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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緋聞

  溫室,我的歸屬。


  最近心情都不錯,下午最後一節課結束我就抱著上課的書朝溫室蹦躂去。


  在離溫室還有不遠的一段距離時,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傳進我的鼻子裏,四下張望了一下,雖然空曠卻一眼能看盡,我敢保證一個人都沒有,這幾日都不見海格的蹤影,所以也沒有可能是海格在弄東西。


  那味道是從哪來的?


  我聳了聳肩,沒多在意,繼續蹦躂著走向溫室。


  溫室的門是透明的,站在外麵我就看到裏麵有兩抹鮮豔的紅色。


  紅色?還是兩抹?裏麵肯定不止兩個人。


  一推開門,裏麵果然有三個人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熬著魔藥,聽到門開的聲響,他們不緊不慢地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低頭熬魔藥。


  不是吧,在溫室熬魔藥,是要殘害這裏的花花草草嗎?


  “你們在幹嘛!”我用力跺了一下腳說。


  “別生氣。”


  “快過來。”


  “過來幫我們看看。”


  “快來啊小鷹。”


  “別愣著。”


  他們一點都不在乎我是否不高興了,頭也不回地叫喊著讓我過去。


  這兩個人還當人嗎?


  我不太樂意地走了過去,看見坩堝裏的液體在冒著泡,聞著這味道……


  “痤瘡藥劑?”我狐疑地說出了我心中的猜測。


  “聰明。”


  “不愧是小鷹。”


  “快拿開,已經夠火候了。”看著藥劑已經好了我忙說。


  不對勁,我怎麽還幫凶了呢。


  “不是,你們這是要幹嘛?”


  弗雷德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用勺子往瓶子裏舀痤瘡藥劑,不多不少,正好滿滿一瓶。


  “你遲點就知道我們要幹嘛了。”阿拉貝拉壞笑著回答我。


  “等著看好戲吧。”喬治對我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拉著阿拉貝拉跑出了溫室。


  “弗雷……”


  哪還有弗雷德啊,他一裝完一瓶子的痤瘡藥劑就跑掉了,溫室裏除了我沒有任何人,他們熬魔藥的工具還放在我腳邊。


  這不是要我背鍋嗎?


  不可能的我跟你們說,我是死都不會幫你們背鍋的。


  趁著沒人,我趕緊把他們的工具藏在放盆栽的架子下麵,還搬來幾盆鈴蘭放在他們熬魔藥的工具前麵擋住。


  專業處理作案工具。


  我照舊修剪完溫室裏一些植物的雜草後就去禮堂吃晚飯,自從鄧布利多軍組建了我的時間就縮小了不少,我不得不少幹點溫室的活才夠時間讓我吃飯然後去八樓。


  在溫室裏熬魔藥的弗雷德和喬治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又突然出現,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我旁邊夾著我。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弗雷德拿出了一顆巧克力,在我麵前晃了晃。


  看樣子是把痤瘡藥劑拿去做巧克力了。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問道:“痤瘡藥劑?”


  “太聰明了你。”弗雷德說著,將那顆巧克力放回到阿拉貝拉手裏的粉色盒子裏。


  “快來!”


  “什……”


  他們不給我任何時間讓我反應過來就一左一右地架著我走。


  怎麽這樣啊,我飯都沒吃完呢。


  “你們到底……”我發出了反抗的聲音,卻被喬治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


  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們三個想要謀害我。


  “小聲點。”喬治用氣音說道。


  “別被發現了。”弗雷德用氣音接上喬治的話說。


  不是吧,去惡作劇也要帶上我?怕是一有事他們三個就先跑了然後留下我一個在那裏接受被惡作劇的人的審問。不合適吧!!


  弗雷德和喬治一左一右地架著我走上樓梯,直到走到八樓才把我放到地麵上。


  謝天謝地終於讓我腳踏實地了。


  他們三個對我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後輕手軟腳地朝前走去。


  惡作劇怎麽可以帶上我呢?等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後我轉身往回走,誰知道他們還要回頭看我有沒有跟上,我剛走下兩級樓梯就被毫無防備地抱了起來。


  “你們要幹嘛!”我壓著聲音吼道,動手打著那個把我扛起來的人。


  “說好帶你看戲的。”弗雷德扛著我躡手躡腳往前跑小聲說。


  看什麽戲?


