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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久別重逢

  厄博斯莊園,我的愛,我心心念念的地方,時隔多月,我終於能回到厄博斯莊園回憶一下過往發生的所有了,今晚還能在厄博斯莊園過夜,這才是最值得我興奮的。


  嗚呼!厄博斯莊園,你的女主人回來了!

  懷揣著這種激動,我收拾好了能剛好過一晚上的行李,跟奧利弗來到了厄博斯莊園。


  爸爸一直沒有給厄博斯莊園的壁爐撤銷密令通行,我們要通過壁爐回厄博斯莊園還要念口令,這並不難,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厄博斯莊園。


  我是第一個走進壁爐的,出現在厄博斯莊園的壁爐時,眼前的一幕讓我震驚——厄博斯莊園這麽長時間沒有人住,家具竟然還是煥然一新的模樣,壁爐裏甚至連灰都沒有,這太詭異了,唯一能解釋的,是這裏住著別的人——總不會有人會願意來厄博斯莊園免費給厄博斯打掃吧。


  正思考著,我忘了自己還站在壁爐裏,奧利弗在厄博斯莊園的壁爐裏出現,把我硬推出了壁爐,我沒有防備被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奧利弗看到我摔倒在地,先是愣了一下,忙不迭驚慌失措地跑到我的身邊將我扶起來。


  “怎麽到了也不走出壁爐呢。”他小聲呢喃道,大概以為我聽不到。


  “我隻是發現了一些事情。”我看著客廳的桌子,邊說邊往桌子走去。


  “怎麽了?”


  “你看。”我用手指擦了一下桌子,把幹淨的指腹展示在奧利弗麵前,“很幹淨。厄博斯莊園這麽久沒人住,應該很多灰塵才對。”


  “糟糕。”奧利弗小聲說道,保持原本的動作警惕地用眼睛打探了四周一番。


  “可能隻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人看到空房子就進來住吧。”我想讓奧利弗放鬆下來,便這樣說。


  顯然奧利弗沒有被我的話平複到,他從袖子裏抽出魔杖,小心翼翼地四處走動,“不能大意,你在這裏別動。”他對我說道,接著抓著魔杖走上了二樓。


  那我隻能在原地等著了,難道要像奧利弗一樣拿著掃帚去二樓檢查嗎?萬一真的是有流浪的人來這裏住,我的行李也不保了。


  沒讓我等太久,奧利弗就腳步輕鬆地回來了,原本緊張地我在手裏的魔杖也被他收了起來。


  被施了奪魂咒嗎?怎麽把魔杖收起來了?

  這不是沒可能,畢竟奧利弗是個為了進入魁地奇聯隊,連ne都沒有準備的人,他遇到反應和魔力更強的人被倒打一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像剛來到厄博斯莊園時的奧利弗那樣警惕,舉著魔杖對著他,要是他突然攻擊我,我也是能反擊存活的。


  待奧利弗靠近,我看到他臉上帶著一個笑容,不像是被施了奪魂咒的樣子,雖然我沒見過被施了奪魂咒是怎樣的,但總不會是奧利弗這樣開心笑著的。


  還是不能排除他被施了奪魂咒這個可能性,我裝作輕鬆的模樣把玩著魔杖,說:“找到什麽東西了?這麽開心的。”


  “你不會相信的,我看到我也很難相信,但這是真的。”


  “什麽東西?”


  隻見他神秘一笑,提起我腳邊的行李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往二樓走去。


  要回到我的房間就必須經過書房,經過書房我竟通過地板和門之間的空隙裏橘紅色的燈光——厄博斯莊園一片灰蒙蒙的,縫隙裏是不可能看到光的,這裏麵果然有人,果然有人趁厄博斯莊園沒人的時候將厄博斯莊園據為己有了。


  想到這我就倍感憤怒,厄博斯莊園曆來隻屬於厄博斯,厄博斯莊園裏的人隻是短暫地離開了厄博斯莊園,這就有不識分寸的人進來寄住了?一點都不懂禮義廉恥!


