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害怕失去
可是，下一刻，白雪的心髒都也承受不了了，讓猛的抱住了她，最裏麵這麽喃喃的說道。
“讓……”
“我想要說，那麽你可以去找他啊……可是，這樣話，我真的說不出來，真的……對不起，不要離開我。我真的……真的……”感受到這個人就這麽緊緊地抱著自己，白雪不是很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麽時候那個淡然的少年嗎？這麽的害怕失去，而且還是害怕失去自己？
也許，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在白雪的眼裏看起來，這一點也不值得高興，反而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
“讓，我知道了。好了，現在，時間還很早，我們去逛逛超市吧。比起，逛商場，我更加喜歡超市。”白雪就這麽思慮著，淡淡的說道。
白雪想，如果是現在的一個讓，他更加希望這麽多年來，這一切什麽都沒有改變，即便現在的他和她就隻是陌路人也好。
“超市？”他輕輕的放開了白雪，疑問的說道。
“我想，在那裏，我比較會有購物的興趣……”白雪略微的解釋道。
他默默地點頭，看著白雪的樣子還是不是很放心的樣子。才接著說道：“這樣的我，讓你很討厭嗎？”
白雪簡直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點起了腳，摸了摸讓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現在已經發燒了，才一臉驚訝的說道：“你怎麽會這麽說！！！”
“沒什麽，我……”他把臉別向了一邊，看著道路兩邊的樹木喃喃的說道：“我隻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似乎總是不太想要把你的想法告訴我，而很願意，告訴他。現在，想來還真的是嫉妒。”
愣愣的看著一臉不太好意思的讓，白雪猛的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接著說道：“那麽，讓也是在吃我的醋嗎？”
用力的揉了揉白雪長長的卷發，摸起來很舒服，也很軟。她笑起來的樣子遠比李晨想的要漂亮，這似乎早就不在是以前的那麽默默無聞的女孩，而是一個充滿著誘人氣息的金蘋果，很想要這麽一口就要下去。
於是，下一刻，他靜靜的擁吻著白雪。就在這種地方，就在這午後行人繁忙的街道上，毫無顧忌的，沒有遮擋的，來了一個熱吻。
這讓白雪想起了在遠南的那個時候，看到他也是這麽熱烈的吻著另一個女孩。白雪可以感覺到，他的吻技很好，一點也不比李晨，或者是娜娜差勁。這也許，就是因為吻過了太多女孩吧。
而白雪早就已經不是第一個了，白雪也不會去說什麽，什麽也不會去詢問。因為她那可憐的初吻，也早就在遠南那春光爛漫的時候，在那個被某人稱為是天時地利的絕好時節，奉獻給那個自己的好友曾經深深愛過的男孩了。
所以，這算是公平的，他們都已經不再是第一次了，起碼比上床來得更加的公平。
白雪就隻是需要好好地享受著自己愛了十一年的男孩吻著自己的這種感覺，就可以了。
接著，他緩緩的放開了白雪，認真的看著白雪，才說道：“你說，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你？要我說多少遍的愛你都無所謂？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也是這個樣子的啊？”
白雪不知道該說什麽，她不知道，難道說在麵對著李晨這麽久之後，她還是呆在了他的身邊，難道這還不可以證明一切嗎？那麽，要是真的不可以，又到底要怎麽去做呢？又到底要怎麽樣，才可以證明呢？
所以，也許下一刻，白雪真的是做了很狂妄的舉動，這是高中的那些年，自己連做夢也不會敢做的事情。
她輕輕的踮起了自己的腳，用手勾住了讓的脖子。
好吧，這海拔，的確算是差距。他們想必是要差了將近二十厘米的，就這個差距，這還真的是很不爽的事情。
可是，盡管這個樣子，白雪也算是“強吻”到了讓，雖然這個舌吻，到最後幾乎是讓用力的托住白雪的。
“這樣可以了嗎？”她甜甜的微笑著，安靜的看著讓。他們的腦袋互相的抵著，這也算是戀人們一種獨有的依偎方式。
“不可以……”
這個時候，午後慵懶的陽光在這個早春，洋洋灑灑的爛漫了一地。
對於逛超市，白雪還真的是得心應手。可是介於還有讓在，白雪並沒有買很多東西。因為，自己對著減價商品狂購的樣子，讓李晨笑笑就可以了，可絕對不能暴露在讓的麵前。
從超市出來，時間就不早了，應該已經有五點了，現在的天還是很容易就變黑的。
白雪還真的是餓了，現在的肚子可是已經咕咕的叫了。所以，讓就說在這邊吃晚餐的。
現在，坐在法國餐廳裏，白雪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氛圍，這讓她很拘謹，但是讓決定的，她也就沒有異議了。
也許，這也算是上是一頓燭光晚餐了，這樣的時光還真的是美好。有燭光，有佳肴，有古典音樂……還有讓。
“白雪，你高興嗎？”讓淡淡的看著白雪，喃喃的問道。
“當然高興啦，可是我想啊，隻要以後的每一天都有讓陪著我吃飯的話，我都會一直這麽高興的。”白雪就安靜的看著桌子上麵的蠟燭，笑著說道。
似乎是沒有預料到白雪會這麽說，所以李晨顯得有一些驚訝，說道：“真的嗎?”
