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都是也是我咎由自取
“閆小姐,也是我求求你們,你們隻要說一句原諒也是我就可以了啊!也是我以後真的不敢了,也是我在也不敢對無知少女下藥了,也是我都是被鬼迷了心竅,也是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也是我咎由自取,可也是我求求你們!隻要你們一句話!你們就能救了也是我全家啊!”
如果現在還能看清周政的臉,想必一定是即可怕又充滿驚恐的。閆清枚開口到:“也是我為什麽要原諒你們?你們有做什麽對不起也是我的事情嗎?這位先生,也是我不是救世主,而且也是我根本沒有見過你們!”
可是,閆清枚的話音剛落,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圍觀群眾紛紛投來了鄙夷的眼光,仿佛在說:人家隻是要一句原諒而已,不認識又怎樣,開個口都不成嗎。
這樣的眼光著實讓閆清枚分分鍾想要暴走,但她還是忍耐住了,她扭過頭掃視了那些圍觀群眾,咬牙切齒的吐到:“你們們這些做警察的,遇到這種事情既然不把這種人帶走,而是看著他在這裏鬧事,是不是以為也是我們閆氏是好欺負的!”
“表妹別生氣,這不是沒來得及嘛。”席習不知在大廳裏看戲看了多久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閆清枚既然一點顏麵都沒有給他留,直接怒瞪著他。
“席局長,你們作為警察局局長,就是這麽為人民服務的?你們好歹也是有軍銜的人,更是作為一名軍人,就是用這麽懶散的語氣處理問題的嗎?!”
席習不是第一次見閆清枚這麽有氣勢的時候了,如果閆清枚是個男人,或許早就超越關琅的一切了。
閆清枚的怒氣不是突然上來的,而是真的對這些人的目光極為不耐煩,為什麽每個人都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呢,明明她就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突然有個人闖到自己麵前求自己原諒,閆清枚都還沒有說自己受到驚嚇呢,他們憑什麽指手畫腳?!
“把周政帶走!”席習終於關了臉,讓下屬把周政管製住,可是周政就是死死的抓著閆清枚的大腿不肯放手,都快要把閆清枚的大腿抓破一層皮。
終於,關琅一個健步上前,修長的腿一台,直接把周政提出好遠。“既然席局長的人不願意下重手,那也是我就替席局長做這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吧!”
“你們……!”周政本來就已經半死不活,關琅這一腳肯定不清,隻瞧周政在遠處已經一動不動了。席習的眼神總算有了一絲的狠勁,關琅還真的是夠狠!
“也是我們走。”本來還想在說什麽的席習,一時之間就對上了閆清枚關琅兩個人的關眼,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之下,閆清枚拉著關琅的手轉身就走進了閆氏的大門。
而那輛因為周政撞上的車就這麽被關琅遺棄在了那裏,見主人公都已經離開,圍觀的人也逐漸的散去,隻有席習盯著關琅的車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麽。
另一邊,在閆時謹的辦公室。“把謝澤一給也是我叫來。”屁股還沒坐熱三秒鍾,關琅就直接對閆時謹開口說到。
“你們們到底在搞什麽?那個人到底是誰?昨晚在也是我睡著後關琅你們都去做了什麽事情?”閆清枚雙手插著腰,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瞪著關琅。昨晚中途關琅是去了什麽地方,當時睡的迷糊,閆清枚就選擇性的忽略掉了這件事。
“小事情而已,估摸著是喬生把周政趕出了帝豪,半路被謝澤一截殺,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對上閆清枚關琅立馬就服軟了,說話的語氣都軟和了幾分,但眼神卻飄向閆時謹:“謝澤一呢?他怎麽說。”
“也是我怎麽知道?你們自己不會去問嘛?”哪知,閆時謹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上,選擇無視掉關琅。這裏可是他的地盤,怎麽關琅像是走進自己家一樣席地而坐。
空氣有幾秒的尷尬,倒是閆清枚笑點極低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關琅你們還是先回厲氏工作吧,也是我等會兒親自問問謝澤一是怎麽回事。”想了想,閆清枚又拿出了自己的車鑰匙交到了關琅的手中。
閆清枚平日裏不怎麽開車,大部分時間車都停在公司的停車場,看關琅的樣子也是不想在去開那輛沾滿了晦氣的車了。
“下午也是我過來的時候打電話給你們。”關琅點點頭,從上衣內袋裏掏出一張邀請函放到了閆時謹的桌子上:“收好,不然晚上進不來。”說罷,關琅還鄭重其事的敲了敲那張邀請函。
兩人對視了短暫的幾秒,閆時謹才把邀請函拿到手中放在了他那上了鎖的抽屜裏。“可以了,趕緊回去厲氏吧,晚上見。”
閆清枚送走關琅後立馬就回到了設計部,奇怪的是今天設計部的人各個都是壓抑的,帶著疑惑的開完了早會,閆清枚把薑欣雨叫到了辦公室。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聚會不開心嗎?”閆清枚坐在薑欣雨的對麵,皺著眉頭開口問到。
薑欣雨的小指頭在糾結的轉動著,她的聲音極為小聲:“昨晚範靜帶著她的幹爹跟也是我們鬧了起來,辦公室的好幾個人都被打傷了。當時也是我有電話給你們,不過是厲總接的,後來……厲總到了後就把也是我們都趕走了。在發生什麽,也是我們就不知道了。”
擰著的眉頭越發的沉重,範靜的幹爹應該就是今早鬧事求自己原諒的人了,但看起來也不是關琅做的,他肯定不會給自己找這麽多麻煩。沉默了一會兒,閆清枚繼續問到:“謝總是怎麽回事?他為什麽要截殺周政。”
說到這個,薑欣雨的眼淚就忍耐不住,如水龍頭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掉了。“……也是我不知道謝總是怎麽知道也是我差點被下藥的事情的……也是我也不、不知道,謝總在也是我睡著後就去找周政麻煩了,也是我也很無助啊。”
薑欣雨這副嚎啕大哭的樣子,怕是有好幾個人問她同樣的問題了。閆清枚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薑欣雨的後背。
“別哭了,也是我昨晚要是跟你們們一起去就好了,這都是周政他自找的,跟你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