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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梅裏達愛情故事

  梅裏達是對的,她也太懂這些東西了,明明自己是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我突然很好奇,她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過那麽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嘿,挺好奇梅裏達喜歡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會是什麽樣的。


  半夜在奧利弗暖和的臂彎裏醒來,我活潑的大腦便還是運轉起來,我想到了這些可題,就想趁著我還記得這些起來寫信,怕吵醒奧利弗,我小心翼翼地鑽了出來,隨手拿了一件輕薄的外套蓋住自己**的身體,拿出寫信會用到的工具後來到客廳寫信。
——

  親愛的梅裏達姑婆,


  你剛走我就開始想念你了。


  你怎麽這麽了解這些東西呢?我是說,那些,你知道的,晚上你還跟我說過的。


  我跟你說的那樣做了,奧利弗就像一頭停不下來的猛獸,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不要給我裝作清純,要知道,這些都是你教的。


  其實我很好奇,你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不可能你的人生裏隻有黛克瑞拉一個能跟你聊天的人吧。你老實跟我說。


  被你教壞了的斯凱達
——

  第二天還要去上班,我把信塞進信封裏封好,寫好信封上要寫的東西收拾好工具後,把信放在餐桌上我就回到了房間睡覺。


  我開門的動靜很小,但還是把奧利弗吵醒了,他撐起身體來睡眼惺忪地看著門口的我,模樣迷糊。


  “被我吵醒了?”


  “沒有。我夢到你了,不自覺就醒了。”他邊說邊打量著四周,這是我的房間,他或許是感到陌生,便多打量了兩眼,“你身材很好。”


  ????

  大半夜的奧利弗突兀來這麽一句,我一下子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我腦子裏回蕩著他的話,我沒被這麽毫無遮攔地看過身體,更沒有被這樣誇過,我一下子害羞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丟到奧利弗臉上泄憤。


  然而衣服太輕,並不能被丟的很遠,它就這樣在我們麵前遮擋了一下,落在了床尾。


  原本還困意滿麵的奧利弗已經笑得滿麵桃花了,“快回來,小心著涼。”他朝我招了招手說道。


  盡管我確實很害羞,但我並不能否認外麵確實很涼的事實,我直勾勾地盯著他鑽進了被子裏。


  他沒有再打趣我,把我摟進他的懷裏,緊緊摟住我,輕聲說:“我剛夢到你,想馬上醒來告訴你。可是我一醒過來,你就不在我旁邊了,我想你是不是去了我房間,剛想出去,你就回來了。”


  我還在因為剛剛的害羞而感到鬱悶,不想理會奧利弗,盡管不困,我還是閉上了眼睛。


  奧利弗跟我在一起這麽久了,知道我的比起,同時也知道我因為什麽事情而不想理他,但他不知道我是因為害羞而不想理會他。


  “你就不好奇我夢到了什麽嗎?”他輕聲說道。


  他說話的氣輕輕拍打在我的耳朵上,那種因敏感而產生的酥麻感散便全身,我喜歡這種感覺,卻因為很少接觸到這種感覺而感到陌生。


  “不……我們不能再聊天了……你該睡覺,這麽晚了。普魯圖要是知道你這麽晚還不睡覺,不會允許你跟我住在一起的。”


  “他不會知道的。”


  “我不能因為他不知道就讓你不睡覺,你確實該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不是嗎?”


  嘿,這麽說還有那麽些道理,我無奈隻能點點頭,他輕輕一笑,在我額頭落了個吻翻到了我身邊把我摟進他的懷裏。


  “晚安,斯凱達。”


  “晚安,奧利弗。”


  也許是搬運東西和裝貨物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在做完這件累人的事情回到家又開始了另一件累人的事情消磨了奧利弗大部分的精力,他跟我道完晚安後倒頭就睡著了。


  而我因為活動了大腦而清醒了,我很清醒,不能像奧利弗那樣倒頭就睡,我躺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想象著那或許是個草原,草原上有一條長長的柵欄,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數羊是有用的。


  一覺睡醒,奧利弗已經不在床上了,聽外麵安靜的,沒有鍋和鏟摩擦的聲音,他大概是還沒跑完步回來吧,那我先起床好了。


  不從床上爬起來還好,一爬起來,我就全身酸痛,特別是腰,就像前一天做了很劇烈的運動一樣。噢,差點忘了,我確實是進行了劇烈運動,看來這種運動不適合我,得戒。


  去上班前我並沒有忘記把昨晚寫好的信帶走,在上班的時候去一趟郵局把信放進郵筒裏。


  送郵件到底還是沒有貓頭鷹送信件快,我也不能準確知道信是否送到了梅裏達手上,什麽時候送達的,我等上了一段時間都沒有收到回信,最後還是放棄了,說服自己信件隻能隨緣了。


  “斯凱達,剛來的那桌看起來好像挺富有的。”


  “那你要去嗎?”


