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測字難
劉曼如本以為付心寒就這般水平,哪裏料到付心寒的臉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他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不過,劉小姐的左掌的紋路,卻是鴛鴦紋。”
劉曼如問道:“什麽是鴛鴦紋?”
劉曼如心裏還以為付心寒在說她和許君是鴛鴦什麽的。
不過她哪裏想到,付心寒隨後嘴裏誦道:“鴛鴦紋現主多淫,好色貪杯不暫停。朝雲暮雨年少愛,老來猶有後生情。”
“什麽淫啦?色啦?你到底說些什麽東西!”
劉曼如又不傻,雖然聽不懂付心寒嘴裏誦的那些詩詞,但是明顯能夠聽出不是什麽好詞。
許君也覺得付心寒等會的解讀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他也怕等會雙方難以收場,他趕緊說道:“付先生,曼如就是鬧著玩的,別給她算了。”
既然許君發了話了,付心寒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但是劉曼如卻不幹了,劉曼如雙手交叉,板著臉,雙眸帶著氣焰。
“你必須給我算下去!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解釋清楚,我跟你沒完!”
付心寒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劉曼如,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命格淫邪,也就是會和很多男人發生事情,並且年級越大,那方麵越強烈。
但是付心寒看她的手相,這個女人三年來隻和一個男人發生過關係。
想來發生過關係的人應該是許君。
劉曼如能夠如此克製秉性,本就是一件艱難事情,但是她做到了。所以付心寒說她不簡單。
不過,三年前,劉曼如的一些往事,卻是有些多為不齒之事。
“劉小姐,既然你非讓我說,那我就說了。”
“故弄玄虛,你倒是說啊,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看我會不會輕饒了你。”
許君有些微微發怒了。
“夠了!別胡鬧了。”
有了許君的打斷後,劉曼如翹起二郎腿,氣呼呼的坐在了沙發上。
“許總,他說什麽淫了,色了的,你沒聽見嗎?他在詆毀我名譽,你不管嗎?”
付心寒有些無語,他笑道:“劉小姐,那些什麽淫了,色了的,不過是我說出了你掌紋裏的東西,再說了,我不過是說了句開口白,還沒有解讀,你憑什麽就認為我是在詆毀你呢?難道是你心裏有鬼?”
“你!”
劉曼如本來已經要氣
的抓狂時,她忽然調整了一下情緒,很快冷靜了下來。
“付先生,剛才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不過您剛才推算的,真的有些不準,我劉曼如和許總認識以來,對許總一心一意,從來沒有過二心,更沒有幹過什麽淫邪亂七八糟的事情。”
劉曼如說完後,又是含情脈脈的望了一眼許君,她本就是桃花眼,頓時讓許君短暫的陷入失神的狀態。
付心寒心說,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
付心寒從她的手相裏,還真看不出她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因果。
付心寒便沒有再過反駁,他也不是傻子,今天他要是把話說開了,他要是說劉曼如二十歲破身,三十歲前墮胎不下十次等等事情,許君的麵子肯定掛不住。
付心寒幹脆不再多言,他隻是用手敲了下桌子,這一聲脆響,把陷入桃花眼的許君給喚了回來。
“許總,這位小師傅剛才算得不準。不過我相信他應該是偶然失誤的。”劉曼如對許君笑道,同時用餘光偷瞄著付心寒。
她這句話似乎有言和之意,但是不準兩個字卻又咬字格外清晰。
付心寒也不屑解釋,也就沒有開口。
“行了,什麽準不準的。你也真是的,別難為人家付先生了。”
因為付心寒打了劉曼如的弟弟,劉曼如心中怨恨付心寒,許君把剛才的一幕,當成了兩人在置氣。
付心寒說道:“許總,我們就直接說說你的事情吧。”
許君也點點頭道:“我最近還真碰到了一些怪事,這件事我也找過其他師父問過,人家都說是我想多了,但是我這個人總感覺不對勁,我就想請付先生幫我看看。”
“您要是方便的話,可以給我講講看。”
“那就麻煩付先生幫我看看,不管有沒有結果,我都會給先生一筆好處費的。”
許君倒是挺會做人,提前就把好話說了。
付心寒想了一下,他說道:“許總,什麽好處費就免了吧。其實我今天來,也是有事找你幫忙。我近期也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不過因為資質的問題,沒有天使資金協會的推薦書,審核可能比較難通過。”
許君立即明白了,他爽快的說道:“我就是全國天使資金協會的副會長,推薦書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回頭我處理好了就給你。”
付心寒也明白,自己能順利拿到許君的推薦書,還得看他
接下來的表現。
不過就目前許君這兒的情況,還有許君身邊的這個女人,說真話可能還會得罪許君的麵子。
就像那次姚家老太太請來汽車大王朝文理,付心寒當麵點破朝文理的是接盤俠,白白養活了二十多歲的白癡兒子。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如果不是付心寒早年對朝文理有恩,再加上朝文理為人是非分明,沒有遷怒付心寒。
真相往往傷人又傷麵,許君也不是朝文理。
付心寒便打定主意,等會看機行事,不該說的,付心寒便不準備再說。
許君剛要講自己的事情,劉曼如卻插嘴道:“許總,你還記得上次歐陽大師是怎麽給你看相的嗎?人家大師都是直接給你看相,不用你多說什麽,並且歐陽大師說的結果十分精準。人家歐陽大師說了,看相和中醫把脈的規矩其實是一樣的,中醫先把脈,再說病情。看相也一樣。你還是按照人家相師界的規矩來吧。”
許君一回憶,上次那個叫歐陽非的風水師的確是看完自己的八字和麵相,就能把自己最近碰到的怪事說的一字不差,甚至還能猜出自己那個怪夢。
許君道:“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付先生,你們相師界的規矩我不太懂,上次那個給我看相的歐陽先生,確實先看的相。”
付心寒也不覺得奇怪,相師界確實有這麽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但是這個規矩也不一定非要執行,因為相師不是神仙,也是凡人,僅僅靠八字和麵相來推測,能推測的東西是有限。
中醫可是望聞問切,問這個過程又怎麽能少得了。相師同樣如此。除非是真正的佛家聖僧,可以用他心通這類的神通來觀察一個人的生老病死全過程。
不過既然劉曼如提出來了,付心寒又不想輸給那個所謂的歐陽大師。
“許總,那就按照規矩來,你是想怎麽個測法,看相,測字,解夢還是斷八字?”
許君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測字吧。”
付心寒又說道:“測字取字方式也有很多方式,摸字,說字,寫字,指字,許總你看你喜歡哪種?”
許君問道:“什麽是說字?”
“求測人任意說一個字,或者隨意選一本書,說出這本書哪一頁,哪一行,第幾個字。這個有緣的字便是求測人命中息息相關的字。”
許君聽完說道:“這個方式有意思,我也剩的費腦筋去想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