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多用腦子
對於呂文德的問題,並不是江碩一定要頂死他。
從一開始,他其實也沒有生呂文德的氣,隻是那一會他想罵醒呂文德。
你是我江碩的兄弟,老子以後在你身上寄托了重望。
你卻整天吊兒郎當的想要做一個女人的舔狗,我怎麽不來脾氣。
多少有誌氣,有理想的男人,不是在最後舔狗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一直到最後,徹底的淪陷在了溫柔鄉裏。
江碩這是要罵醒他。
回宿舍的路上,他想了下。
跑到了貴賓樓裏打包了一份飯,有呂文德最喜歡吃的雞腿等等。
滿滿當當四五個菜,這是要把呂文德給撐死。
提著回了宿舍。
一進來就感覺氣氛不太對。
梁博州和鄧英才一臉憤怒的坐在桌子跟前。
那邊呂文德也抽著煙,臉色很是不好,鼻青臉腫的。
看江碩進來,幾人都站了起來。
江碩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呂文德你被誰打了?”
不等呂文德說話,梁博州很是憤怒的說:“我就跟老三說了,平日裏早上起來,別總是把自己精力奉獻給夢中女神。”
“做幾個俯臥撐會死嗎,看吧,打不過人家吧。”
“想起就來氣。”
鄧英才最為冷靜,於是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令人十分奇怪的是,江碩卻顯得跟沒事人一樣。
開口問道:“所以,呂文德你沒有打過人家,然後被人家按在宿舍裏打了一頓死的?”
呂文德一臉鬱悶的說:“按科學理論來辯證,我應該是打的過他的。”
“隻是我這幾天餓的沒有力氣,沒法子啊,這家夥壓過來的時候,我沒力氣反駁。”
“碩哥,真不是我給咱們丟人,我真反擊了。”
“這個麵子我會打回來的。”
“還有碩哥,我真知道錯了,我不該做舔狗,你原諒我吧。”
江碩哦了下,把飯菜給放在了桌子上。
“知道錯了就行,吃了吧,剛給你從貴賓樓裏麵打回來的。”
幾個菜很快擺放在了桌子上。
呂文德這家夥是在太餓了,一看到這些飯菜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開始坐在桌子跟前狼吞虎咽了起來。
梁博州還是很生氣,站起來說:“不行,我要去找任一禾,這個事情我一定要打回來。”
“我實在覺得憋屈。”
鄧英才也站了起來:“這事兒,我也這麽認為,關乎到了我們整個212的麵子。”
“要是老三在馬路上被人打了,還忍的下去。”
“可這也欺人太甚了,都跑到人家宿舍裏麵來打人了。”
同樣也很是憤怒的起身。
江碩嗬斥了句:“都給我坐下!”
“你們想幹什麽,去跟人家群毆嗎。”
“任一禾是傻子嗎,他既然敢丟出這話,那肯定已經找了人在宿舍裏麵等著。”
“這孫子怕死的很。”
“還有,你們別忘記了,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別莫名其妙的背了一個打架的記過處分。”
梁博州很是鬱悶:“可是碩哥,難道我們就這麽忍下去了啊。”
“就是,我實在覺得憋屈。”鄧英才看著狼吞虎咽的呂文德一陣心疼。
“老三多可憐啊,每天都餓成這樣,在宿舍裏休息好好的,明明奇妙的被人給打了。”
“而且老三經曆住了資本糖衣炮彈的襲擊,這口氣我們應該要幫他找回來。”
兩人太過於氣憤,開始各種打抱不平了起來。
這可把呂文德感動的不行。
那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兄弟們,真的,我還以為你們從此打算不搭理我了。”
“我都已經打算給李小未寫申請書調換宿舍了。”
“感謝你們心裏還有我,我這點受傷不算什麽,打了就打了吧。”
“別讓人給碩哥穿小鞋子就行。”
梁博州看他這樣,更加來脾氣,東北老爺們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江碩大聲嗬斥:“都給老子坐下,不聽我指揮了是嗎!”
“這事情你們操心什麽。”
“報仇一定要用打架的方式去解決嗎。”
“呂文德你先好好吃飯,你們兩個也給我老實點,我去找院長。”
“找院長?”憤慨無比的二人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鄧英才冷靜下來後說:“對啊,我們可以找院長啊。”
“我們過去打了任一禾,雖然十分的解氣,但我們肯定也要背處分。”
“任一禾剛剛才回學校,學校裏肯定已經在重點關照他了。”
“如果這時候又被爆出他囂張跋扈,衝進人宿舍打人的事情,這不得會被院長給開除啊。”
梁博州抓了抓腦袋:“碩哥,我人蠢,聽不明白,是老二說的這意思嗎。”
江碩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腦袋說:“解決事情的方式有很多,多用用自己腦子。”
“別以為自己身上有點肌肉,有條蚯蚓,以為自己可以什麽都用肌肉解決。”
梁博州憨厚的糾正:“老大,是龍,不動則已,一動飛九州的九天狂龍,不是蚯蚓。”
“你是我們老大,你說怎麽解決就怎麽解決,我們都聽你的。”
呂文德也同樣應付著。
放心的拿起了個雞腿:“以前我吃雞腿,我一般吃一半就丟,我喜歡吃,但膩了後發現味道也就那樣。”
“可今天,老子覺得比山珍海味都好吃。”
梁博州和鄧英才哈哈大笑了起來。
江碩臉上也同樣露出了平靜的笑容。
等幾人笑聲落下後,江碩默默的走到了宿舍後麵。
拿起了一個水壺,說:“那你們就在這裏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我現在就過去找下院長匯報這事情。”
三人笑著回應著。
江碩沒多說,提著水壺出了宿舍。
呂文德心情很是放鬆的說:“憶苦思甜啊,我才發現和兄弟們在一起的日子,原來是這麽的好。”
“我發誓,從此以後我隻拍碩哥的馬屁,絕對不會頂嘴了。”
梁博州說:“我早就跟你說了,你不聽。”
邊上鄧英才冷靜下來後,突然覺得一陣奇怪。
望著宿舍門外,抓了抓腦袋:“奇怪,太奇怪了,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呂文德說:“老二,你在嘀咕什麽呢。”
鄧英才說:“二位,你們難道不覺得碩哥剛剛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