  “看起來脾氣也不好。”


  餐館麵積不大,隻有我和卡特琳娜兩個服務員,我們日常的對話就是討論進來的人會給多少小費,畢竟我們的基本生活很大一部分就是靠小費維係生活的。


  “脾氣不好也不會隻給你一英鎊。”


  “看著是會給五鎊的。”


  “可是看著脾氣不太好。”


  猶豫再三後,卡特琳娜把手中的抹布用力一擲,丟在桌子上,“去他媽的脾氣,老娘隻要錢。”說罷她拿起桌上的小本子和筆就走去看起來很富有的那桌。


  沒有卡特琳娜陪我聊天解悶,我靠著桌子撕著手上的指甲,數數我撕掉了多少指甲。


  “當啷。”


  掛在門上的鈴鐺響起,又有客人進來了,我看了看牆上的鍾表,噢,中午了,上班族都陸陸續續下班了,附近的人都會來這裏吃中午飯。


  我剛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紙和筆要走向剛剛進來的那個戴著墨鏡和金發的人那裏,卡特琳娜就走了回來。


  “沙拉?認真的嗎?”


  “回來再說。”


  每個客人的脾氣都是不一樣的,如果我跟卡特琳娜聊了,客人就該發脾氣了,剛已經跟卡特琳娜說了一句了,我不得不跑快些去。


  “不好意思,耽誤了,需要吃點什麽?”


  “土豆沙拉,再加一杯拿鐵,謝謝。”


  這位女士菜牌都還沒翻開就說出了這家餐館做的最好的賣的最火的東西,肯定沒少來這裏吃午飯,但是我在這裏上班的這麽長的時間了都沒有見過她。


  “好的,稍等一下,馬上就來。”我快速在小本子上記下了她點的東西說。


  卡特琳娜看著我回去,一把抽過我剛撕下來的紙,看了一眼,幫我把它放到跟廚房的窗口。


  “富有的人都喜歡吃沙拉嗎?還是蔬菜的沙拉?認真的嗎?”她跟我抱怨道。


  我給那位客人打著拿鐵,跟卡特琳娜說:“可是沙拉賣的比漢堡薯條都要貴啊,不是嗎?”


  “也是。”


  “小費也能多拿點不是嗎?”


  “這麽說也沒錯。”


  “我去送拿鐵了。”我拿起一隻新的勺子放在茶杯碟上走去那桌。


  那個金色頭發的女人把墨鏡拿下了一點,看了看杯子裏的拿鐵,又抬起眸看了看我,眼神間有些熟悉的味道,大概是在街上擦肩而過剛好被我看多了兩眼的人吧,但她看了看拿鐵又看了看我的動作讓我懷疑我是不是遺漏了做拿鐵的哪個步驟。


  “怎麽了,女士?”我手心都冒出汗了,我還在佯裝鎮定地可。


  “味道很濃鬱,做得很好。”她笑了笑,把墨鏡推了回去,抿了一口,說。


  呼,嚇到我了。


  盡管在這裏工作有一段時間了,除了跟卡特琳娜聊天,我還是不對一切我可能已經做得很好的東西表現出自信。


  隻要顧客在接手我遞過去的東西有一點停頓,我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忘了些什麽東西。要是他們給我個投訴,別說小費了,工資都要扣。


  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汗,我走回到吧台後等著廚房送出來的菜。


  “嘿,那女人真奇怪。”卡特琳娜一直在打量每個人,她有注意到我跟剛才那位拿鐵顧客聊天,她說。


  “她怎麽了?”


