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可是我不說
方浩從電話那邊聽到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翻了個白眼,看來自己這個便宜老丈人將公司的事情都丟給了他和雲菲菲,自己倒是到處尋花問柳享福去了。
今夜,方浩躺在床上,居然怎麽也睡不著,於是走到了雲菲菲的房間,房間中的擺設都沒有變動,家裏被梅姨打掃的一塵不染,隻是這裏少了一個女主人!
……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方浩睡不著,而許多地方的人也睡不著,尤其是中海市的的江湖,在夜晚,依舊充斥著仇殺,血虎門心狠手辣,但凡不歸順的人,幾乎是趕盡殺絕,就連別人的家人也不放過。
不過血虎門現在如日中天,根本沒有人敢觸血虎門的眉頭,尤其是血虎門又了九龍會的支持,無論是人脈資源,還是財力都相當的龐大,中海市幾乎已經全部落入了血虎門的手中。
現在青義會被血虎門逼著解散了,而青義會中的很多人也解散了,不過這些人大批的投靠了浮月夢幻周濤的旗下,因為現在隻有這裏才是淨土,即使是如日中天的血虎門,都沒敢對浮月夢幻旗下的產業動手。
那些投靠周濤的人,血虎門也沒有再來找麻煩,似乎隻要進了浮月夢幻,就高枕無憂了。
而青義會雖然名義上解散了,但是狗場依舊在,青義集團依舊在,隻是狗場關閉,還剩下了一些不願意離去的弟兄在這裏蝸居著。
而青義集團旗下那些娛樂產業,幾乎都受到了血虎門的打壓,現在青義集團就隻剩下了那些正當的產業還維持著。
和下麵的弟兄們不同的是,青義會的高層,卻都十分古怪的平靜。
不管是前任老大文夢姬,還是現任老大駱玉笙,都沒有露出焦急的神色,哪怕是血虎門要求三天之內,文夢姬父女,已經駱玉笙,必須要離開中海市,而且將青義集團送給血虎門,否則,血虎門將對青義會的高層趕盡殺絕!
現在為期還有兩天時間,青義會的駱玉笙卻平靜的正在和文家父女兩在文家別墅裏喝茶說話,大半夜的,幾個人還有如此閑情逸致。
文四爺苦笑道:“老子一手創建的青義會,這下子算是徹底散掉了。”
文夢姬擺了文四爺一眼:“老頭子啊,你擔心什麽啊,方浩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不信你問駱玉笙。”
“老子說的是青義會,又不是擔心我們的安全。”文四爺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駱玉笙開口道:“四爺,你不用擔心,我們青義會雖然名義上解散了,不過我給弟兄們傳達了消息,用不了多久就再聚首。”
“我知道,可是我心裏還是堵得慌!”文四爺歎了口氣,畢竟青義會是他親手創辦的,如今看著青義會解散,心裏的確不是滋味。
“四爺,我理解,我一直打理的狗場現在都還關著,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駱玉笙苦笑道。”唉,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麽這麽扭捏,都說了隻是暫時的啊。”文夢姬白了兩人一眼,隨即看向駱玉笙,眼神發亮的問:“駱玉笙,你說方浩來了人過來,那些人呢?”
駱玉笙頓時腦海中想起了方浩派來的而一隊神秘人,麵色立刻肅然起敬:“浩哥派來的那些人十分的神秘厲害,我隻是和領頭的一個叫冷鋒的人接觸過,其餘的人我遠遠的見過幾次,都是身穿黑袍,帶著麵具看不到長相,很神秘。”
此話題一出,文四爺和文夢姬兩父女眼中耀耀生輝,文四爺驚奇的道:“方浩哪裏找來的這些人,以前一直沒聽說過。”
文夢姬此刻,卻忽然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我知道是什麽地方找來的。”
“哦?”駱玉笙和文四爺頓時轉頭看向文夢姬,等待文夢姬的解說。
但是文夢姬卻妖妖的笑了笑,搖頭道:“可是我不說。”
“你這死丫頭,賣什麽關子啊。”文四爺被文夢姬吊起了胃口,心裏跟貓抓一樣,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小姐,你知道就說出來吧,我們都很好奇。”駱玉笙也苦笑道。
“現在真不能說,等方浩自己願意透露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文夢姬嗬嗬笑了笑。
“死丫頭,你真不說!”文四爺雙目一瞪,頓時頗具威勢。
文夢姬絲毫不示弱的瞪向文四爺,笑道:“看你們這麽迫切的樣子,我就透露一點吧。”
“快說啊。”文四爺眼神一轉,期待的等待著。
駱玉笙也是一個樣子,他雖然知道方浩有著神秘的身份背景,可是無論他怎麽樣也調查不到,隻知道方浩絕非表麵上那麽簡單,否則哪裏能找來那麽一隊神秘的隊伍,這個神秘的隊伍可怕之處,駱玉笙是見識過的,血虎門想要攻打到文家別墅來,結果那一隊人,隻是出去了一個,見居然就放翻了對方十幾個牛逼哄哄的打手。
如果那一隊人全部出動……那結果,肯定驚天動地。
不過那隊人似乎接受了方浩的命令,隻是保護文家別墅這邊,並不主動攻擊,隻要對方沒有來人,他們就不動。
有時候駱玉笙都在想,方浩有這麽一支可怕的神秘對付,怎麽還放任血虎門如此肆無忌憚。
不過駱玉笙怎麽想都想不明白,無法揣摩方浩的心思。
隨即,文夢姬神秘一笑,開口道:“來自境外的雇傭兵。”
“我就說嘛,那些家夥怎麽那麽神秘,原來是境外的雇傭兵啊,那方浩一定花了不少錢吧。”文四爺點頭道。
“估計沒花什麽錢。”文夢姬心裏其實美滋滋的,她雖然一直都知道方浩很不簡單,但是絕對想不到方浩竟然是非洲一個強大雇傭兵團冥殿的最高掌控者——冥王!
這個消息太過匪夷所思,也太過重要,所以文夢姬沒打算告訴文四爺和駱玉笙,她也是從卿一蘭口中得知的,時候文夢姬還告誡卿一蘭,不要告訴第三個人。
卿一蘭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所以並未再對別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