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黑傘教
那個位置工地大凶之星,在九星論中,這是黑土星,那個位置一旦黑傘蔽日,工地便會流年走大凶之運。而且那個把插上去的黑傘,沒有點道行,誰碰誰遭瘟疫纏身。
要說更讓付心寒擔心的是,便是蘇紅衛嘴中那幾個奇怪的打著黑傘的人!
黑傘教!
當年爺爺告誡自己需要謹慎的一個邪教。
付心寒開著奧迪,一陣狂奔後趕到了城西廣場工地。
付心寒一下車,蘇紅衛就已經守在工地大門口了。
“付總,就是那夥怪人!他們指名道姓要見你。”
付心寒順著蘇紅衛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邊站著兩個人舉著黑傘的人。
那黑傘要比普通傘大一圈,黑傘油膩膩的還反光,看著不像是普通黑染料染上去的,走進了還有一股泥土腐爛的怪味。
黑傘下麵一個麵色病態白的男人對著付心寒微微抿嘴一笑,他身後是個女人,五官很好看,但是麵無表情,顯得死氣沉沉,那女人手裏拿著的黑傘背麵居然繡著一副黑菊白虎圖。
那個病態男人看著付心寒,他聲音軟綿綿的,他先開口道:“你就是付心寒吧?”
“你們找我何事?”
“這裏的穿心煞是你破的?”
付心寒心中狐疑,自己破個穿心煞關乎他們黑傘教什麽事了。
“是我破的。”
“你還破過楊錦的煞氣?在武侯府勝過了宗辛安爺倆?”
付心寒眉頭不禁一皺,他們黑傘教這是調查過自己啊。
付心寒腳後跟悄然一退,右手已然是掐了一個道家劍指的法決。
眼前這兩個人,病態男人麵相中居然自己隻能看清他的下庭,中庭和上庭,一層陰雲籠罩,無法去明斷,唯一能看出的下庭,蘊藏十二分地煞之氣,道行絕對不簡單。
那個麵癱女人,她站在黑菊白虎黑傘下,付心寒剛用觀氣術,卻感覺到自己眼睛仿佛被白虎撓了一把一樣,眼睛吃痛,不由得收了觀氣術。
這二人的道行極高!
可以說是付心寒目前碰到的最不可估摸的風水同行。
付心寒盯著這二人,他越發謹慎。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
那麵癱女人一直不說話,隻是死死盯著,那個病態男人笑嗬嗬的說道:“放鬆,放鬆,我們今天來找你,隻有一個目的。”
忽然那個麵癱女人指向了南邊地樁的那把黑傘!
病態男人說道:“我想把那把黑傘交給你。”
付心寒曾經聽爺爺講過黑傘教,黑傘教每一位成員都有一把黑傘,可以說黑傘就是他們身上的標簽。並且每一位能入會的成員,都是風水行裏頂尖的師傅,在他們入會時,都會由當地堂主贈予一把黑傘。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付心寒質問道。
“你目前為止,沒有入過風水協會或者玄學會吧?”那個病態男人不理會付心寒的問題,他反而又提出一個問題。
付心寒冷冷的答道:“沒入過!”
“你很不錯,你夠資格加入我們黑傘教。”
“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付心寒直接了當的拒絕了。
這種邪門歪道,付心寒不會加入的。
“由不得你拒絕。地樁上的那把黑傘,你的能力還不足以拿出來。一天不拿出,你的工地就一天無法開工。而且,還會繼續死人的,這可不穿心煞要厲害的多。”那個病態男人陰笑道。
付心寒目光看向那把插在地樁上的黑傘,他的腦海中拚命運轉著各種風水古籍。
這黑傘如同定海神針般插在地樁上,周圍黑氣彌漫,付心寒剛才腦海中用飛星推演了到了七位數,依舊沒有在這百萬種推演中找到一種安然無恙破局的方法。
難道我真的破不了這個黑傘嗎?
不可能!
不可能!
我一定行!爺爺說我天資聰慧,我五歲就熟讀入地眼,十二歲倒背撼龍經!
爺爺傾情全力教我風水之道,我決不能讓爺爺失望!
自己決不能被邪教逼的被迫低頭!
付心
寒忽然記起爺爺曾經教過自己天道十心。
付心寒目中閃過一道金光:“破解你這黑傘又有何難!天道有十心,一心為右水倒左,二心出艮寅方,三心不犯辰字,四心”
那個麵癱女人聽到付心寒嘴裏念出的口訣,她麵色居然微微一動,顯然是被驚詫到了。
病態男人啪啪啪的鼓起掌來。
“穀瑤,你布局水平退步了,你的布局被他給破了。”那個病態男人在調笑身旁的那個麵癱女人。
那個叫穀瑤的麵癱女人微微動了動眉後,她再次一言不發,麵無表情,就這般死死盯著付心寒。
病態男人對付心寒更加欣賞了,他說道:“那個推薦你的人說的沒錯,你很優秀。加入我們黑傘教吧,不用再猶豫了。”
“不!”
“你先別急著拒絕,你看看這個視頻吧。”那個病態男人從包裏掏出了手機,對準了付心寒。
姚婉清今天在清揚裝飾談業務,如今姚家的事務告一段落,姚婉清也全麵心思的投入自己的公司中。
她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叫徐太極的人,說是付心寒的朋友,要過來給自己送什麽金絲燕窩。
徐太極提著燕窩趕到了清揚裝飾大門口,姚婉清聽到門口的動靜,便走出店門去迎接徐太極。
“您是姚婉清小姐吧,您果然氣質一流,麵相也是福氣滿滿,您和付老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人間眷侶啊。”徐太極一見麵就來了一段吹捧,直接把姚婉清給逗得捂住了嘴輕笑。
就在清揚裝飾馬路對麵的一輛奔馳商務車裏,許鵬和桃花眼劉曼如坐在車內。
許鵬隔著窗戶,眼睛盯著馬路對麵的姚婉清,不過許鵬似乎都放在了姚婉清手指上帶的那枚黑色戒指上。
“弄到這枚厄運小姐,距離頭陀大師要的五件法器,就隻剩下兩件了。”
坐在許鵬身邊的劉曼如忽然有些擔憂的說道:“這個女人的身份,許總你應該調查過吧?”
“他不就是付心寒的女人嗎?”許鵬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