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 中醫治死人?
發燒確實會造成耳鳴,但是自己發燒都已經過去兩年了,難道是當時發燒燒出來的後遺症?
付心寒看出朱騰輝的困惑,付心寒說道:“朱總,你是不是以為是發燒燒出來的後遺症?”
朱騰輝點點頭。
付心寒卻晃著手指頭說道:“隻有持續高燒不退,才會對人的神經大腦係統造成影響,但是朱總您那次發燒,我要是剛才把脈沒錯的話,您應該是在一天內,就退了高燒。”
朱騰輝再次點點頭,付心寒說的依舊是一點不錯。
“那你的意思是,這不是高燒燒的?那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付心寒繼續說道:“如果是我們中醫給您治療,分外感發熱和內傷發熱,不同的病狀,用的藥也不同。但是您那次應該是西醫治的吧。西醫在快速退燒方麵,確實速度快,但是,朱總,您當時應該是被注射了一種叫做非甾體抗炎藥物。”
西醫退燒,自然不管什麽外感發熱和內傷發熱,更不會去細究是風寒還是溫熱,剛上任的大學生大夫也能治感冒發燒,往往都是各種消炎抗生素輸液,這種方法無往不利,也確有療效。
不過有一點,那就是西醫的消炎藥物,本就是一種通用的藥物,通用等於體內那些好的壞的一起消滅了。
付心寒頓了說道:“注射非甾體抗炎藥物的後遺症,就有退燒後間歇性耳鳴症狀。這個不用我多說,您可以買一盒非甾體抗炎藥物注射劑,上麵寫著可能出現副作用就有這一條。我剛才把脈的時候,我就發現您的耳門、聽宮、聽會經脈浮而無力,同時伴有少陽經浮而有力。”
付心寒微微一笑道:“朱總您呢,少陽經有力,聽會經無力,我推測這就是您那次注射非甾體抗炎藥物的後遺症。從我們中醫角度來看,您在分泌多巴胺,同時身體激烈運動時,就會出現耳鳴的症狀。”
付心寒居然能從中醫西醫角度來辯證朱騰輝的耳
鳴的由來,而且居然僅僅是通過把脈。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像楊錦、米蒼雲、雁淩雪他們實現都是知道付心寒醫術高超,但是再次見到付心寒展示醫術,都是不由自主的心中暗生佩服之意。
而且這還是付心寒第一次除了展示中醫,居然還能說出西醫的一些東西,這再次刷新所有人的對付心寒的影響。
雁淩雪這時看著付心寒驚奇的說道:“付心寒,你居然還懂西醫?你不是祖傳的中醫嗎?你跟誰學的西醫啊?你們中醫不是也看不上西醫嗎?”
付心寒笑了笑,他是過目不忘的腦子,再加上付心寒本來就是博聞強識,平時喜歡涉獵各方麵的知識,西醫和中醫雖然是兩門醫學體係,但是學習別人的思路,開闊現代中醫治療方法,付心寒並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他要做到不僅僅是守住祖宗留下來的,更多的是融入現代科技,把中醫融入更多新的東西進去。
“雁大小姐,我雖然主學中醫,但是我從來沒有貶低過西醫,認為西醫一文不值。在眼裏,無論中西醫,隻是救人的方法不同,不過殊途同歸罷了。單一駁斥反對一門醫學體係,而不是取長補短,這對於醫學的發展,起不到任何的推動作用。”
聽著付心寒的話,朱騰輝忽然鼓起掌來,旁邊一群人,也跟著一起鼓起掌。
之前一直說中醫會治死人的沈碧美,現在是又羞又慚愧。
沈碧美說中醫沒用,會治死人,最後是西醫治好了他,結果現在眼前的例子是他老公朱騰輝,卻又是被西醫給治壞了,現在可能是付心寒這位中醫,給他老公重新給治好。
朱騰輝帶頭鼓完掌,他說道:“付先生不愧是你們江城有名的神醫啊,字字珠璣,學識淵博,就給我簡簡單單把了一下脈搏,我身上什麽毛病這都藏不住啊。”
此刻朱騰輝也不再喊付心寒小付,而是改為了付先生這種尊稱。
周圍的人也是跟在朱騰輝後麵也附和吹捧著付心寒,付心寒是他們江城的驕傲,吹捧付心寒,他們都覺得光榮。
朱騰輝又誇讚了幾句付心寒,然後向付心寒請教道:“請問付先生,那你看我這個毛病,雖然也不礙事,但是也挺煩人的,每次那個事情後,我耳邊總是嗡嗡響,本來心情很愉悅,被這耳鳴弄得我心浮氣躁的,很壞氣氛。”
付心寒笑道:“如果朱總您不嫌棄,我不妨給您開一副藥,既能治療您現在的感冒,還能順便把您身上的耳鳴的小毛病一塊給除掉。”
這時一旁的沈碧美也是問道:“我老公的耳鳴的毛病真的能治好嗎?”
因為朱騰輝耳鳴的毛病,每次他們倆大戰過後,總是不能盡興,這讓沈碧美也越來越沒有自信。
此刻聽到付心寒說能夠根治了朱騰輝,她也是有些小期待的。
付心寒點點頭:“本來就不是什麽大毛病,可以根治。”
“那太好了,付先生你趕快給我開藥吧。付先生,那這藥什麽時候能夠生效啊?”
“服藥後,半天。”
也就是說現在服藥,晚上就能夠見效。
沈碧美此刻也摟住了朱騰輝的胳膊,兩人相視一望,很多話不言而喻,他們似乎想去晚上驗證一下付心寒的藥效如何。
打完保齡球,散會的時候米蒼雲叫住付心寒:“小付,晚上還有一場招待朱總晚宴,到時候鄧市也會過來,可能會談一些關於咱們江城的招商引資的事情,到時候你也一起過來吧。”
付心寒本想拒絕的,如果沒有市裏領導,單單都是江城企業家,付心寒應該會去,但是一旦大領導去了,華夏人的習慣有在酒桌上談生意的習慣,到時候如果付心寒能夠幫忙留住朱騰輝,誰都麵子有光,但是萬一付心寒也幫忙出力了,還留不住朱騰輝,這種事情付心寒可就擔不起責任,他也不想讓他和鄧市之間的關係出現任何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