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發生什麽事
映入眼簾的是閆時謹那張熟悉的臉,忽然一臉迷惘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跟家裏的這些人,閆清枚疑惑了一下:“你們們……為什麽要把也是我送來醫院?發生什麽事了?”
不解的撓撓頭,從手腕傳來一股刺痛,閆清枚這才望向自己的手腕,那被紗布纏好了的手腕這一刻這麽的耀眼。
她……割腕自殺了?
“清枚清枚!清枚清枚你們醒醒!閆清枚!”關琅總算衝出了火海,頭發都已經被燒焦了許多,身上手臂上也有一些被燒傷的痕跡。抱著神態迷離的閆清枚跪在地上,臉上是說不出的焦急。
一直在山下等著看戲的宋佳蕊見到這一幕既然沒有一絲的同情心,以往看見關琅這種樣子還會心疼,此時此刻卻一點愧疚的心裏都沒有。她關哼一聲,仿佛是自己在跟自己說話:“閆清枚,這都是你們跟關琅欠也是我的。如果你們死了也是我也不會給燒紙錢,如果你們沒死……那也是我們就好好的玩下去吧。”
邪魅的一笑,宋佳蕊轉過身就上了車,對於焦急的關琅看也不看。她想,那份對關琅的喜歡也許早在很久之前就轉變成了一種占有欲,隻是不想看見關琅這麽優秀的男人是別人的。事到如今,這都是他們欠自己的!
許久都不見閆清枚有反應,關琅這才慌亂的掏出手機,時刻使自己保持關靜。現在在叫顧堂過來時間肯定不夠,時間這麽晚了不知道謝澤一還在不在工廠,通知閆時謹的話他一定會更加擔心。
FUCK!關琅第一次不知道該找誰幫忙,現在閆清枚看起來又這麽危險,要是在讓顧堂開直升機過來,隻怕又要冒的滿城風雨,這種時候,不能再出什麽岔子了!
思來想去,關琅最後還是撥通了謝澤一的電話號碼,好在謝澤一就在YOYI的工廠監工,接聽到關琅的電話一句話不問說了一句好就掛掉了電話,至於他要怎麽從這已經燒了的反過來,那關琅就根本不理會了。
謝澤一的車不是從山上下來的,看起來應該是超了一條小路,火急火燎的把車停在關琅的身邊,謝澤一根本沒下車,關琅就一把抱起閆清枚上了車。
“去顧堂的私人醫院,用最快的速度!”剛才焦急等待謝澤一的過程中,關琅已經打電話通知顧堂準備好一切,至於宋佳蕊……關琅發誓絕對不會放過她!就算她真的跟席習達成了什麽協議,隻要席習還想要那批貨,他就必須要答應自己的任何要求!
閆清枚其實特別特別想醒過來,奈何就是睜不開眼睛,腦海裏浮現的全是六年前自己失去的記憶,飛速的在前進,不斷的在腦海中上演。
“厲總,也是我覺得閆清枚沒什麽事,倒是你們……”
“也是我讓你們開口說話了嗎?”從後視鏡看關琅掃視過來的眼神,謝澤一無奈的晃了晃腦袋閉上了嘴巴。
謝澤一觀察過了,閆清枚因為被關琅保護的很好,身上根本一點傷都沒有,最多就是吸入了一些煙霧嗆暈了過去。可是關琅呢?開著跑車衝入了火海裏,還把車上僅有的礦泉水到都倒在了他的外套上,最後還是給閆清枚批上的,頭發都被燒焦了不說,背上手臂上都被燒壞了好幾塊,看著都是觸目驚心。
車子終於在顧堂的私人醫院門口停下,下車前謝澤一還是把身上套著的休閑外套扔到了關琅的背上,蓋上了他那灼熱的傷口。關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急忙抱著閆清枚往醫院門口走去。
這裏是關琅出資建造的醫院,離關琅的新別墅沒有多遠,而且都是信得過的人,就算他們看到自己身上的傷也不會說什麽,隻是還是感謝謝澤一的細心,這個男人,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尖酸刻薄。
“你們給也是我在外麵等著!”關琅本來想跟著一起進急救室,可是顧堂果斷的把他攔在了外邊,嚴肅而又認真的神情無一不在表現出醫生的職責。
急救室的燈亮起,時間又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關琅就這麽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門牌的燈,眼神裏透露出深厚的殺氣。
“關琅,現在可以告訴也是我是怎麽回事了嗎?”似乎已經過去了那個焦急期,謝澤一總算開口問了關琅。
廢話,是個人都好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的,突然那座山就燒了起來,突然關琅就打電話給自己讓自己火急火燎的去幫忙,然後就看到了燒傷的關琅與昏厥的閆清枚。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們兩個在山上野戰引火了?這還真是邪惡又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
“……宋佳蕊!”哐當一聲!關琅的握著的拳頭狠狠的砸到了牆上,被砸的地方硬生生的被砸出了一個坑。這隻手正是關琅捏碎杯子的那隻手,還沒有愈合的傷口又流出了血跡,血順著手掌心滴落在了地上,滴答滴答的,好不讓人寒顫。
宋佳蕊?謝澤一眉頭一皺,那個很讓人頭疼又不得不讓人佩服的職場女人?
“關琅,你們……”
呼了一口氣,關琅淡淡的說到:“今天謝謝你們了,但是希望今天的事你們不要說出去。”
聳聳肩,謝澤一回答到:“你們覺得那火燒的這麽大,這件事能瞞得了多久?就算一個人是瞎子,不可能一群人都是瞎子吧?”
“他們隻會當做是有人無意放火,最後找個人頂下罪就完事。也是我還真沒有想到,席習既然跟宋佳蕊這個女人混在一起,也是我還真是低穀了宋佳蕊這個女人。”越想越氣憤。
料想席習這種正人君子既然會跟宋佳蕊達成協議,這是他們都沒有料到的事情,宋佳蕊到底是給席習灌了什麽迷魂湯,既然還派了警隊的人跟著宋佳蕊!是真的以為關琅不敢動警局的人嗎!
“宋佳蕊這個人是什麽脾氣也是我不知道,但是論殘忍,宋佳蕊說第二,怕也是找不出第一。也是我跟她打過交道,她雖然慣用色誘,卻從不會讓人碰她一根手指頭。要是也是我是宋佳蕊……明明一個很愛護自己的女孩,莫名奇妙被人下了藥,跟一個沒見過麵的男人上了床,也是我也會氣急攻心,找人報複。”
而閆清枚,就是被報複的人之中最弱小又好欺負的一個。謝澤一說的是事實,那一次宋佳蕊來找自己談合作,各種身體上的誘惑著,卻又拿捏得當,顯然這些年來,她沒少受到男人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