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爭鋒
葉暄的步法隨著修為的增高速度也會更加的快,兩個人幾個身形變換就不見了蹤影。
傳音石上幾道傳音閃過,
鳳琴:“如何了?我瞧著你們已經出了穿雲山地界。”
武雷:“應該沒人跟上來了,葉暄的步法當真是我所認識的人中最為精湛的,反正我跑不過她。”
葉暄:“哈哈,謬讚了,掌門,我們這就去界主府。”
鳳琴:“這聲掌門,我接下了。”
鳳禾:“那我豈不就是少掌門!哈哈哈哈哈!”
翟冷冷:“你是不是傻?”
武長老:“傻的深得我精髓。”
倆人已經坐上了飛行法寶,隻需要往法寶中放入靈石便可以禦起飛行,武雷說道,
“待會到了界主府,話我來說,元夕界不管怎麽說都要比青雲界好一些。”
葉暄知道他的意思,這一次接到界主府的邀約,不得不去,但卻不能讓鳳琴真君應約。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他們想讓我們出糗,我們偏不能如他們的意。”
胡嫣在靈獸空間裏嗤嗤的想笑,她自然是跟著葉暄前往的,區區一個下界,她還不放在眼裏,
“太小兒科了,你們倆聽我的,左走兩步,好,再繼續,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陣法,專門為了考驗來人是否有一定的見識。”
葉暄和武雷下了飛行法寶,看著麵前很普通的景色,雖然不知道這裏究竟有什麽,但也是按照胡嫣的指示走了數米,讓他們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麵前的景色突然變了。
剛剛還平淡無奇的景色瞬間變成了亭台樓閣,小溪流水,還有幾個靈鶴在引頸喝水,這可真的是,好一幅美麗的景色,但是再想一想,如若不是走了胡嫣告訴他們的路,那他們這一趟會見到什麽樣的景色?
界主府中,上首五個人正看著他們的動作,剛剛還一臉不屑的表情就在他們剛一進來之後都變了臉色。
在場五個人中隻有一個女修,其餘四人皆為男修,最中間的是菩臨界現任少界主卞朝,他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影像中的兩個人,
“還讓他們給蒙對了。”
對麵的女修卻不這麽認為,
“我覺得不像,阿朝,這兩人不可小看。”
旁邊一人哈哈大笑起來,
“嬈妹你別想太多,就算是承天派還有弟子活著,也不可能知道這麽多,我們今天送上的可都是大禮!這可不算是怠慢了,這今個都是用的接待上界道君才用的禮節。”
紫瀾宮宮主蘭嬈用手指點了點麵前帷幕上的兩人,
“兩個築基修士,就這麽過來,若是沒點本事敢就這麽闖界主府?”
卞朝並不讚同她的話,
“你想太多了,因為他們沒人,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回來的菩臨界,但是我知道的是,承天派沒有弟子,隻有一個掌門,也死了,我就是想要看一看這些人是什麽人,竟然敢冒充承天派弟子!”
蘭嬈手裏拿著一個玉簡,
“但是他們帶來了承天派的穿雲山,沒道理會回來才對。”
而在外麵的葉暄和武雷兩人可沒他們想的那麽多,他們一門心思就想著接招,別人出招了,他們就接著。
葉暄雙手動了一下,麵前突然出現了兩個女修,倆人輕輕的往下一個俯身,就在倆人麵前出現了一條花路,鮮花慢慢的綻放,一陣花香沁人心肺。
蘭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們怎麽會知道!”
她旁邊的男修伸出手往下按了按她的肩膀,
“阿嬈,你莫急,純屬巧合,等她們踩上去,讓他們吃粑粑!哈哈哈哈!”
蘭嬈搖了搖頭,
“不不不,我覺得不對,她很淡定,她看到這些沒有一點表情的變化。”
卞朝冷笑了一聲,
“裝的倒是挺像那麽一回事,待會就讓你們現行!”