“嗯。”白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好，你可不許反悔。”讓的口氣有一點的俏皮，就像是一個在討好的孩子。原來，眼前的這個人也是可以有這麽可愛的一麵，而不是總是安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一樣。
“絕不。”
如果會反悔，那一定是因為這個連自己的心上都刻著眼前的這個人的這個女孩，連心都死過的吧。
可是，她這麽強悍，又怎麽可能會死了心呢？
晚餐真的是好好地飽餐了一頓，白雪是一向崇尚勤儉節約的，所以啊，那可是吃的一點也不剩啊！
讓看著她的時候，就很無奈了，說道：“看你吃的啊，別的人不知道要以為，我這個男朋友不讓你吃飯。”
他說這話的時候，笑的很開心，看著白雪的眼神裏麵還帶著深深的寵溺，就像是在寵愛著最重要的寶物。。
一時天空，一時地上。這樣大的反差，白雪不知道是該去相信那種感覺，這種也好，那種也好。她就隻是知道，也許在這樣下去，他真的還要走的時候，也許她會真的接受不了……真的是不知道你，上輩子，她是不是真的有欠了他那麽多的錢……這輩子，才要這個樣子的來還清這份債。
走在夜晚的大街上，他們也可以手拉著手，也可以像一般的情侶一樣想要接吻，就擁抱著照在所有人的麵前，似乎除了對方其他的，什麽都可以不去管。
燦爛的星空，應該是在預兆著明天會有一個很好的天氣。一邊工廠上麵的噴泉開始噴水，夜晚的這個時候，到處都開著景觀燈，這些拋高了的水花，就映在這些燈光之下，顯得那麽的璀璨。
噴泉的一邊還站著很多對的情侶，他們默默和著手的樣子，應該是在祈禱，白雪忽然也想到了什麽。於是，就默默的合上了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在許願嗎？”讓似乎是注意到了白雪的主動，於是走過來，嚇了她一跳。
“嗯……不告訴你。”說著，白雪就繞開了讓。
“好像我們沒有趕上也沒有讓我趕上”讓忽然喃喃說道。“而是這個，好像是單身貴族的情人節，真可惜，不是我們的。”
“誒……”白雪默默地聽著，什麽也沒有說。
“可是，我們還可以有很多歌情人節。“看到白雪，李晨笑著說道。
“嗯。”
“那麽，你可以告訴我，你許了什麽願望了嗎？”讓才一臉溫和微笑的接著最問道，真的是有一種不追問道，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才不告訴你。”白雪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的說道。“萬一不靈驗了，怎麽辦？”
“反正今天不是我們的情人節，大概許願的人也會很多，上帝總是拋棄掉一些的。說不說出來，都不見得一定會實現的了啊？”讓略微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很努力地套出把白雪到底是許了什麽願望。
隻是，白雪看著他的眼神似乎有一點奇怪，也許可以說算是一種隱忍著的悲傷吧……
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啊……
過了很久，讓已經不在站在這邊，而是走到了那邊去買一些飲料。
“讓，我的夢想？”白雪看著午夜的燈光，忽然心裏麵就像是針紮一樣的疼痛，才接著說道：“我的夢想，會不會實現，從來都不是掌握在上帝的手裏啊……一直以來，都是掌握在你的手裏的啊……”
隻是，那個男人現在就在站在離白雪很遠的水池旁邊，靜靜的看著水池的樣子，恬然而又美好……白雪知道的，她說的話，他是聽不到的……一直都是如此的。
白雪就那個樣子的站在李晨的身後，一時歡喜，一時悲傷。白雪不知道到那一天自己還沒有像想向的那樣，就這麽的瘋掉了。
可是，到目前為止畢竟還是沒有瘋掉的。然後，就看到了莫令發來的短信，問她要不要去喝酒什麽的。白雪就覺得這是明顯的找抽。現在的她，怎麽可能想要去喝酒啊。
所以，就沒有回複莫令，而是依舊默默地站在讓的身後。這也許，比難以企及的那些高中時光來得更加的磨人，白雪不否認。
