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唯一愛過的男人,他已經屬於別人
周文彪說:“幹爹,那不叫拍馬屁,應該說是阿諛奉承。但我說的不是那意思,我是說的心裏話,再說了,我和幹爹說那些好話有什麽用啊?那都是我的真心話!”
才子說:“反正我覺得你現在說話比以前強多了,會說話了。兒子,到上課的時間了吧?不和你多嘮了,等有時間咱們爺倆在嘮。”
周文彪說:“好吧,幹爹,那天我們再聊。”
放下周文彪的電話,才子看看李秀娟說:“看來我這個幹兒子真的出息了,說話確實招人愛聽了。”
李秀娟說:“孩子大了,都懂事了,再不會說話不就成了傻子了嗎?”
才子說:“確實,文彪這孩子將來一定會又大出息。哼,真行!”
兩人正說話間,電話響了。才子一看是汪偉樹那個電話,才子接起:“你好?”
電話裏說:“才子老弟嗎?我是汪偉樹。”
才子說:“剛才我打這個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麽這不是你家的電話?”
電話裏說:“這是我診所辦公室的電話,我才來上班。看見你的來電,我就回撥了。”
才子說:“對了,昨天我們光顧著嘮老丫的事了,也沒問問你在那上班。”
電話裏說:“我在這開個診所,這個電話是我診所的電話。”
才子說:“自己開診所?看來你也很厲害的!”
電話裏說:“一個小診所,厲害啥?”
才子問:“你是學醫的?”
電話裏說:“我上學時本來是學西醫的,我畢業被分配到了老家的一所鎮醫院,那的醫院不缺西醫卻缺中醫,我開始幫著我們醫院的唯一一名老中醫幹活。慢慢地我覺得中醫比西醫還博大精深,漸漸地我就喜歡上了中醫。加上我們那家鎮醫院條件簡陋,我也沒心情在那繼續幹下去,後來我又重新考取了中醫學校,在那讀了三年,我處一個對象家是北京的,我就投奔她來了。我老嶽父是開診所的,他去世後我和我媳婦就接過來了。”
才子說:“那你都能治療啥病啊?”
電話裏說:“我們這專門治療慢性病,主要手段是中醫的方法。”
才子說:“是這樣啊?對了我打電話是問問,你整準沒老丫的詳細住址的啊?”
電話裏說:“我問明白了,這事還得謝謝你啊!老弟!”
才子說:“那好吧,我們那天再嘮。”
電話裏說:“好……好,有機會我們見麵在聊。”
撂下電話,李秀娟看看才子說:“這個人是誰啊?好像和老丫有關?”
才子笑了一下說:“他是老丫舅舅家的大哥,也就是老丫的姑舅哥。”
李秀娟也笑了一下說:“那她大哥是大夫啊?”
才子說:“是。”
這時,安磊和二哥進屋,李秀娟打掃完走了。
安磊說:“董事長,在你老家我和二哥又相中一塊地皮,你什麽時候有時間看看,我們定下來。”
才子說:“多大啊?”
安磊說:“比上次那塊稍微大點。”
才子說:“既然不算太大,你和二哥自己拿主意吧?算好了就定下來,能投上標最好了。”
二哥說:“這些天,我和安磊跑了不少地方,其他的地級市也有不少的地要也都在招商引資搞房地產開發。”
才子說:“二哥,你和安磊辦事我放心,那你倆跑跑,相中那裏你倆就定。在我們資金允許的情況下,能參與投標我們就投,反正現在的房子一直在漲。到啥時,也賠不上!”
安磊說:“董事長,我們就是像你匯報這件事的,你還有什麽事嗎?沒什麽事我們下去了。”
才子想想說:“沒啥事,這塊就辛苦你倆了。”
第三天,才子正在辦公室,他的座機電話響了。他一看還是汪偉樹的電話,才子接起說:“你好汪大哥,我是才子。”
電話裏說:“才子老弟,我前天和試探地和我爸說了老丫的事,結果他不但沒犯病,反而一下子精神了!他隻表現出激動,卻沒一點病態。這兩天我看他的人也精神了,話也多了。見到我就問老現在怎麽樣了,在那找到的?”
才子說:“是嗎?看來你爸的病確實好了!那你準備啥時候去草原啊?”
電話裏說:“我準備讓老爺子在適應一兩個星期,之後我就去。”
才子說:“你要是找不到老丫家,你呼市先找海額爾,他是呼市草原故事報的記者,他不去也會安排人去的。”
電話裏說:“估計我得找海額爾,要不我找也費勁。”
才子說:“那好吧,等你去時再給我打電話。”
撂了汪偉樹的電話,才子喝口水,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哈順格日麗的電話,才子接起,電話裏說:“你在公司吧,柳欣生了,我得到醫院看看去。晚上我回家晚了,你得給娜莎做飯啊!”
才子說:“啥時候生的,怎麽沒和我說一聲呢?”
哈順格日麗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和你說啥。”
才子說:“那,生的是……?”
哈順格日麗說:“小子!這下你們孫家又有一個接戶口本的了。”
才子說:“誒呀!女兒也一樣接,那行了,等一會我去看看。”
哈順格日麗說:“你來呀?娜莎誰給她做飯那?”
才子說:“我看一眼就回家唄!”
就這樣,才子和老海到了醫院,看了一眼這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侄子,之後返回家。
老丫的蒙古包……
此時,老丫正坐在蒙古包看著電視,今天她沒有和西拉格日冷一起去放羊,她自感有些不舒服。雖然眼睛在看著電視,心裏卻在想著他。
回草原這些天了,她卻感到這些日子很難熬,他總是覺得像丟了是什麽似的,每每想起他,她都難以入睡。
為此,她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
每當迷迷糊糊的囫圇一覺時都不自覺的夢見他,本來在老家那段時間,她要弄到一張他的照片,準備在想他時看看他。可是由於哈順格日麗的突然到訪,打亂了她的計劃,她不得不提前回草原。
時常,她夢中自感得到了一張他的照片,她一遍一遍地親吻著照片上的他那張俊臉。
就這樣,她在鬱悶和思念中過完春節。
每當她想起他時,她都會流淚,必然他是她一生中唯一愛過的男人,她想哭卻怎麽也哭不出來。
每當她想起和他一起的那段短暫的如曇花般的美好時光,她想笑卻總是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堵著她大腦那根發笑的神經,不讓她笑出來。
這些天,她時常一個人半夜三更的獨自出蒙古包,坐在冰冷的草地上望著家鄉的方向,望著家鄉方向的夜空的星星,她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像。
黑暗中,她時常自語:“才子哥,你在幹什麽呢?你能聽到我的說話嗎?妹妹想你了。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摟著哈順格日麗在睡覺,你睡覺時是不是在打鼾……?”
每每都是凍得讓她受不了時她才會去,她的傻丈夫自然是看不出她的這些變化。
但是老丫的大伯嫂觀察到了她的一些異常,但她以為老丫是在想家,她沒更多的辦法緩解她的鬱悶,她隻好經常在老丫的蒙古包裏陪著老丫說些話。
事實上,此時的老丫已經有了輕微的憂鬱症,隻是她自己還渾然不知。老丫的大伯嫂雖然看出了一些不對勁,她必然不知這也是一種病。
也許老丫身上留有老丫母親和舅舅身上的那種精神病的基因,也許這時被她的無限思念激發出來;也許是因為前些年積累的苦悶和自閉症一同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