  到達有求必應屋前的一張凳子旁,弗雷德把我放了下來,指著這張凳子說:“這家夥早早就擺好架勢了。”


  “我們今晚進不去。”


  “所以……”


  所以阿拉貝拉就將那盒粉紅色的心形盒子放在了凳子上,盒子上還有一張卡片,上麵是阿拉貝拉的字跡,寫著:你是我愛慕的人。


  你是我愛慕的人,哈哈哈哈哈太有才了。


  “你們真的是天才。”我拍了拍他們三個笑道。


  喬治正想自豪地回答我,空曠的八樓卻回蕩起了腳步聲。


  有人在上樓梯!


  我們立刻快步跑到另一麵牆後等著。


  費爾奇帶著洛麗絲夫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他看到他專屬小板凳上的粉色盒子有些疑惑,注意到盒子上的小卡片後他拿起盒子上的那個小卡片讀著,臉上慢慢地多了幾分笑意,他大概將卡片讀了幾遍才打開那個盒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母親沒有教育他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他毫不猶豫拿起一塊巧克力就吃了起來,從小沒接受過魔法教育的他品嚐不出痤瘡藥劑的味道,將半盒巧克力都吃完了,臉上也慢慢多了幾顆痤瘡,要不是他臉上的一顆痤瘡爆開將裏麵的膿水濺了出來他都不會發現這巧克力有問題的。


  “可以啊你們。”我隨手拍了拍身後一個韋斯萊的胸口說。


  “當然。”


  “你可以永遠相信韋斯萊的產品。”


  發現自己被惡作劇了,費爾奇很是生氣,拿起那盒巧克力走掉了,腳步聲比起來時更加響亮了。


  韋斯萊出品,必屬精品。


  其實我懷疑粉紅嬌娃一直知道鄧布利多軍的存在,隻是一直捉不到我們而已,我們去訓練前總要偷偷摸摸地去,而訓練完要從小門出來,出來時還能看到費爾奇正坐在有求必應屋門口等著我們。


  太刺激了。


  因為一直捉不到我們,粉紅嬌娃又頒布了新的條令:參加調查行動組的學生可以獲取額外的學分。


  也就是說,她要發動群眾來捉我們了。


  我心裏不禁有些緊張和慌亂,但是鄧布利多軍的訓練也沒有就此停止。


  德拉科也加入了調查行動組,他跟我的關係比較親密,會第一時間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因此我也沒有繼續鄧布利多軍的活動了。


  生活就這樣又恢複了平靜,回到了以往的軌道。


  為了不讓鄧布利多軍的人暴露,我沒有再跟哈利、赫敏和羅恩來往,見我沒有跟他們在一起玩了,潘西又一次把我拉進了斯萊特林小分隊,我當然是不會介意的。


  鑒於之前我跟哈利、赫敏和羅恩的友好關係,德拉科跟我說話時總是有意無意地問我鄧布利多軍的事情,從他話裏聽出其實鄧布利多軍早就被粉紅嬌娃知道了,她隻是一直捉不到我們而已,我也是鄧布利多軍的一員,所以我對德拉科的刺探很敏感,對他的問題我可撒了不少謊。


  潘西相較於德拉科就沒有那麽多的懷疑,她絲毫不懷疑我加入了鄧布利多軍,還總是在德拉科問我問題時幫我開脫。


  感謝潘西,潘西是個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後來德拉科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也沒有多問了。


  每天早上我都會比德拉科他們要早些來到禮堂,斯萊特林的人沒有討厭我,所以我都會坐在斯萊特林的長桌等待他們。


  “斯凱達!”潘西好像有什麽急事,從禮堂外麵就一直在叫我,叫我的聲音持續到她來到我身邊。


  “怎麽了?”看她滿頭大汗的樣子,我用外袍的袖子替她擦拭了一下她的額頭。


  平日裏她都會嫌棄袍子太髒而把我的手推開,今天卻沒有,她任由我擦著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她因為跑太長的路了,一直在喘氣,說不上話來,但她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她彎著腰喘氣的同時還將一份報紙舉到我麵前。


