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背鍋俠
隻聽酒狂說道:“我給你輸入了一道真氣,這是我體內煉化的三道本源內勁真氣。”
一旁的蘇吉安有些搖頭,顯然他是覺得這個筆買賣有些不劃算,但是同時他又似乎想到了之前驚心動魄,搖頭又止住了。
或許這個年輕人,也配得上自己阿弟耗盡十年才能煉出一股的本源內勁真氣。
畢竟這是救命之恩。
而且今天,也救了自己,這是兩條命。
酒狂說道:“我這股本源內勁真氣,在你突破時,會起到作用,不過現在嘛,你身受重傷,傷勢未痊愈前,這股真氣你也調動不了的。”
“酒狂前輩,這太貴重了我”
“不貴重,你是我認可的好友!我贈給你,我樂意!”
付心寒見酒狂如此灑脫,付心寒如果再膩歪,一定會讓酒狂不爽的。
幾人在石窟裏稍作休整。
待天亮前,蘇吉安和酒狂似乎還有事情,雙方互留了聯係方式,他們便告辭離開酒廠。
酒狂走後,付心寒環視著這間石窟被酒狂之前亂拳打的殘垣斷壁的牆壁。
忽然付心寒發現在一處裂開牆壁裏似乎有異樣的顏色,似乎透著類似於羊脂玉般的綠意。
付心寒扣開石壁,這石壁本來是堅硬的岩石體,但是已經被酒狂的內勁震的鬆鬆垮垮,付心寒隻是用手指頭扣了了幾下,就扣下來一兩公分的牆體。
等牆體被付心寒扣掉後,裏麵赫然是藏著牆體的暗格。
暗格之中,擺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四角青銅樽。
樽的造型類似於商王朝皇室用的龍樽,這龍樽一般是帝王用來飲酒的。
不過這龍樽裏,可沒有盛放酒水。
龍樽裏麵放著三根木條。
當然這三根木條,在付心寒這個醫道高手的眼中,那可不是什麽木條。
這分明是幾百年前的頂天還陽草。
還陽草現在還有,是配置還陽湯或者壯陽藥酒的一味藥材。
不過這頂天還陽草,卻是一種極其稀有,
在明代就已經絕跡的頂級藥材。
這種草生產極其緩慢,百年隻能長一寸。
至於說為什麽叫頂天還陽草,這完全是對這種草生產極其緩慢的一種反喻。意思是哪怕千萬,萬年,這種草也不可能生長到天上去。
不過當還陽草長到十寸時,居然是真的具有還陽作用的。
付心寒眼前的這三支還陽草,高度有五寸,雖然沒有十寸,但是五寸也足夠貴重了。
付心寒腦海裏幾乎是瞬間閃過了幾個必要要用頂天還陽草的方子。
與此同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在酒廠對麵一處山地上,張天華把手裏的煙頭扔在了地上,地上已經扔了十幾個煙頭了。
“酒廠裏怎麽沒有動靜?不會出什麽岔子吧?”
秦有書看了看表,這已經是夜裏四點半了,再過一會天就大亮了。
秦有書也覺得不對勁,按照他得到的消息,酒狂每年發作的時間,差不多都是深夜十二點到一點。
如果酒狂的狂暴症發作,尤其是喝下那半壇子醉人酒後,絕對不可能沒有的任何動靜啊。
難道說酒狂壓根就沒有發作?
秦有書心中猜疑不斷,此刻那個酒廠出的叛徒郭守義,也站在一邊陪著。
秦有書冷聲問郭守義道:“郭守義,我給你的藥,你到底有沒有發到那半壇子酒裏?”
郭守義連忙拍著胸脯,幾乎快發誓道:“秦會長,我真的是趁著杜棗他們都在開會,然後您給我的鑰匙潛入杜棗的房中,然後絕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的情況下,往酒裏撒的藥。我都是按照您吩咐做的呀。”
杜棗的那壺酒當初就是於海贈送給杜棗的,這完全是收買人心的行為。
所以於海知道自己打破了所有醉人酒,但是杜棗還有。
至於說杜棗的房門鑰匙,杜棗就住在酒廠,酒廠裏的任何鑰匙多配幾把,對於於海來說太輕而易舉了。
秦有書陰沉著臉,沒再理會郭守義。
不過張天華卻拍著郭守義的臉笑道:“你臉色好難看,放輕鬆
點。等這件事結束了,我替你在於總那邊請功。”
不過張天華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酒狂的車開出了酒廠。
酒廠門口的燈光還算明亮,坐在後排的人分明就是酒狂!
並且酒狂神色鎮定,完全沒有異樣!
車很快就開走了,秦有書和張天華先是一對視,然後秦有書猛地扯住了郭守義的領子。
“郭守義,你TM到底有沒有把藥粉撒到醉人酒裏?你狗眼是不是搞錯了?”
郭守義見忽然暴起的秦有書,他也是傻了。
“我,我真的是把藥粉灑在醉人酒裏了,千真萬確,我好歹也是酒廠的小領導,醉人酒我沒喝過,但是也見過啊。”
“那你告訴我為什麽酒狂現在完好無損?”
“我,我,我不知道啊!”郭守義覺得自己很冤枉,但是在秦有書麵前卻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一旁的張天華說道:“秦會長,好了,好了,你就不要難為郭守義了。”
郭守義趕緊感激的看向了張天華,不料張天華卻話鋒一轉,然後陰笑道:“這件事總要有個負責的人吧,郭守義,你就擔一半責任吧,剩下的一半,我和秦會長分了。”
一聽到擔責任,所謂責任,換句話就是麵對於海的暴怒的責罰。
秦有書和張天華,都是有背景的,再怎麽責罰,也不至於出什麽大事吧。
至於郭守義,他頓時嚇得跪在了秦有書和張天華麵前。
“秦會長,張少,饒命啊,這事真不怪我,你們不能拿我當背鍋俠啊。”
郭守義一邊求饒,一邊就要抱著張天華的腿。
“滾你碼的!別抱著老子,老子不喜歡男人摟摟抱抱。”
張天華一腳把郭守義給踹翻在地。
今天事情出了變故,這件事可是於總一手布置的,於總絕對不想看到今天這個結果。
無論其中緣由如何,秦有書知道他自己一個人,就算把張天華加進來,就他兩個人也承受不起於總的怒火。
必須要有一個辦事不利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