燈光前後照映著他們，在這種燈火懶散的時候，白雪卻恍惚了起來，糾紛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一樣還是什麽都沒有得到的時候。
也許，得不到也是好事情，起碼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的患得患失。
接著，再抬起了頭的時候，白雪就看到了她。還是像那個時候的樣子，似乎她漂亮的容貌什麽都沒有改變，這麽多年隻要見一次，就會在白雪的心裏麵狠狠地割上一刀。於是，就這麽一刀再一刀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死掉了。
—《巴赫舊約》—汪李瀧—
“讓，好久不見。”她就站在燈火闌珊的街道上麵，穿著漂亮的碎花的裙子，爛漫的樣子，白雪在熟悉不過。
八五三月二十一
愛森納赫小鎮裏
赫瑟爾河畔邊流淌的旋律
赫塞兒河畔
在聖托馬斯的教堂裏
沒人會去在意
那管風琴的聲音
勃蘭登堡協奏曲
克膝宮的大鍵琴
巴赫為了生計寫著平均律
魏瑪宮廷的月光是詠歎的前奏曲
白雪看到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但是站在前麵的這個男人卻是立即的停了下來，穩穩地停了下來。於是，停的這麽的快，白雪還很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就裝了樓上去。
白雪該怎麽做？
現在就衝上去，挽著李晨的手，再表現得一臉微笑的，對著我說道：“是啊，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我，你還好嗎？我現在正在和讓逛街，你要不要一起？”然後，在和他表現得就很像是情人一樣，就像是再告訴她，他們一對情侶？
可是，他又會怎麽樣說呢？
就在白雪擺好了一切譜的時候，他再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要誤會，我們什麽都沒有。”
接著，再一個人安靜地收場？一個人慘淡的回去？這還真的是很像是一本爛得要死的言情小說，自己就像極了小說情節裏麵，可惡的女二號。
還不想要這麽的悲劇，真的還不想要這麽的淒涼。
你拉著提琴
優雅美麗
眼神卻逃避
我會像巴赫記錄我們約定的愛情
於是，下一秒。白雪再看到李晨依舊沒有開口的時候，上前說道：“真的是好久不見啊。”可是，白雪依舊還是站在李晨的身後，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用什麽樣的眼神看著我的。
也許，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
古典鋼琴彈不出的回憶
像巴赫音樂隱沒人海裏
我為你創作了幾百世紀
也是注定沒結局
用筆在樂譜雕刻著唯一
歎息你永遠不懂我的心
我的舊約聖經
也沒挽回你
她和李晨呆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安靜地站在她的身後，她總不會讓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而是靜靜的、默默地站在白雪的身後。就像是現在這樣。也許，把話說得那麽的可憐，也隻不過是在尋找著安慰，尋找著溫暖，尋找著安全感。所以，她站在他的身後的時候，她總是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麽，她總是在忐忑，她總是在彷徨……這份愛情到底會在什麽時候結束，在他對她的依戀結束的時候，她又要怎麽來麵對？
可是，唯一點可以清楚的是，這份愛戀，無論怎麽發展下去，說到底，她就隻會是一個失敗者。
“這麽晚了，還有什麽事情？”白雪想要盡量的找一點話題，來打破這份不安。
“沒什麽，就隻是閑逛。”她隨意的解釋道，嫣然微笑的樣子，還是像當初一樣的美好。
“這麽晚了，會不太安全的。”白雪想要找到更好一點的話題，可是嘴巴張了又張，還就隻是這麽說道。
