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一致對外
風水協會的人聽到這話,一個個都氣炸鍋了。
“你TM誰啊?!”
“就是!”
“我們華夏的風水玄術高深莫測,你算什麽東西,也敢亂評論我們傳承幾千年的風水玄術!”
江城的一眾風水師,此刻也顧不上爭執他們內部矛盾,轉而矛頭,都對準了這個嘲諷他們的櫻花國人。
付心寒看著那個櫻花國人,他眉頭緊皺了起來。
這個坐在輪椅上人,不是別人,居然是那個北原蒼介財團的大公子,北原拓。
北原拓的臉色是那種不正常血色,整片臉頰蒼白,付心寒看出他的如此臉色,一來是蛇毒未解,雖然現在暫時克製住了,還沒有攻心,但是從他坐在輪椅上起來的情況來看,他那條腿,正在飽受蛇毒折磨。
二來,付心寒看北原拓麵相,他保壽宮平坦,付心寒估摸他不過隻是三十出頭年齡,不過看起來就就像是個四十多歲的人。並且他的保壽宮黯淡無光,甚至還有黑絲氣在保壽宮和命宮之間遊離,隻有大限將至的人,才會這樣的麵相。
但是奇怪的是北原拓明明看似大限將至,命不久矣,他的天庭卻又顯示流年大運要走到八十八歲,這種十二宮圖相互衝突的麵相,也是付心寒第一次見到。
不過付心寒記起爺爺曾說過一句話,將死之人不死,還走流年大運,不是逆天改命,就是借了陽壽苟活。
北原拓被稱為神童,他過往事跡,二十幾歲曾用風水術陰麵術滅了別人全家的人,他逆天改命,或者借壽苟活,付心寒也不覺得奇怪。
此刻北原拓一臉戲謔的嘲笑神色,他不屑的看著在場的每一位江城風水師。
“剛才比試的人是你們的會長吧,會長都這種耍戲法的水平,下麵的會員的水平,不用我多說了。我初次到華夏,早就聽聞華夏風水術天下一絕,今日一見,大跌眼鏡,名不副實。”
一旁的鬆本君趕緊討好的附和道:“北原公子,要我說啊,他們江城
風水協會的會長的水平,還不如我們櫻花國陰陽師會的孩童水平,他們實在太差了,讓您失望了。”
江城風水師一個個群情激奮,臉色極其難看,在場的除了那個頭陀大師看不出國際,疑似外土西域人,在場的誰不是純真的華夏人。
他們被櫻花國人如此奚落,就算是再沒民族節氣,這誰也忍受不了!
“狗日的櫻花國人,老子忍你很久了,搞得你很懂我們華夏風水術一樣。還敢說我們華夏風水術師不如你們櫻花國人的那個什麽狗屁陰陽師,你們陰陽師的那點東西,還不是唐朝的時候從我們這裏剽竊走的嗎?現在還有臉在我們麵前誇誇其談。”
“就是,你們算什麽東西啊,我們江城風水協會,可是華夏區域裏,排名靠前的協會。”
“我們徐會長還有那個歐陽非,哪個出手不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
付心寒覺得這個北原拓現在出現的唯一好處,就是忽然之間剛才風水協會內部重重矛盾,忽然一下子不見了,變成一致對外了。
北原拓坐在輪椅上,他眼中猶如看到螻蟻一般盯著眼前的一眾風水師。
他搖著頭,顯然不屑和這些螻蟻口舌之爭。
“你們水平太差了,叫那個人出來見我,恐怕也隻有那個人,才配得上見我。”北原拓說道。
江城風水協會的人一個個相互對視,這個櫻花國人說的那個人是誰啊?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北原拓繼續說道:“鎖了退龍的人,他才夠資格見我,你們現在讓他出來見我。”
江城風水協會的人,一個個更是奇怪交頭接耳。
“什麽鎖了退龍的人?”
“這人腦殘吧,說的什麽莫名其妙的話。”
別人不知情,但是付心寒豈會不知情。
北原拓說的鎖了退龍的人,他指的不就是江城牛頭山上的退龍龍脈,另外還有鎖了退龍龍脈謝百年和自己嘛。
這個北原拓一直要收購牛頭山周圍地,當時謝百
年會長就說過,北原家族包藏禍心,其心可誅,他們不是要毀我江城龍脈,就是要放出龍氣,供他櫻花國人竊用。
眼下退龍被封,北原拓的目的無法達成,想來北原拓也無法破開鎖住的龍脈。
能鎖住龍脈之人,無非就是懂得風水之人。
所以北原拓不太了解江城的風水協會,他還以為華夏跟他們櫻花國一樣,隻有一個陰陽師會。
華夏擁有的風水協會,除了地方、還有區域、還有最大的玄學會。
北原拓不知華夏的風水協會組成,江城風水協當地小有名氣,他還以為那個能封了龍脈的人,應該就出自江城風水協會。
所以今天北原拓造訪這裏,他的目的就是要見那個能封龍脈的人。
北原拓看現場這些‘螻蟻’不停的叫喊,他眼中閃過厭煩的神情。
北原拓嘴角一抿,臉上表情更顯得戲謔和嘲弄:“你們華夏人,很不服氣是吧?”
“服氣你奶奶個腿,滾出我們大華夏!”有幾個憤青咆哮道。
北原拓不屑的擺擺手,然後眯著眼睛笑道:“你們這裏現在誰能當家做主?”
一提到誰當家做主,現在江城風水協會亂作一鍋粥。
徐太極腿骨折,人也是元氣損傷,站都站不起來。
本來這種時刻,他應該站出來的,但是此刻徐太極有些有心無力。
徐太極看向譚玉禮,盡管他和譚玉禮關係緊張,但是眼下這種局麵,就需要譚玉禮這個副會長出去主持。
其實譚玉禮也是整理了一下衣裝,他也大有出去和櫻花國人對峙的準備。
不過就在這時,忽然北原拓說道:“我北原拓初來乍到,你不太懂你們江城的風水師的規矩,你們這裏現在誰是會長,出來給我講講你們鬥法的規矩。”
北原拓之前一直沒有自我介紹,忽然他這麽一句話帶出了自己的名號。
譚玉禮當時就愣在了原地了,本來邁出半步的腳,忽然又收了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