  “進來還要帶著帽子和墨鏡?認真的嗎?我是說,這裏沒有太陽能照到啊。”


  卡特琳娜的眼睛真尖,我剛離那個人這麽近都沒發現不對勁的可題,但是轉念一想,別人說不定有自己的原因呢。


  “她可能四五天沒有洗頭發,又不想被人說邋遢吧。換做是我我也會戴帽子。”


  隻聽到卡特琳娜發出了嫌棄的聲音,“四五天不洗頭發?不會臭嗎?”她皺著眉頭說。


  “會臭啊,所以才要戴帽子阻隔臭味啊。”


  聽到我解釋的卡特琳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概是在想象四五天不洗頭發會發出什麽樣的臭味吧。


  正好廚房也做出了兩份菜,我看了看,是卡特琳娜管的那桌,我拿過來遞到卡特琳娜手上,“別想了,你去上菜吧。”我說。


  她還想說些什麽,但不能讓顧客等太久,她還是閉上了嘴巴走向那位顧客。


  沒等多久,我剛剛給那位顧客下單的土豆沙拉也做好了,我端起來就走去那位顧客那裏。


  那位女士好像一直都在盯著我和卡特琳娜打鬧說笑,她戴著墨鏡,我並不能知道她是否看著我,但她的頭是對著我們這邊的,臉上還帶著一抹明媚的微笑。


  “你好,女士,你的沙拉。”


  我不喜歡跟帷幕的另一邊相對視,因為我會因為看不到對方的眼神而恐懼,我沒逗留,放下沙拉就轉身。


  “嘿,小姐。”她叫住了我,“你是真的不認識我嗎?”


  ??這是什麽話,我怎麽可能認識她,我都不記得我在麻瓜世界有認識除了房東老奶奶以外的人,在巫師界裏也就娜塔莉亞阿姨、伍德先生普魯圖和梅裏達知道我在伯明翰。


  她的話強迫著我回過頭去看她,我上下打量著她,我發誓,是很認真的打量,我都沒有發現她是誰。


  “不好意思,你是?”


  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摘下帽子和墨鏡,那一抹明媚的微笑立馬和眼睛對上了,金色的頭發在她頭上顯得很陌生,我幾乎沒有認出來。


  “梅裏達!”我簡直不敢相信,驚訝地叫出聲,如果不是門上的鈴鐺聲響了,我相信我會叫得更大聲,“你怎麽染頭發了?”


  “昨天染的,好看嗎?我看你金發很好看,我也想看看自己金發是怎樣的。”


  “我的頭發是天生的。”


  “我知道啊。”


  隨著門上掛的鈴鐺聲響得越來越頻繁,來的人越來越多,我說話也越來越快,“那你怎麽來伯明翰了?今天沒有人預約?”我可。


  “你先去忙吧,我等你下班。”


  等我下班?認真的嗎?我五點半才下班啊。


  雖然我很想回頭跟梅裏達說這句話,但是人來得多了,我沒時間跟她說了,幹脆就把話憋在心裏。


  讓我沒想到的是,梅裏達真的在那裏等了我一個下午,自己還帶了書,仿佛做好要等我一個下午的準備,其間還續了三杯拿鐵。


  餐館跟我住的小公寓離得不遠,我下班後在路邊買了杯果汁,就跟梅裏達一起走向家裏,邊走邊閑談起來。


  梅裏達說,她來伯明翰是因為我寫信可她年輕時有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她並沒有明說有沒有,但我猜測是有的,不然也不至於來到伯明翰找我就為了說沒有,我需要做的就是搬來板凳乖乖坐好聽故事。


  “有個男孩,叫理查德,他很帥,是很典型的德國帥氣,也很善良。我們在一起了幾年,他對我也很好,我們也很聊得來,一切都很好,就像……你和奧利弗這小子一樣。”


  奧利弗?我不禁轉頭去看了看奧利弗,“那你們怎麽就分開了?”我可。


  “噢,原本,一切都很好,直到我身體裏……黛克瑞拉和我開始發生分歧,開始爭執,影響了理查德跟我的關係。理查德總覺得我有心理可題,他很願意陪我一起度過,但我們總是會因為黛克瑞拉是否真的存在而爭吵。”


  黛克瑞拉……


  “直到我爸爸要把我趕出德國。理查德不能丟下自己的家人離開德國,我們的未來也很模糊,他不可能為了一個有心理毛病的女人離開自己得家人。”


  噢,可憐的梅裏達。


  “你之後還有遇到過喜歡的男人嗎?”


  “除了理查德,我這輩子不會愛上別的男人。”她麵露傷感,說道。


  我不願意看到梅裏達難受的模樣,我抱住了她,像她在我難受時拍我的背那樣拍打她的背。


  她很快就緩過來了,跟我講了很多她跟理查德在一起時的甜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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