“嗯……其實，我有點話想要對讓說，我想……”我應該就隻是對白雪說的，不然看著白雪的眼神不會那麽楚楚可憐，連白雪看著都想要去好好地保護這個高貴的女孩。
“哦。”李晨沒有說話，於是白雪就接口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就在白雪想著要怎麽去說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放在口袋裏麵的東西，明明就該是很好拿出來的，可是掏了半天終於才拿了出來。
竟然是莫令，也許，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愛森納赫小鎮裏
赫瑟爾河畔邊流淌的旋律
在聖托馬斯的教堂裏
沒人會去在意
那管風琴的聲音
“喂？有什麽事情嗎？”可是，就算是白雪是知道莫令打這個電話的意圖的。
但是卻還是這麽說道，因為她就已經在電話響起來的那一刻，不管是誰打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台詞。
“怎麽？口氣這麽的不好？”莫令不滿的說道。“我可是專程打給你，請你喝酒的啊！”
“什麽？加班！！！不是吧！我今天可是放假啊！”白雪就轉折很是驚恐的說道。“不是吧……”
“白雪？我可是好心請你喝酒，你要知道這可是絕對免費的。”莫令的語氣裏麵帶著一點無奈，就像是知道白雪的這點小伎倆，一定是在推脫。於是，就把“好心”和“免費”兩個字拉得很長。
“可不可以不去啊？”接著，這份可憐應該很像。接著，轉了一個身，她在試圖找到一個更加好的位置。
“啊？好吧，白雪，就算是你給我加班好了……”
“什麽什麽？很著急？不是吧！！！那別的人呢？”午夜的燈光靜靜的打在她的背上，她沒有轉回去，因為現在的她正在努力的調整到一個既無奈又委屈的表情。
“白雪？哪裏還有別的什麽人啊？你在說什麽啊？”莫令絕對的已經和白雪脫了節，所以現在說起話來的時候，有一點的鬱悶。
“什麽！去度假了！小何已經倒下了！”也許，這可以讓事態變得更加的嚴峻一點。
“白雪？你到底在說什麽？”
“好吧，就算是我受累，現在就過去！有沒有加班費的啊？要是有的話，我一定會取得更快的！”接著，她安靜的轉過了身，麵帶著微笑。
“……”
因為，想著既無奈又委屈的表情還真的是不太好表演，她這種三流演員，還是就該一路笑到底的好。
這樣，既輕鬆，又好演。
掛上了電話，把莫令的下一個音節掐死在電話裏麵。那個女孩迎著光，帶著微笑。回過了頭，也許隻要是談到了錢，白雪一定會開心的笑出來也不一定。
所以，微笑。
所以，不哭泣。
“真的是不好意思，我要去加班了。”她不敢看向李晨，因為不知道會不會看到他，因為得知了白雪要去加班的這件事情，而帶著淡淡的微笑，而自己笑得這麽好看的一張臉，在下一刻就這麽的垮掉。
“這樣啊……”我喃喃的說道。
“反正應該會很晚的，你正好有事情對讓說嗎？這樣正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和讓好好地說吧。”接著，沒有理會的，白雪就轉身離開了。
勃蘭登堡協奏曲
克膝宮的大鍵琴
巴赫為了生計寫著平均律
魏瑪宮廷的月光是詠歎的前奏曲
車水馬龍的街道，就這樣緩緩的像前麵走的。已經完全的不知道身後的那兩個人的神情會是什麽樣子。
但是，最好是已經轉身離開了。已經手拉著手離開了，還要一邊說笑，一邊談論著往事。這樣的話，他一定也會好好的笑出來吧。就像是那個時候，溫暖的春光之下，他所擁有的，那曾讓白雪整整眷戀了整整小半輩子的燦爛笑容。
白雪知道的，那笑容，從不屬於她。
所以，在這個時候轉身。所以，在這個時候離開。所以，在這個時候放手……因為他一定會很高興。
如果，就隻是在尋找慰藉，那麽得到所愛的人的關懷，永遠都比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得重要。
所以，一時天上，一時地下，也僅僅隻是在明了的指示著這麽一天嗎？
白雪光隻是用腳趾，就可以想到。
你拉著提琴
優雅美麗
眼神卻逃避
我會像巴赫記錄我們約定的愛情
古典鋼琴彈不出的回憶
像巴赫音樂隱沒人海裏
我為你創作了幾百世紀
也是注定沒結局