  於是我抓緊魔杖,心裏已經複讀了好幾遍有攻擊性的魔咒,我用力把門推開,一個熟悉而又陌生,打板酷似吉普賽女郎的女人抬起頭來對著我笑,似乎早就知道我會來,麵前還擺著一杯熱茶。


  “冬天適合喝點熱的東西暖暖身子。”她一手托腮,溫柔地對我笑著說。


  看著她,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個本該在荷蘭的女人竟然來到了厄博斯莊園裏住,前段時間我還好奇她來到英國會住在哪呢。


  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我沒克製住自己叫出了她:“梅裏達姑婆……”


  “是我,看來你都知道了。”


  這個像是無所不知的女人原來也有不知道的東西,我還以為她會預言到媽媽跟我說了她們家藏了好久的故事呢。


  見我一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地,梅裏達姑婆張開雙臂,詢問地挑著眉看著我,到底我跟她不熟,沒看懂她挑眉的含義,她又問道:“那你要不要來抱一抱?算是……親人相遇的擁抱?當然,如果你不把我當親人的話……”


  怎麽會!梅裏達姑婆是我現在所能觸碰到的親戚了。


  我沒等她把話說完,就朝她跑去,膝蓋撞到了桌子我也沒有停下來,把所有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


  她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麽熱情地擁抱她,她愣了一下,才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輕輕拍打我的後背。


  這算是親人的感覺嗎?

  “謝謝……”想到她一直給我送白色玫瑰花,我就心存感激,小聲說道。


  “你謝我什麽?”


  “謝謝你一直照顧我,你送來的白色玫瑰花。”


  “送你白色玫瑰花的不是我,是黛克瑞拉。”她說著鬆開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掛在牆上的一個娃娃。


  那個娃娃發出奸詐的笑聲,說:“喜歡嗎,斯凱達?”


  黛克瑞拉的笑聲有些嚇人,我愣了一小會兒,我知道它沒有惡意,隻是自己不習慣它而已。


  “喜歡。”


  “小毛丫頭,還把我的紙仙子扣下了。”


  啊,這……這……我又不知道你們住哪,怎麽給你們送回來呢。


  “黛克瑞拉,你嚇到斯凱達了。”見我一直愣著,梅裏達輕聲斥責黛克瑞拉。


  嚇人的笑聲又從黛克瑞拉的嘴裏發出,它(她?)笑到喘不上氣咳嗽了兩聲,說:“你留著吧,記得隨身攜帶,總會派上用場的。”


  難道梅裏達和黛克瑞拉之間會分得這麽清嗎?黛克瑞拉的東西不就是梅裏達的東西嗎?


  “好的,謝謝。”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道。


  梅裏達托著我的臉龐,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將我打量了一番後將我摟入她的懷裏,在我耳邊,她長歎了一口氣。


  “不要跟你外公說我來英國了,好嗎?”


  “為什麽?你跟外公的關係不好嗎?”


  “不,我跟他……沒有關係。”她說這話時聲音變得冷冰冰的,“從我爸爸把我趕出去,我就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了。”


  “那……你在荷蘭待得不好嗎?”


  “好,挺好的。”


  “那你為什麽要來英國啊?”


  她笑了兩聲,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額頭,“為了你,小毛丫頭。”她笑道。


  為了我?我感到不解,我跟她之間沒有默契到能理解對方話裏的意思,我皺著眉看著她希望她能告訴我答案。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要接受死亡。”她輕歎了一口氣,將我按在了她對麵的凳子上,“誰還不知道你這小毛丫頭沒那麽容易想開呢?要接受對你來說不容易,不是嗎?”


  是的,確實如此,我至今看到任何與爺爺有關係的東西都會感到傷心,大家都說得輕而易舉,對我來說,放下他,明顯是沒那麽簡單的。


  感覺梅裏達和我之間的默契比較不平衡,她能從我表情看出我的想法,我卻連她概括性的話都讀不懂。


  “所以說啊。”她看著我的眼睛,讀到了我心裏的想法,“這不是放不下你這小毛丫頭嗎,想著來陪陪你,或許這樣不會讓你太難過。”


  陪我是給我不停送白色玫瑰花嗎?不必吧,我確實因為白色玫瑰花而沒那麽難過了,但我一直為了抓住給我送白色玫瑰花的人而感到煩惱。


  “我跟她說過不要給你送白色玫瑰花,這不能怪我。”梅裏達像個孩子一樣將事情推到別人的頭上。


  真沒想到,跟我外公差不多大的人了,還會有這麽幼稚的一麵,而且她臉上竟然一點年老的痕跡都沒有,看著跟我媽媽差不多大小,這太詭異了。


  “你要不先回房間收拾一下吧,雖然我平時會幫你打掃,畢竟是你的房間,我也沒有幫你整理布局。想吃什麽你跟我說,我晚上給你做。”梅裏達給我遞了杯茶,話裏讓我先出去,卻沒有要讓我離開的樣子,說話的樣子儼然一副卡西奧佩婭女士的模樣,不愧是卡西奧佩婭女士的姑姑,她們兩個還是挺相似的。