“不得不說,他們的運氣不錯。”
“運氣不好能得到承天派的穿雲山嗎?”
“說的極是!”
蘭嬈還是有些放不下心,
“我總覺得不對,連續兩次了,會不會太巧合了些。”
卞朝仍舊不放在心上,
“阿嬈,有點耐心,所以這就是為什麽朵拉為主你為仆的原因,你就是太急躁了些。”
蘭嬈聽了這話之後收回了焦急的目光,
“也許你們是對的,但是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踏上花路。”
葉暄和武雷誰也沒動,就在那裏看著花瓣綻放,直到花朵慢慢的消失,一條河流出現在了他們麵前,他們也沒有著急,依舊在等著。
蘭嬈也不想再說什麽了,她知道她說什麽這些人都不會信的,因為這些人的心裏,隻有一個女修是聰明的,就是朵拉,沒錯,她當年隻是朵拉的一個護衛而已,但是自從朵拉離開之後這麽多年,她時不時的會懷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豬油蒙了心。
卞朝不急不慢,
“這倆人是之前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花路,竟然都不知道該如何走,這一次讓他們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讓我猜一猜接下來他們會怎麽辦,是不是要用飛行法寶變條船出來啊,哈哈哈哈哈!”
“既然敢來就要做好被恥笑的準備。”
葉暄和武雷自然是聽不到他們的對話,看著河流慢慢的褪去,從遠及近一簇簇火焰燃燒了起來,葉暄笑了,
“繼續,我看看你們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剛剛提起心的卞朝聽到她這句話之後,“咚”的一聲,心落了下來,
“不用等了,後麵的上全套!”
蘭嬈站起來想要阻止他,
“要不要再等一等!”
卞朝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用,這點小事,就算他們能走過來又如何,若是他們能走完就說明知道這是一個什麽儀式,既然知道這是什麽儀式,最後一步就要對我,他們不可能知道!”
他算錯了這件事,葉暄不僅知道,而且知道的比他還多,很是自在的走過這條路,就在幾人很是不可思議的注視中走到了他們麵前。
卞朝驚的站了起來,直到最後的最後他都沒有想到他們真的能夠毫發無損的走進來,而蘭嬈一臉後悔,她就不應該相信這些人的,她就應該及時的製止他們,現在這個臉打的太疼了!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不可能每一步都是巧合,所以他們是怎麽知道那麽多的。
卞朝的聲音都像是從牙齒裏吭哧出來的,
“既然來了,是不是就要先行個禮啊!”
葉暄望著他,看來這位便是給他們下了邀約的,如果這就是菩臨界界主府的當家人,那她是不信的。
“我們來時還在想著該如何與界主府諸位見麵,卻沒想到我承天派如今還有那麽多道友記得,而且界主府竟然還送了我們這麽的一份大禮,我們雖然當得起但是下次還是算了,太麻煩,花費也略微有些太高,不過我會轉達掌門的。”
卞朝告訴自己不要著急,這是在他的地盤上,
“承天派離開菩臨界這麽久,即使現在回來,有些事情也不得不要變一變了。”
葉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承天派一直都在,也必須一直在,這一點誰都抹殺不了,所以界主府這次的邀約隻是為了確認這一件事?如果是這個的話,那我隻能回答你,承天派之前如何,以後還將如何,這一點誰都不能改變。”
卞朝等不到他們的行禮,心知他們本來是一場鴻門宴,結果對方卻來者不善,不過既然話趕話的說到這裏,那麽有些事情就必須得先說清楚了。
“承天派既然在菩臨界又一次現世,如今的菩臨界也不是以前的菩臨界,如今的承天派也不是以前的承天派,地位當然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還想位列菩臨界大宗門之列,那就隻能拿出實力來,否則的話,沒有人會服氣,有些位置坐著也不踏實。”
葉暄耐心的等他說完,
“我來這一趟也是為了轉達我派掌門的意思,以前承天派在菩臨界什麽地位,如今還是什麽地位,這一點不能變,若是有誰或者哪個宗門覺得不服氣,大可以上穿雲山,不管是誰來,承天派都接受挑戰。”
一道元嬰期威壓直接撲麵而來,葉暄和武雷身形連晃都沒有晃,理論上說元嬰期的威壓對於築基期修士來說,基本就是碾壓的存在。
葉暄和武雷的周圍早就被胡嫣輕輕的擋住了,別說是元嬰修士的威壓了,就是化神修士的威壓也奈何不了他們。
“怎麽?現在就要鬥法?元嬰修士打築基修士?不覺得有**份?”