  這是什麽玩意兒?我從來不看報紙,此刻並沒有反應過來,單純地以為她隻是不想拿著,我便接過她手裏的報紙替她放到了桌子上。


  “不是……”她差不多把氣喘順了,用力把我摁在長椅上,攤開報紙的一頁,指著一篇文章示意我去看。


  我順著她指的地方去看,文章篇幅不大,跟旁邊的照片差不多大,有照片當然先看照片了,誰會願意去看燒腦的東西。


  對,閱讀很燒腦。


  照片上是一個門,一個女人推開了門出來,相機的閃光燈便不停地亮起,幾個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走在最後麵的是一個我熟悉得不得了的男人,他站在那裏看著站在最前麵的那個男人應對媒體的提問。


  那個我熟悉的男人身旁站了一個隻到他肩膀高的女人,她對那個我熟悉的男人招了招手,那個男人便彎下腰去,她一手摟著那個男人在他耳邊親切地說了些話,接著就開心地笑著,那個男人就像平時那樣點著頭微笑著。


  看到這裏我不禁皺了一下眉,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這到底是……


  我連忙轉去旁邊的文字看了起來,這麽多的字我是沒有耐心逐個看完的,但因為這個男人,我逐字逐句地來回讀了兩三遍。


  文章裏說這個是普德米爾聯隊的記者訪問,那個男人——普德米爾聯隊的新的守門員,曾經的霍格沃茨格蘭芬多的守門員兼任隊長,公開戀情了,對象是他旁邊跟他說話的那個女人。


  果然多上幾場知名度就會提升。


  隻是……


  奧利弗……公開戀情了。


  那個人……不是我。


  嗬,兩周不能見我怕不是因為要跟隊友磨合,而是去見別的女人吧,離開學校見的人多了,就會看上別的人,知名度高了,就覺得我配不上了是嗎?


  牢不可破的誓言,真的有用嗎?


  我有些煩躁,將報紙揉成一團用力一投擲,丟到了隔壁格蘭芬多的桌子上了,那幾個人被突然落到麵前的紙團嚇了一跳,都莫名其妙地回頭來看我。


  “斯凱達?”潘西小小聲叫著我。


  “潘西……”我不知所措地看著她,除了叫她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或許潘西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隻能慢慢靠近我,將手環過我的背後將我拉進她的懷裏。


  被她拉進了懷裏,我的情緒就像費力拔煙火那樣一下子衝了上來,我把頭埋在潘西的頸窩嚎啕大哭,眼淚將潘西的衣服打濕了,她也沒有動,依舊用手有節奏地輕拍著我的後背。


  哭泣的我想說些什麽發泄情緒的話,說出來後就像特裏勞妮教授那樣嗚咽成一團不知道是什麽的話。


  我的心就像是被人施了鑽心咒那樣疼,甚至可能要比被施了鑽心咒還要疼痛。


  “斯凱達怎麽了?”德拉科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他看到我趴在潘西肩上的模樣,問道。


  總不能在德拉科麵前哭吧。


  “沒事。”我馬上從潘西的肩上離開,擦了擦眼淚,“我吃飽了,先去上課了。”說罷,我便邁開大步跑掉了。


  “斯凱達!”潘西在後麵叫喊著我的名字。


  而我沒有回應她。


  離開了禮堂,我隨意找了個光線昏暗的角落躲了進去,抱著自己的膝蓋把頭埋進去啜泣。


  幾聲急促的皮鞋踏在石板磚上的清脆聲音響起,很快又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又響了起來。


  “斯凱達。”


  ……


  “斯凱達你在哪?”


  ……


  “斯凱達你說句話啊!”


  ……


  “潘西?”我試探著小聲說,想看看潘西能不能聽到我的聲音。


  她沒有回應我的輕聲回應,估計是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又響起了,不知道是朝哪裏去的。她先是猶豫地前後走了兩步,隨後毫不猶豫地朝一個方向走去。


  腳步聲在漸漸變得越來越大聲,似乎在朝我靠近。


  “斯凱達。”她竟然聽到了我的聲音還準確判斷了我的方位來到我的身邊,她心疼地叫著我的名字抱住了我。


  “潘西……我沒事。”我哭得聲音沙啞了,說著雙手抱緊了她。


  “會過去的,別想他了,不值得。”


  “潘西……”我壓著聲音說,“你會不會也離開我?”


  “當然不會!”他堅定地說,“我們都認識這麽多年了,你還擔心這個嗎?”


  “我不知道……”


  因為我,我們兩個都曠掉了第一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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