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盡皆知
現在的消息傳的很快,已經有很多的記者接到消息趕過來了,還好外邊有保安攔著,否則這裏要亂不可。但是現在的人誰沒有手機,拍個照,錄個像立馬就發到網上去了。現在舒瑤子的話已經人盡皆知了。
關琅害死自己父母的事情更是被大家議論紛紛。
“嗬,很好,真的特別好。”關琅嘲笑著拍了拍掌,看似滿意厲秋色跟舒瑤子的樣子,但是臉色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閆清枚知道,關琅生氣了,而且是很大很大氣。
“關琅,我們不跟這些三八說三道四,我們進去看我爸。”閆清枚見狀,走上前去挽住了關琅的手腕,“況且他們說的話也沒有可信度,何必跟他們浪費口舌。”
“對了閆清枚,我差點忘了你丟失了記憶了。那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吧,”忽然躲在厲秋色身後的舒瑤子一把抓住了閆清枚的肩膀,嘴角是一抹詭異的笑容,“你怕是不知道吧,六年前關琅跟宋佳蕊關係可是扯不清呢,不知道你失去記憶是不是跟宋佳蕊有關係呢。”
閆清枚看著舒瑤子好久,隨即拋了一個白眼給她。“你想挑撥關係就直說,拐彎抹角的你不會有心裏疾病吧?放手!”
閆清枚一聲嗬斥,可把得意的舒瑤子給嚇了一跳,立馬就放開了她的那雙爪子。挽著關琅大搖大擺進入病房的閆清枚眼底閃過一絲異樣,速度快到一直觀察著她的關琅都沒有察覺。
疑惑是一定有的,但那又能怎麽樣。閆清枚是個不會追究過去的人,也不想知道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麽,讓每個人都對對方充滿了敵意。就算宋佳蕊真在以前跟關琅有什麽,那閆清枚還巴不得呢。因為隻有這樣,閆清枚才能解釋為什麽在夢裏宋佳蕊會那樣對自己。
關上病房的門,耳根子總算清靜了許多。閆醉還沒有醒過來,閆時謹跟蘇蕾也保持著沉默。他們的情況不一樣,就算舒瑤子說的是假話,那她為什麽要詆毀從未見過麵的蘇蕾,甚至還要刺激閆時謹呢,這樣做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爸爸怎麽樣?”歎了口氣,閆清枚開口問到。
打破了沉寂,閆清枚看起來並沒有把舒瑤子的話放在眼裏。走到閆醉的病床旁邊坐下,閆清枚看著閆醉那張瞬間老了幾歲的滿是滄桑的臉,滿是心疼。
“爸爸雖然在怎麽不想我們在一起,也是想要祝福我們的。不管舒瑤子說了什麽,席習的目的是什麽,不要輕易的起內戰。”閆清枚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說話,又像是在間接性的勸自己的哥哥。
閆時謹卻是在舒瑤子的話裏出不來了,蘇蕾又說當年沒有懷孕過,到底是誰說謊,又為什麽說謊。
“閆清枚,你當真不懷疑什麽麽?”咬了咬唇,蘇蕾替關琅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答案的問題。
閆清枚搖搖頭:“不懷疑,也沒時間懷疑。”
長長的吐了口氣,閆清枚繼續說到:“舒瑤子這麽尖酸刻薄的人席習怎麽可能會看上她呢,這其中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我敢肯定,舒瑤子很怕席習,也很聽席習的話。”
“你想要做什麽?”閆時謹問。
嘿嘿一笑,閆清枚聳聳肩:“不想做什麽啊,隻是……敢傷害我的家人,不報複一下我怎麽能過得去這道坎呢。”
已經出了醫院大門的舒瑤子覺著背後一陣關風,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又沒看見什麽,隻得在厲秋色的催促下上了攔住的出租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閆清枚既然跟關琅陷入了關戰,直到閆醉出院閆清枚都一直在照顧閆醉,對於關琅竟然隻字不提,就連關琅都不知道為什麽閆清枚突然對自己關漠了。
怕是舒瑤子的話還是對閆清枚造成了影響。
機場。
“閆清枚,你真的不跟關琅打個招呼嗎?”登機口,風以墨一臉擔憂的看著閆清枚。
最近這幾天關於關琅的事情都鬧翻天了,因為關琅的個人問題關氏的股票在緩慢的下降。他們都清楚的知道這是關強的手段,那日舒瑤子在醫院說的話流傳的快,肯定是給關琅帶來了不少的影響。在這種時候,閆清枚不在關琅的身邊,說起來真有點過不去。
閆清枚壓了壓自己的帽子,語氣平靜的回到:“不必,他現在應該很忙,我打擾他也不太好。”
風以墨歎了口氣,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裏。這種時候自己還是不要多說什麽的好,往小了說自己是作為朋友,往大了說,又會像之前媒體說的那樣風以墨跟閆清枚有不正當關係。
“對了,時謹哥跟蘇蕾怎麽樣了?”閆時謹跟蘇蕾好像也同樣陷入了瓶頸期,雖然住在一起,但最近也平靜了不少。
“還好吧,最近我都跟我爸爸在一起,老媽不在,我這個做女兒的隻能多敬敬孝心咯。”閆清枚故作輕鬆的說到。
好吧,風以墨歎了口氣,看來閆清枚最近是真的成為了修生養性的人了,既然兩耳不聞天下事。
但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呢,才幾日不見閆清枚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風以墨著實想不通。聽聞那日舒瑤子說了那些話後閆清枚並不在意,甚至還怒吼了舒瑤子。沒想到過後就關漠了,難不成是想起了什麽。
一路未言,閆清枚從上飛機睡到下飛機。
風以墨在米蘭的負責人老早的就在機場候著了,這次可是風以墨在米蘭的第一場個人時裝秀,將要穿上的每一個作品都是出自國際知名設計師之手。風以墨在米蘭可是炙手可熱的!隻是大家都知道他叫DO,卻從未知道他的本名叫什麽。
“DO!好久不見!”閆清枚沒想到,風以墨在米蘭的負責人竟然會是華僑,中文也十分的順口。
風以墨一下飛機夏可海就看到了,在看到他身邊的閆清枚後明顯愣了一下,卻也是很快就恢複了神態。“DO,在國內發展的怎麽樣,沒有我在身邊,有沒有混的風生水起啊?”
夏可海從風以墨手中接過他的行李箱,小調皮的調侃道。閆清枚看了看風以墨,又看了看夏可海,夏可海既然對風以墨做出了這麽親密的動作,看來他們還有別的關係。可閆清枚隻是友好的朝夏可海笑笑,算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