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狗都吃撐了

  酒樓小廝有點為難道:“這個.……應該也是不可以的,沒有過這種先例。”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慌,生怕對方以此為由發飆。不過好在對方聽完這話,雖然滿臉失望,但其實並沒有生氣,起碼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


  懷仁確實滿臉失望,他雖然懷疑老道人那句“近期最好別近女色”是忽悠他的,但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嚐試。


  他剛想說話,又聽那個酒樓小廝開口道:“其實客官您不用擔心,那種東西,我們酒樓也是有準備的,您不用特地回家拿。而且,我們這裏的東西。效果比縣上回春堂的藥還要好,包準一粒就見效。


  而且,我們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絕對不會透露客人隱私。”


  懷仁腦袋上緩緩打出一個“?”


  他愣神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酒樓小廝說的是什麽,回過神來的他真想拿起一榔頭砸過去。


  懷仁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是正經人,來這裏真的隻是為了吃飯聽說。那裏也沒什麽問題,所以那個就不用了。額,算了算了,不能存就不能存,浪費就浪費吧,我就不為難你了,你去辦吧。”


  心痛啊,花一百兩銀子就為了聽一頓說書。其實他倒不是為這點錢心痛,服務不服務的也無所謂,主要是他不想做冤大頭。花一百兩銀子,享受跟別人一樣的待遇,這不是冤大頭是什麽?

  酒樓小廝聽完前麵的話,長舒出一口氣。等聽到最後,他才反應過來懷仁說的是什麽意思,“客……客官,您的意思是您同意了?”


  他眼睛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聲音不自覺間也變得顫抖起來。如果是要優先讓說書老先生講道觀的事,那麽就必須買那最貴的酒,也就是說一百兩銀子。來到這裏這麽久,他還沒服務過這種大氣的客人。


  不然我還能怎麽辦呢……懷仁點點頭,掏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給他,“順便把飯錢也結一下吧,然後給老先生一點打賞吧。五兩夠了嗎,用不用多加點,一般客人打賞是多少?對了,記得跟老仙說一聲,故事講好一點,這事對我很重要。”


  懷仁想了解道觀以前的故事,看看能不能從裏邊找出一絲蛛絲馬跡,以此推測出老道人的來曆,以及之後會給自己什麽考驗任務。


  相比一個考驗,一百多兩銀子,其實不算什麽。隻是這種請客讓人白嫖的方式,讓他有點不爽。


  估計這筆分紅不少,酒樓小廝接過銀兩後,使勁弓著腰,點著頭,眼睛都有些紅潤。


  “夠了夠了,那些闊氣的爺一般打賞也就三兩銀子,五兩銀子已經很多了。我替說書的吳老先生,先謝過客官。客官您放心,這件事我馬上去辦。”


  懷仁點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去了。等酒樓小廝走後,他百無聊賴地趴在窗前繼續欣賞那位胸前能撐船的藍色薄紗女子。


  一張絕美臉龐,讓懷仁即使是在是人群中,也能第一眼就鎖定她。並且見過第一眼後,很難再挪移目光。除了兩座高聳如雲的山峰之外,最吸引懷仁的,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如同井中那被打碎的點點星光。


  這個女人很耐斯啊,而且越看越耐看,饒是他這種經曆過現代化藝術氣息洗禮的人都不禁為之驚豔。


  懷仁敢肯定,這種女人要是走在大街上,回頭率肯定很高,帶出去也倍有麵子。


  似乎是第一次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穿這麽暴露的衣服,感覺很不習慣,很別扭。藍色薄紗的女子還不適應自己的穿著,更不適應不遠處那堆男人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的眼神,她的臉蛋嬌豔如桃花,迷茫中帶著一份嬌羞。


  她一直伸出手拉拉自己的衣袖,扯扯裙子,試圖讓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部位少一點。可衣服就這麽短,拆東牆補西牆,遮住了這裏,又露出了那裏。


  懷仁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從長相來說,這女子價格最貴都是有道理的。而且,這種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當然,外表是次要的。好看不好看的不重要,懷仁喜歡的是這種胸懷寬廣的人。


  雖說剛受過傷不能那個,但養養眼也不錯。下次再說,下次再說。


  這麽一想,對剛剛多花出去的一百兩銀子,懷仁也就不怎麽覺得心疼了。


  從懷仁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剛才接待自己的酒樓小廝下樓,跟一個中年婦女說著什麽,不時還掏出那兩張銀票。


  這個中年婦女滿臉塗抹著厚厚的胭脂,頭發盤得像一朵盛開的花。“花”的五個花瓣上,各自別著一朵金花。


  小廝和這個中年婦女沒說多久,就回來了。看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懷仁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麽順利。


  “吳老先生不肯說道觀的故事?”沒等他開口,懷仁率先問道。


  酒樓小廝搖搖頭,說道:“不是吳老先生的事,老先生本人是很喜歡宣傳道觀故事的。而且,客官給了錢,不管老先生再不願意,都必須講。這一點,客官您可以放心。”


  “不是老先生的事,那又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一副死了老丈人的樣子。”懷仁問。


  酒樓小廝心想,那整天欺負自己的老丈人死了,我可能早高興得跳起來了吧。


  “這個,元香姑娘雖然是第一天接客,但不止客官,別人也出價了。”他說。


  “那怎麽辦?難不成得競價,價高者得嗎?”


  懷仁有些無語,他一直覺得電視劇中那些去青樓一擲千金,參加競價搶女人的都是傻帽。有這錢,多叫幾個不好嗎?一個錘捶背,一個捏捏肩,最後一個給自己洗腳,不香嗎?


  “不不不。”酒樓小廝連連擺手,“我們酒樓沒有競價這種說法,像元香姑娘這種放在別的青樓裏也是花魁的存在,可能會拍賣,價高者得。但我們老板比較良心,不屑做這種事,說好的一百兩就是一百兩,絕不會讓客人多花冤枉錢。”


  懷仁翻了個白眼,良心個屁,無非是吸引眼球,博關注博流量的手段罷了。


  良心?


  資本家哪有這玩意兒,狗都吃撐了。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