  我拿起茶杯,將杯子裏的茶一飲而盡,大著膽子去摸了摸黛克瑞拉的腦袋後在黛克瑞拉的咒罵下離開了書房。


  哈哈哈哈黛克瑞拉太好玩了,她看起來是有點嚇人,到底還是好玩的,她說話也是挺惡毒不討人喜歡的模樣,其實都是沒有惡意的,我得趁著今晚多跟黛克瑞拉學學,回去氣死我那些朋友。


  離開書房我想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跟奧利弗閑聊,我打開房門,奧利弗正若有所思地坐在飄窗上,看著窗外被烏雲籠罩著的天空。


  “奧利弗。”


  他沒有回應我,依舊是那個樣子看著外麵的天空。


  “奧利弗?”


  這是睡著了?睜著眼睛睡覺?


  “奧利弗!”我放大了聲音叫他,然而他還是沒有反應。


  好家夥,想什麽事情這麽入迷連我叫他都沒聽到。


  是時候施展我的必殺技了。


  壞笑著,我踮著腳尖走到奧利弗身旁,靠在他的耳邊,我輕輕地呼了口氣,曖昧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接著咬住他的耳垂。


  此動作一出,他肯定就回過神來了,果不其然,他猛地一回頭,捂著發紅的耳朵,哭笑不得地看著我。


  “哈,別這麽看著我。”我雙手一攤,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我叫你好多聲你都沒有應我,無奈之下我隻能出此下策。”


  “你真是……”他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你總有一天會知錯的。”


  聽聽這話說的,我怕過嗎?我從來不會害怕自己人,我可是個窩裏橫。


  “什麽事?”他很快將自己思考的問題拋開,轉而換上一個笑容,問我。


  “你今天才知道梅裏達姑婆的到來嗎?”


  “是啊。”他輕扶著我的腰,將我抱到他的懷裏,“我有聽普魯圖說梅裏達來了英國,但我一直不知道她就在厄博斯莊園。”


  “你說,普魯圖怎麽會查到梅裏達姑婆的蹤跡的?”我依著奧利弗的胸膛,嗲聲嗲氣地說,“媽媽說,曾外公把梅裏達姑婆趕出去之後就沒有再跟她聯係了,也不允許他們跟她聯係。”


  “嗯,你跟我說過。”他對我故作嬌嗲並沒有作出反應,而是摟緊我的腰,有節奏地拍著我的手背,“我因此也問過普魯圖,他跟我說,卡西奧佩婭阿姨知道我們在荷蘭遇到梅裏達後有特意去找梅裏達的各種資料。後來她們一直斷斷續續地保持聯係。”


  嘶……真的是,媽媽跟梅裏達姑婆聯係都不告訴我,明明是因為我她才知道梅裏達姑婆的蹤跡,她竟然不告訴我,太過分了。


  “爸爸媽媽竟然不告訴我!”


  “塞夫叔叔不知道,一直以來是卡西奧佩婭阿姨偷偷跟梅裏達聯絡的。”


  可是……她們為什麽要聯絡呢?真奇怪。


  “你說,梅裏達姑婆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來厄博斯莊園啊?”


  依照梅裏達的能力來說,這並不難,我們在荷蘭的時候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她都能預言到爺爺的死亡,那預言到我來厄博斯莊園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奧利弗正想開口說話回答我,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是的,我知道你要來。”是梅裏達的聲音,不知道是一直在聽我跟奧利弗的對話還是正好聽到我這一句話的,“斯凱達你晚上想吃些什麽?”


  “嗯……牛排吧,好久沒吃媽媽做的牛排了。”


  梅裏達愣了一下,像是在試著消化我話裏的意思,也不曉得她是否理解了我話裏的意思,她點了點頭把門帶上了。


  實不相瞞,我就是想說她跟我媽媽有那麽些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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