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再見江城第一風水師
付心寒看的出來,當姚婉清第一腳邁入這間門麵,她就被這個小樓深深吸引。
姚婉清望著遠方,付心寒卻望著靜靜的姚婉清。
付心寒很想掏出手機,記錄下這一刻美好的時光,但是他知道姚婉清因為容貌不在,她不喜歡照相。
幾分鍾後,姚婉清走到了樓梯處。
“我們走吧。”
“你喜歡這裏嗎?”
姚婉清笑了笑,沒有說話。
付心寒已經打定主意,他不管這間門麵是不是已經賣出去,他都要拿到手,送給婉姐作為公司的新門麵。
兩人走出這間門麵後,姚婉清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好像是一個石材供應商。
姚婉清在電話裏和那個供應商說了幾句後,她便掛斷了電話。
“孫文昌陰宅的工程所需的石材到貨了,我現在要去看看材料品質,我得走了。”
付心寒說道:“我送你。”
“不用了,我叫人來接我了。”
姚婉清走後,付心寒就給雷淩飛打了一個電話。
巧合的是,這間被他們看中的商鋪樓王,還未開盤。
有了付心寒的吩咐,雷淩飛立即就把那商鋪樓王的事給下屬做了安排。
下次開盤的店鋪中,已然沒有了這間樓王商鋪。
付心寒剛準備離開楚街,忽然他在楚街一個正在裝修的門麵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那人正在門麵裏指揮著工人裝修,隻聽他喊道:“小心點啊,你們幾個別把我的門匾給弄壞了。”
付心寒再看向那個門匾,上麵幾個鎏金大字:江城第一風水師。
眼前這人就是和付心寒打過幾次交道的江城風水學會會長徐太極,更有人送外號江城第一風水師。
付心寒給徐太極打了一個招呼:“喲,這不是徐大師嗎?”
徐太極在老城區有一家風水堪輿門店,經營風水堪輿和售賣一些風水器具,老城區上個月因為城區改造,所以徐太極的老門麵不得不拆遷。
徐太極是個風水行家,他對門店的風水自然要求甚高,他在江城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心儀的位置和門店。
不過就在前一陣,他偶然路過楚街,便發覺楚街這裏的風水奇佳,而且隱隱有三丁聚財的極品風水格局。
徐太極哪裏知道,楚街之所以能有如此風水佳地,這還不是出自付心寒之手。
徐太極在開盤的當天,就拿出了一筆數額不小的資金,全款拿下了一間兩百多平的門店。
此時徐太極也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扭頭一看,看到了正在門口打招呼的付心寒。
“付先生,你怎麽也在這裏啊?你也來這裏看商鋪嗎?這裏的風水你是不是也看出了有些不同凡響?”
付心寒笑了笑,徐太極話中意思明顯是在吹捧這裏的風水,付心寒當然聽的心裏舒服。
“我給我愛人選個門店,徐大師,這是你的新門店?”
徐太極立即拉著付心寒往自己的門店裏走:“付先生,你也是風水行家,你來看看我這門店有什麽不同之處?”
付心寒和徐太極其實並沒有什麽直接矛盾,相反徐太極還有些佩服付心寒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風水造詣。
而且付心寒風水造詣雖高,但是他為人低調,沒有什麽功利心。付心寒這種不圖名利的人不影響徐太極江城第一風水師的名頭,所以徐太極還是把付心寒當成了一位同行好友,並沒有同行是冤家的芥蒂。
因為徐太極的門店才裝修,所以看上去還是亂糟糟,不過徐太極卻捋著胡子,躊躇滿誌的看著這間堆滿泥沙的門店。
“怎麽樣,看出什麽了?”
付心寒先是略帶玩笑的指了指門口立著的那個鍍金門匾:“江城第一風水師嗎?”
“哈哈,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付心寒和徐太極說笑過後,他目光如炬的掃視著這間門店。他還果真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地方。
付心寒先是讚道:“徐大師,你真是大手筆,好手段啊。”
徐太極自鳴得意了笑了笑
:“付先生覺得我這個布局怎麽樣?”
“徐大師,這門店的地下,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按照洛書圖的八個方位,埋了七十二快金磚。這種財帛星君下凡局,沒有個深厚的風水功底和財力支持,恐怕也布置不出來。徐大師果然不愧是第一風水師。”
徐太極聽著付心寒娓娓道來,雖然被付心寒一眼就道破了,但是徐太極被付心寒如此一誇,心中倒是也挺舒暢。
不過徐太極還是有些好奇,金磚他都埋在地底下了,付心寒到底是怎麽看出來的,難道他還真有入地眼不成?
於是徐太極就問道:“付先生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正常風水觀氣可以分成三種境界,一是入了風水的門檻,可以借助法器,比如羅盤之類的進行觀氣;二是風水師達到一定造詣,可以通過觀察環境,感知身邊微弱氣場,進行觀氣;三是風水師修為到了一定程度,達到了入地眼、他心通這類神通,可以不用任何東西,就可以觀氣。
付心寒有沒有神通,徐太極不得而知。但是徐太極猜測,付心寒肯定達到了第二種階段。
付心寒見徐太極好奇,他就說道:“徐大師你地麵財氣衝天,更是隱隱有熠熠生輝的黃氣蒸騰,這就不難猜出你的風水布局。”
徐太極不禁感歎道:“你果然達到了達到了觀氣的第二種境界,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出啊,我徐太極,專研了半輩子的風水,自認為也有些天賦,至今還得靠法器觀氣。小友你要是想要我這個江城第一風水師,我還真得得老老實實的讓位啊。”
付心寒自謙道:“論實際風水經驗,徐大師還是遠遠在我之上的。”
雙方的一番行業互捧過後,兩人更是哈哈一笑。
這時一輛商務別克忽然停到了徐太極的門店門口,從車裏下了兩個人。
這個兩人身穿這道袍,腳下踩著一雙黑色老布鞋,頭上還別著發簪,儼然一副道家人士形象。
其中一人手裏還端著一個方方正正的黑盒子,他雙手緊緊抱緊盒子,顯得十分謹慎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