很樂意嚐嚐花錦樓花魁的味道。”


  君陽知道心理上的恐懼比皮肉上的痛苦更容易使人屈服。


  君陽堅定的是沒接受過現代教育，還沒見過什麽世麵的女孩的心理肯定更脆弱。


  果不其然，玖璃啜泣抽泣。


  君陽冷不丁下猛藥道：“還有你那丫鬟青子，多好的一姑娘啊，可惜了，跟錯人了，馬上就要變成野狗的嘴食。我這就去把建安兄叫來，把你和青子給買了，把青子當著你的麵開膛破肚，你看見過被開膛破肚的人嗎？他們不會立即死去，隻會絕望的叫喊，那叫聲我相信是我聽過最美的聲音了，最後再丟給饑腸轆轆的野狗。”


  玖璃暈厥過去。


  擦，這就暈了啊？就這？君陽不禁笑道。


  坐起身，穿好衣服，低頭看了一眼暈睡中梨花帶雨的玖璃。


  一個傻女孩子罷了，都是苦命人啊。


  君陽用衣襟給昏過去的玖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和臉蛋上的淚水。


  君陽坐了兩個時辰，吃了點桌上的糕點，有了力氣，坐在床邊，又是一巴掌打醒玖璃，冷言冷語道：“想不想吃用青子的肉做成的包子？”


  玖璃沙啞的啜泣起來。


  君陽說道“騙你的。不妨跟你說實話，我要出氣，肯定要找那些想害我的人，等將你投了江，青子我幫你養著，一定白白胖胖。”


  她愣愣望著君陽：“真的？你騙我怎麽辦？”


  君陽惱羞成怒，起身道：“嗬，記打不記好的娘們，我欺騙你個弱女子作甚？老子這就去把建安兄叫來把青子剁成肉醬！”


  玖璃哭道：“你們臭男人不都是這樣，床上床下說的都是假話，信誓旦旦的是你們，最後始亂終棄的又是你們。”


  君陽擦了擦玖璃通紅臉頰上的淚水；“看著我的眼睛，我是真的相信我，我沒必要欺騙你一個弱女子。”


  玖璃正色問道：“我能信你？”


  君陽笑道：“那我先殺了青子，再把你給收了？”


  玖璃神色暗淡；“我還有別的選擇麽？”


  君陽猶豫了一下，鬆開她手腳捆綁，然後離得遠遠的。


  “說吧，一點細節都不能遺漏。”君陽正色道。


  “那是個中年男人，他帶著麵巾，看不到容貌，就在前幾天他來找我給了我一個小紙包和那把利刃，說在下次你找我的時候把藥包裏麵的藥倒到你的茶水中然後把你殺了。還給了我許多銀兩讓我事成之後連夜離開江寧，對了她，還給我準備了一份文牘，給我安排了另外一個身份，讓我隱姓埋名的生活下去。”玖璃說道。


  “你就這麽恨我要殺我？我印象中我待你從未有過任何越界的舉動啊。”君陽問道。


  “媽媽從小就對我們不好，打罵隻是常事，每天的課程學不好還沒有飯吃，來的男人們都是那一副德行。想要贖身都不行，人老珠黃的那一天就要去強行接客，一個待我很好的姐姐就是這樣瘋的。能有一個機會可以重新開始誰不心動呢？”說完玖璃的眼淚又止不住掉了下來。


  “那藥包呢？還有他給你了多少銀兩？”君陽繼續道。


  “在這。”說完從梳妝台的櫃子裏拿出一個黃紙包的藥包，又從床下暗格拿出包好的行囊。


  “都在這裏了。”說完在君陽麵前跪著將行囊舉過頭頂。


  君陽打開包袱，不禁羞紅了臉，上層是玖璃的貼身衣物，還有點微香。


  強裝鎮定的往下層翻去。一千兩的銀票和一些碎銀子。


  “那你為什麽不下藥，這樣不是肯定會成功的嗎？”君陽道。


  “公子待我很好，那時我總想著公子高中之後可以回來為玖璃贖身，玖璃沒有做妾的妄想，隻求能服侍公子身邊就好。公子高興時能對玖璃說兩句話，公子不高興時打玖璃也是高興的。”玖璃跪著看向君陽。


  眼神不像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