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請你們放過她
“厲總!清枚清枚她還小!還請你們放過她!”席芬柔怎麽會不知道這條項鏈的重要性,之前有記者報導過,這條珍珠項鏈可是關琅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現在既然要送給才見了一眼的閆清枚!
這說明什麽,這說明關琅對閆清枚感興趣!甚至有了想要她的想法!這絕不是一時興起,關琅從不會做這種突然起興的事,他是真的……想要了閆清枚。
“伯母,你們這是什麽話?也是我隻是想跟清枚清枚做個朋友罷了,況且隻是送一個禮物而已,你們擔心什麽?”
然而,席芬柔直接把關琅拿著項鏈的手給推了回去:“抱歉,厲總,可能今天也是我們不適合談事情。清枚清枚,也是我們回家!”
閆清枚還沉浸在關琅的邪魅笑意之中,突然被母親拉著走還有點迷糊,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停留在關琅的身上。兩眼相對,正如那句話所說:確認過眼神,便就遇上了對的人。
而席芬柔的注意力卻全然在那串珍珠項鏈上,說不心動那是假的,那可是厲家女主人的象征啊,如果……如果清枚清枚真的得到了那東西,那就說明以後閆氏就飛黃騰達了,可是席芬柔是絕對不會賣掉自己的女兒的!
關琅那樣的人渣,根本配不上她如花似玉的女兒!
……
回想起當年與閆清枚的第一次見麵,坐在車裏的關琅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在這雨後的早上,如沐春風。
“你們在想什麽?”在飛速開車的閆時謹奇怪的問了一句,在這種時候關琅既然還能笑得出來?心胸得是有多大,得是有多放心閆清枚不會幹蠢事啊。
從回國後,閆清枚的脾氣就越來越難以琢磨透了,甚至還超出了閆時謹的控製。似乎是隱隱約約回想起失去的記憶的原因,閆清枚的心性越發的難以捉摸了。
“也是我隻是在想第一次跟清枚清枚見麵的場景,如果當時也是我沒有想收購閆氏的想法,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清枚清枚了。”搖下車窗,關琅呼吸著窗外的新鮮空氣,雨露的清爽撲鼻而來,關琅的身體放鬆了許多。
“都這種時候了,厲總你們還有心情想這種事情啊!”坐在後排的顧堂驚呼到,語氣裏少不了幾絲嘲諷。
“你們母親為什麽認為也是我配不上清枚清枚的原因,也是我想多半以為是也是我害死了也是我的父母。當年的心狠手辣,的確是不是也是我一個剛剛踏入社會不足半年的年輕人能做到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關琅頓了頓繼續說到。
“閆時謹,如果也是我不做任何解釋,你們是不是也認為是也是我害死了也是我的父母?”
舒瑤子在醫院說出了關琅父母的事情後關琅好長一段時間都在做公關形象,雖然表麵上是不理不會,但暗地裏可操作了不少。
隻是,關琅父母死的那年他才七八歲,雖然隻有七八歲,但那個時候的關琅已經是人稱的‘天才’,算計這種事情經常幹。那時厲強還掌控著厲氏的大權,在召開新聞發布會的時候,厲強反複的有強調他父母的死是死於車禍,死於被人算計的車禍。
沒人清楚車禍到底發生了什麽,在父母的追悼會上關琅一滴眼淚沒流,隻是緊緊的抓著母親留下的項鏈站在墓碑前,埋著頭陰沉著臉,隻字未說。
“過去的事,不做評價。”
簡單的八個字,就已經表明了閆時謹的態度。倒是關琅哈哈一笑,自嘲的笑聲隨著倒退的風景飄向遠方。
是啊,過去的事,不做評價,這也是閆清枚的想法。但這話從閆時謹的嘴裏冒出來就有一點作假的意思了,要知道閆時謹因為蘇蕾跟關琅的事情而對蘇蕾經常亂發脾氣,這話說出來也好意思。
閆時謹當然知道關琅在笑什麽,但別人的事跟他的事不能混為一談,感情這種事情,不是那麽容易說得過去的。
“閆時謹,你們給也是我聽好了。”笑聲戛然而止,關琅快速的收住了笑容,變臉的速度那叫一個塊,“也是我的父母是被厲強給害死的!車禍都是厲強一手設計的!也是我不管別人怎麽想怎麽說,要是連你們閆時謹都覺得也是我父母的死跟也是我有關,那你們這個朋友也是我就真的是白交了。”
“那那那……那也是我是你們朋友還是兄弟呢?”顧堂似乎是想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看似無意的問到。
“兄弟跟朋友性質是不一樣的。”關琅轉過頭朝著顧堂翻了個白眼,雙手交叉,再次閉上了眼睛。
顯然顧堂問了一個讓關琅覺著特白癡的問題,難道說顧堂這家夥以為自己對他的感情就像是普通的朋友一般嘛?要真是朋友,關琅會把自己所有的身家都壓在顧堂這張牌上?或者顧堂一直以為的是關琅隻是把他當做一張牌在使用。果真,聰明的人也一定有蠢的地方。
閆家老宅。
閆清枚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既然會把自己綁起來關在房間裏,不過還好是自己的房間。隻是閆母也實在是太過分了,閆清枚蜷縮在床上,借力使自己坐了起來。但想來也是閆母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呼~長長的吐了口氣,閆清枚努力的平複著自己跳個不停的心。
正在閆清枚四處觀察的時候,房間的房門被輕輕的推開。有段時間沒見到父親閆醉了,今天的他顯然憔悴了許多。
閆清枚警惕的眼神傳來,閆醉默默的唉歎了一聲。手中端著吃的,閆醉在閆清枚的床邊坐下。“清枚清枚,也是我……”
張了張嘴,閆醉忽然之間不知道怎麽開口。該怎麽說?說她母親也是迫不得已嘛?自從上次幫助閆時謹獨攬閆氏大權後,盯著閆氏產業的那些老古董就越發的不安分了。再加上發生了關琅與閆清枚的事,他們早早就在謀劃怎麽奪回之前的一切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閆母決定管事!當年閆氏的發展也有閆母的一部分,閆醉怎麽能管製得住。東西可是一起得到的,現在閆母要做,閆醉就算在怎麽愛自己的兒女,他也無法阻止閆母的一切。
“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媽怎麽突然像變了性子!也是我求求你們,你們把也是我放了好不好?”閆清枚掙紮了一下發現無果,手腕跟腳實在被綁的太緊,稍微用點力就勒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