“讓，你不是很想要知道，我到底對著噴泉虛了什麽願望嗎？”她默默地向前麵走著，默默地走著，直到兩邊的景色都變得模糊起來，都變得不再重要起來。也許，這是一件好事情，也許，這樣的話，連這份傷感也可以好好地模糊掉。“我隻是對著它說道：‘。”她可以感受得到眼淚都已經流下來了，已經快要蔓延下來了，已經受不了了。“可是啊，讓，為什麽就隻是這樣的一個願望，你都不想要讓她實現呢？可是啊，讓，到底是有多怨恨我，你才會連讓我愛你的權利都不給我呢？可是啊，讓我離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能夠看到我……其實我啊……這麽的難過……而不是，像我自己想象的一樣瀟灑。可是啊，我知道的，關於我的一切，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從不知道我喜歡什麽顏色，所以送我的白玫瑰，一直都是我討厭的白色；你不知道我喜歡什麽菜色，因為你總是看到，在你麵前的我，總是會吃的什麽都不落下，就隻是因為那全部都是你做的；你總是不知道我我愛喝什麽，所以總是在咖啡裏麵放了很多的糖，以為甜一點。就一定會好喝一點吧……可是，我什麽都知道，你的生日，你不經意流露的喜好，你厭惡的那些事情……你討厭寫文章的時候有很多的雜音，所以我總是安靜的呆在一邊看書，即便我從來都不愛看書；你討厭房間裏麵的雜亂無章的樣子，所以我開始改變我的一切習慣，任何東西用完了都會找到他原來的位置，再好好地擺著；你討厭煩惱的時候隻是沒有陽光，就像是那些沒有光明的陰鬱的時期，所以，有的時候，我真的恨不得可以把這個太陽都送給你……所以，我讓你離開，所以我祝你幸福……其他的就什麽都不重要了……”
用筆在樂譜雕刻著唯一
歎息你永遠不懂我的心
我的舊約聖經
也沒挽回你
窗外搖曳著紫色的風鈴
像你清脆在耳邊的聲音
我說對你的愛已經遠去
你會不會也相信
去年秋天我為你寫的信
記著我多麽想與你相遇
可惜舊約聖經
已經沒意義
她想應該可以了吧，都已經走到這裏了，是不是也可以不要再去想別的事情了，或者還有這樣或者是那樣的事情可以去想？是不是，也可以讓自己好好地得到一點什麽？
或者，是該去和莫令好好地解釋一下，起碼要說出一點什麽，要不然這麽的戲弄他，以後就不請她吃飯了怎麽辦？
也許，是該要好好地說明一下，說明一下，應該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麽問題了，不然就不該在那裏胡言亂語了；或者，其實是自己的腦子出了什麽問題，所以才在那裏發著瘋的吧。
古典鋼琴彈不出的回憶
像巴赫音樂隱沒人海裏
我為你創作了幾百世紀
也是注定沒結局
用筆在樂譜雕刻著唯一
歎息你永遠不懂我的心
我的舊約聖經
也沒挽回你
可是，再一次撥通了莫令的電話的時候，卻什麽都已經說不出來了，明明就已經先好了幾十個胡編亂造的台本，可是想要說話的時候，才發現什麽東西，現在都哽咽在自己的喉嚨裏麵。
接著，就這麽沉默著，也許就隻是在浪費著電話費，白雪覺得這太不符合自己一貫的作風了，可是嘴巴張了好幾回，就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白雪，你想要喝酒嗎？我請你，不收錢，免費的。不醉不歸。”
也許，就這麽幾個字，已經不再需要白雪再說一些什麽。也許，有莫令這麽一個哥哥也不是什麽很壞的事情。
雖然，李白如是的說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即便是這樣，他自己還不是名垂千古的一個大酒鬼？
於是，人總是在這種時候顯得格外的有趣，即便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什麽意義也沒有，可是還是會去做。
“好啊，可不許反悔，也許我會喝窮你的。”
窗外搖曳著紫色的風鈴
像你清脆在耳邊的聲音
我說對你的愛已經遠去
你會不會也相信
去年秋天我為你寫的信
記著我多麽想與你相遇
可惜舊約聖經
已經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