蘭嬈的靈力攻擊已經打了葉暄的麵前,
“你們太強了,今天說什麽都要把你們留下!”
幾個元嬰修士把他們圍在中間,每個人臉上都麵帶著濃濃的殺氣,一幅誓要將他們滅殺的氣勢。
卞朝的眼睛和葉暄對上了,僵持了數息之後,他擺了擺手,
“算了,我們殺不了他們。”
蘭嬈不想退也不願意退,狠狠地一道靈力直擊葉暄的丹田,就是要毀了她的丹田,讓她無法再修煉,她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全是因為她曾經的主子朵拉仙子,就算是如今她有時並不想自己身上貼著這個標簽,但是朵拉仙子的有些話她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你覺得有些人可能會成為你的危險,那就在可以置對方於死地之時不要手軟,否則的話,放過敵人就是坑了自己。
但是她的靈力攻擊停在了半空中,她不解的望向葉暄,築基修士怎麽可能能夠阻止得了她?
但是現實的確有些打臉,不是,不是她,製止她的是卞朝,對上了卞朝的不讚同的目光,
“阿嬈,我沒有說要殺人。”
蘭嬈清澈的目光沒有一絲閃躲,
“殺了他們,就現在。”
蘭嬈不想退也不願意退,狠狠地一道靈力直擊葉暄的丹田,就是要毀了她的丹田,讓她無法再修煉,她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全是因為她曾經的主子朵拉仙子,就算是如今她有時並不想自己身上貼著這個標簽,但是朵拉仙子的有些話她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你覺得有些人可能會成為你的危險,那就在可以置對方於死地之時不要手軟,否則的話,放過敵人就是坑了自己。
但是她的靈力攻擊停在了半空中,她不解的望向葉暄,築基修士怎麽可能能夠阻止得了她?
但是現實的確有些打臉,不是,不是她,製止她的是卞朝,對上了卞朝的不讚同的目光,
“阿嬈,我沒有說要殺人。”
蘭嬈不想退也不願意退,狠狠地一道靈力直擊葉暄的丹田,就是要毀了她的丹田,讓她無法再修煉,她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全是因為她曾經的主子朵拉仙子,就算是如今她有時並不想自己身上貼著這個標簽,但是朵拉仙子的有些話她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你覺得有些人可能會成為你的危險,那就在可以置對方於死地之時不要手軟,否則的話,放過敵人就是坑了自己。
但是她的靈力攻擊停在了半空中,她不解的望向葉暄,築基修士怎麽可能能夠阻止得了她?
但是現實的確有些打臉,不是,不是她,製止她的是卞朝,對上了卞朝的不讚同的目光,
“阿嬈,我沒有說要殺人。”
蘭嬈不想退也不願意退,狠狠地一道靈力直擊葉暄的丹田,就是要毀了她的丹田,讓她無法再修煉,她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全是因為她曾經的主子朵拉仙子,就算是如今她有時並不想自己身上貼著這個標簽,但是朵拉仙子的有些話她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你覺得有些人可能會成為你的危險,那就在可以置對方於死地之時不要手軟,否則的話,放過敵人就是坑了自己。
但是她的靈力攻擊停在了半空中,她不解的望向葉暄,築基修士怎麽可能能夠阻止得了她?
但是現實的確有些打臉,不是,不是她,製止她的是卞朝,對上了卞朝的不讚同的目光,
“阿嬈,我沒有說要殺人。”