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你相信我嗎
第三百五十章 你相信我嗎
顧堂搖了搖頭,回答到:“人被顧家的人帶走了。”顧堂說著,心中還有一絲憐惜。
被顧家的人帶走?閆清枚擰著眉頭十分不解。這件事跟顧家有什麽關係,難道他們懷疑是寧香殺了顧二爺不成,這什麽邏輯?他們有證據嗎?
“顧二爺被殺,顧家怎麽不叫你回去問話,反而把壓力都施壓在席習的身上。”閆時謹同樣也很疑惑,席習今天一天都沒出現,甚至都沒時間接他的電話,看來席習那邊也麻煩的很。
聳聳肩,顧堂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們是煩不到我,也不敢煩我。況且我已經脫離顧家很久了,昨天他們打電話問我顧二爺的事情的時候,就已經被我狠狠的罵了一頓。”
顧家還是對顧堂心存芥蒂的,當初顧堂離開顧家自立門戶的時候條件就說的很清楚,如果不是國家需要他,他壓根就不會靠近顧家一步。
“他們怎麽會懷疑是寧香殺了顧二爺,也未免太過自恃清高了吧。”閆清枚略有點不高興,害關琅變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既然率先被別人帶走了。
“寧香與寧凝的爺爺,曾經跟顧家好像有仇。所以寧香在船上見到了顧二爺,回去告訴她爺爺,讓她來殺顧二爺也不是不可能。”攤了攤手,顧堂離開了關琅的病床,順手拿起被閆時謹放在桌子上的檔案袋交到了閆清枚的手中。
“這是你與尤立的交易,你怎麽想的就怎麽做。但是你要記住,床上的那個男人倒了,厲家,閆家,還有謝澤一,我顧堂,都會一起跟著他陪葬。”顧堂的眼底帶著威脅,他的答案在清楚不過。
若是關琅本人,是絕對不會讓閆清枚去冒這個險的,隻有顧堂這種常年在手術台上看慣了生死離別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關琅就不說了,但現在閆清枚可是實地的操控著厲氏百分之五十股份的人,閆時謹又不動聲色的選擇了站在關琅這邊。謝澤一早在無形中就靠攏了關琅,顧堂就更加的不用說,多年的兄弟情誼。
關琅要真的被查的透底,他們每個人,都會受到牽連,輕者隻是入獄,重者……死。
閆清枚最先想到的不是顧堂,而是謝澤一,手機裏的短信早就被她給刪的一幹二淨,謝澤一如此的看重關琅,要是他倒了,謝澤一……恐怕沒有辦法安然的活下去。
閆清枚深呼吸一口氣,拿著檔案袋緩緩的走到了關琅的身邊,蹲下身,閆清枚握緊了關琅的手掌:“關琅,你相信我嗎?”
關琅一雙黝黑的眸子盯著閆清枚許久,終於他眨了下眼睛表示了肯定。他縱然在怎麽不希望閆清枚成為他們之間的籌碼,但結果是閆清枚自己選的,她就有責任為此付出一切代價,包括……防備尤立。
閆清枚會心一笑,俯身在關琅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關琅,相信我,我一定會堅持到你徹底好起來的。”
此時的關琅是從未覺得這麽憋屈過了,第一次在自己清醒的時候無法決定任何事情,唯一萬幸的是閆清枚沒有出事。隻是沒想到那邊這麽沉不住氣,他才剛剛進急救室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他的把柄。
但是……關琅的心裏默默的關笑,他的把柄要是真的這麽好抓他也就不會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了。
隻不過苦了顧堂與閆清枚,顧堂是他唯一當做兄弟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能在危機時刻頂替他做出很多決策的人,更重要的是沒有敢動他。
動顧堂?背後的那些人不早就跳出來把動顧堂的人給大卸八塊就怪了,顧堂的醫術可是能夠撐起一支強大的軍醫隊的。有幸見過顧堂不死不休的搶救一個隊伍三天,正常人三天不睡覺會是什麽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關琅也很慶幸自己的身邊還有顧堂的存在,否則……誰能夠在他躺下的時候處理後事。
米勒,你想抓到我關琅的把柄還早著呢。尤立,你若敢動閆清枚一根頭發,待他日恢複身子一定要讓你挫骨揚灰!
翌日,尤立還沒有起床就被閆清枚的一通電話吵醒,在得知閆清枚的決定後尤立倒是一副早就在算計中的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微微一笑。雖然看不見尤立的表情,透過手機閆清枚都能感覺到一絲危機。
現如今,為了保住那份資料,不管危機有多大,閆清枚也隻能答應尤立的選擇。
——警察局
“所以現在你是要告訴我你作為一名警察連是誰幹的都查不出來嗎!”席習的正對麵站立著的穿著軍裝的男人叫顧孝晨,是顧二爺的親孫子,但是官銜卻是比席習高上一個級別。
對於席習這麽多日調查出的結果顧孝晨很是不滿,他雙眼怒目著席習,卻捉摸不到席習眼底下的那絲隱藏。軍人也不是缺少聰明人,隻是顧孝晨從小就被顧二爺寵到大,武力值是比智商高出好幾倍的。
也正是因為武力值比席習高,所以升職的才會被席習快的很多。
“我問你話呢!”顧孝晨雙手背負,在席習的麵前站得筆直。
席習保持著軍姿一動不動,哪怕是顧孝晨的口水噴到了他的臉上,他也隻是直直的盯著前方。
“是的,查不出。”席習的回答很大聲,也讓警察局的人紛紛望向他們的方向。
近日顧孝晨他們沒少到警察局來找麻煩,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警察局的辦事速度,現在作為警察局長的席習沒有跟他們硬碰硬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哪曾想,今天既然直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企圖削弱席習的氣勢。
“席習!你才來這破地方幾天你做事的速度就這麽慢了嗎!這就是你對上級說話的態度嗎!你知不知道顧二爺的事情到底有多重要!”顧孝晨背負著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對於席習的態度他真的是忍無可忍!
就在顧孝晨恨不得把席習教訓一頓的時候,從正門處走進來一個女人。“席習!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把你的那些人從我的身邊挪走!我受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