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裏,關琅也還是抓著閆清枚不鬆手,生怕一個不小心閆清枚就逃離了他的視線。
一直到家門口,關琅才放開了閆清枚的手,雙手環抱在胸前,盯著閆清枚:“開門。
深呼吸一口氣,閆清枚毫不畏懼的與關琅對視:“你可以回去了。”
“你開不開?”眨了一下眼睛,關琅果斷選擇無視了閆清枚的話。
見閆清枚不肯行動,關琅二話不說的貼近她的身體,將閆清枚整個人圍在了門與他之間。“閆清枚,你還要不要回家了?”
兩人相視幾秒,閆清枚死死的咬著下唇,最終在關琅眼睛的殺傷力下跺了跺腳,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可剛打開房門,關琅就一把抱起閆清枚,將大門重重的關上。未等閆清枚回神,關琅就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舌槍之戰,夾雜著淡淡的酒味,推推搡搡之間,二人撞到了客廳的不少東西,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本是關關的屋子頓時因為兩個人的大幅度動作而清枚了不少,因為還沒來得及開燈,窗外月光的微弱光芒將兩個人照射的有些朦朧。
閆清枚被關琅推倒在了沙發上,本就穿著單薄外套的閆清枚此時已經衣衫不整,半個胸口都暴露在了關琅眼中,瘦小的香肩帶著一絲顫抖,不難看出閆清枚的害怕。
停住了激烈的動作,關琅把頭埋在了閆清枚的脖頸間,厚重的喘氣聲在安靜的屋內由為明顯。
“閆清枚,你要是出事了你知道我會怎麽做嗎?”輕輕的吐氣,讓人猜不出關琅此時心中所想。
閆清枚顫巍巍的搖了搖頭,並附到:“不知道。”
支撐起上半身,關琅突然麵色嚴峻,粗大的手掌用力的掐著閆清枚的下巴:“我會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全部扔到河裏去喂食人魚。”
“所以你給我聽好了,照顧好自己,否則你就會背負上十幾條人命,睡覺都睡不安穩!”
“閆清枚,你為什麽不相信我,我堂堂關琅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嗎,關強跟宋佳蕊稍稍使點手段你就招架不住,你還怎麽做我關琅的女人。”
“還是我對你太過閆柔,以至於你失了分寸,竟然敢甩我耳光。”
“閆清枚,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會很自責很自責的。”
關琅一連說了好幾句,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可閆清枚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現在的閆清枚已經關靜下來了,在回來的路上,閆清枚也認真的回憶了下午的事情。
她還記得最初踏進關琅辦公室的時候那一股奇怪的香水味道,現在仔細想想,那種味道真的很奇特,而且關琅當時的表情是很迷離的,顯然不是他是失了神誌的。
“關琅,明明我才認識你這麽短的時間,為什麽僅僅是一點小事我都很難過呢。”主動伸手環住關琅的脖子,閆清枚也沒有去在意自己裸露在外的酥胸,“關琅,你實話告訴我,我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了。”
閆清枚在怎麽傻,也看出了大家的刻意瞞之,但她不問就補代表不想知道了,隻是現在生活的好好的,她又為何要去打破這副景象呢。
風以墨生日晚會那次,閆清枚陷入昏迷後,在夢中所見到的那個男人隱隱約約跟關琅的身形很像。那絕對不會是風以墨的,風以墨可比關琅高出了八厘米,而且風以墨的身材是屬於纖瘦型的。
閆清枚想,或許關於關琅的記憶就是她選擇性失憶中的一部分,但他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呢,才沒有人提起這件事。
關琅久久沒有回話,隻是爬起身,把閆清枚的衣服理好後給自己倒了杯水。“他們不願意告訴你過去發生了什麽,我就更不願意了。”
“關琅,你是不是從六年前就喜歡我了?而那時的我……也喜歡你。”閆清枚最終還是把話說出了口。
關琅拿著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如果現在燈是開著的,閆清枚一定能看到他臉上閃過的一絲恐慌。他還沒有做好閆清枚知道真相的準備,總之就是莫名的害怕。
“不是,沒有,你別……”
話還沒說完,閆清枚猛地就抱住了關琅,整個身子都貼在了關琅的身上:“關琅,你明天就召開發布會,說你已經跟蘇蕾解除婚約了好不好。”
莫名心跳加速的吞了下口水,關琅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好,我明天一早就召開,並且告訴他們閆清枚才是我的正牌女友,誰敢說三道四,我關琅絕不放過他。”
“嘻嘻,”閆清枚調皮的笑了兩聲,貼在關琅的耳邊輕輕咬字,“關琅,其實我是真的吃醋了。”
莫不是喝酒後的後勁上來了,關琅想。喝酒就是這樣,特別是醉酒的人,有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還是耍酒瘋。
此時的閆清枚怕就是受過驚嚇後的鬆懈,有個值得信任的人在身邊,閆清枚也就放開了心,軟蠕蠕的身子依靠在關琅的身上,道不清的風情萬種。
翌日。
一覺醒來,閆清枚隻覺得頭疼無比,臉頰的紅腫消掉了許多。房間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異樣。但在閆清枚的記憶裏,昨晚確實是關琅送她回來的沒有錯,那麽……關琅呢?
廚房傳來聲響,閆清枚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房間。隻見關琅圍著圍裙一臉嚴肅的在做著早餐,那清晨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閆清枚不經看失神了。
上次吃飯,閆清枚還真沒有看到關琅下廚的樣子。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但下廚的男人更帥。閆清枚這次感覺到了完美的視覺體驗,一大早就心情好極了。
“昨晚睡得好嗎?”
不知何時,關琅已經做好了一份中式早餐,端著餐盤的他來到閆清枚麵前,一句與他表情格格不入的閆柔話語將閆清枚召回了神。
昨晚?啊……閆清枚揉了揉太陽穴,可能是後麵酒勁上來了,閆清枚既然斷片了。從關琅進屋強吻後,後麵的事與話閆清枚是真的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